此時渤泥國東南的雨林當中,一個以獵人木屋搭建的臨時營地。


    一群戴著紅色頭巾的土著正在篝火旁邊休息。


    紅頭巾的頭目喝了一口湯,然後對著手下說道:“給那些鬼佬送點東西過去,別將他們給餓死了。”


    手下點了點頭,立即拿起了一些食物朝著木屋走去。


    另外一個手下小聲地問道:“首領,你覺得那些華人會就範嗎?”


    頭目冷哼一聲:“不管他們會不會就範,我們的目的已經達成了。以後我看看哪還有外國遊客敢到他們渤泥國玩。”


    手下貪婪地說道:“那些華人可是真的有錢啊。能夠狠狠地弄他一筆就好了。當初咱們搶劫那些華人的時候,讓我們兄弟都發了財。”


    頭目淡淡地說道:“有機會的,這些搶走我們工作、生意的該死的華人多的是,找機會咱們去劫掠一波。”


    “嘖,能夠弄渤泥國的那些華人就好了。聽說他們現在可是富得流油。”其他手下感歎了一句說道。


    “別去打渤泥國本土的注意,他們的衛兵很厲害。上次去探查消息的幾個兄弟再也沒有從渤泥國回來。”頭目一臉嚴肅地說道:“找死的事情我們不做。”


    聽到頭目嚴厲的警告,其他人也隻能收了這個心思。


    眾人閑聊了半天,去送飯的手下都沒有回來,這讓頭目感覺有些不對勁:“送飯的人呢?”


    “咦,他難道上廁所去了?”手下也一臉奇怪地說道。


    這時負責周圍動靜的哨兵忽然開口說道:“首領,周圍起霧了。”


    眾人抬頭一看,天正是微微亮的時候,雨林的四周已經彌漫起了白色的霧氣。


    雖然雨林當中的大霧並不稀奇,但是眾人發現今天的霧氣著實有些詭異。


    像是一團白色的棉絮一般,即便有風吹過來,卻也不能將霧氣給吹散了。


    “可能送飯的那個家夥迷路了?”手下看著這幾乎看不清楚自己手掌的霧氣,做出了一個合理的推算。


    這種大霧天,有人迷路很挺正常的。


    不過對於世代生存在這片土地上的土著其實也算不了什麽。


    隻要待在原地不動彈,過個幾十分鍾就可以了。


    雨林中的霧氣雖然很大,但是也會很快被強烈的陽光給驅散。


    頭目聽到手下的議論,非但沒有放鬆警惕,反而顯得更加緊張起來。


    看到大霧的出現,他心中一直縈繞著一股危險的感覺。


    可別小看這種直覺,頭目之前可是馬來兵團退役下來的,是正經在軍隊當中服役過的人。


    雖然沒有經曆過什麽大戰,但是出去執行任務的時間不斷。


    這種直覺就是在與人廝殺的時候鍛煉出來的,依靠著這種直覺起碼救了他三條命。


    現在這種直覺再次出現,讓他感覺到了一陣陣的不安。


    於是他對著手下大聲地說道:“將武器拿起來,退到木屋旁邊警戒。”


    聽到頭目的話,這些土著一個個拿起了身邊的武器,快速的朝著木屋靠近。


    可就在這個時候,一聲淒厲的慘叫傳來,讓在場的人心頭一震。


    伴隨著慘叫聲響起的,還有一陣被砸碎骨頭時候發出的難聽的聲音。


    這種聲音頭目十分的熟悉,他之前用鈍器砸斷人家身上骨頭的時候經常聽到


    但是現在在這片白霧當中聽到這種聲音,頓時就有人驚悚的感覺。


    “誰在哪裏。說話。”


    頭目的手下緊張的直接拿槍指了過去。


    可惜周圍的環境靜得可怕,剛才的慘叫聲也很快地就消失了。


    看到這一幕,頭目心中的不安感更加強烈了。


    於是對著手下高聲說道:“都向我這裏集合,槍口一致對外。隻要有任何動靜直接開槍。”


    聽到頭目的話,本來驚慌無比的白頭巾們仿佛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立即朝著他的方向靠攏。


    可就在這個時候,白霧當中忽然出現了鐵鏈抖動的聲音。


    接著一條帶著圓頭的鐵鏈直接從白霧當中竄了出來,如同靈蛇出洞一般在一個紅頭巾的腿上纏了兩圈,然後在對方驚慌失措的叫聲當中,被扯進了濃霧當中。


    隨後鈍器砸碎骨頭的聲音再次傳來,一切又歸於了平靜。


    看到這一幕的頭目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對著剛才人影消失的地方扣動了扳機。


    “噠噠噠噠。”


    隨著頭目開火,手下的人也衝著那個方向進行了一波掃射。


    子彈破空,將濃霧劃開一道道的痕跡,然後擊中了旁邊的樹木上,將樹幹打得木屑亂飛。


    但是剛才紅頭巾消失的地方,什麽都沒有看到。


    這下終於有人忍不住說道:“那是什麽鬼東西。”


    “噓,閉嘴。”頭目臉色凝重,一巴掌拍在了胡亂開口的家夥臉上惡狠狠嗎地說道:“都給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起來。”


    這下眾人不敢再說話,警惕地看著周圍的環境。


    隻要有一丁點的變化,頭目就會直接開槍打過去。


    與白霧當中的某種“東西”對持了很長時間了,都沒有任何動靜起來。


    這讓頭目的手下焦躁了起來。


    這種心理承受力太差的人,很快就發狂拿起手中的步槍發泄似的朝著周圍掃射。


    “混蛋,你!”


    頭目大怒正想要嗬斥手下,可就在這個時候,白霧當中一個人影出現,手中鎖鏈朝著那個手下甩了出去。


    這會兒頭目終於看清楚對方的樣貌了。


    這些人穿著戴兜帽的長袍,手中提著一盞油燈,被一條拇指粗細的鎖鏈牽引著。


    油燈堅硬的外殼上,還沾染著一些血跡。


    顯然剛才被偷襲打死的兩個手下,就是被眼前這幾個詭異的人用油燈活生生地砸死的。


    看到這個人影,頭目直接抬起槍口朝著那人開火,完全不顧那個被拖走的手下的死活。


    子彈打死了他的手下,穿過了血肉之軀打在了那個神秘人的身上。


    可是令頭驚恐的是,對方身體忽然泛起了一陣漣漪。


    子彈就當著頭目的麵,從這人身上直接穿了過去,這一幕直接將頭目和手下的人看傻了。


    “這這是什麽怪物。”手下語氣顫抖地說道。


    這下別說那些手下了,就連紅頭巾的頭目都懷疑自己遇見了什麽不幹淨的東西。


    神秘人看了他們一眼之後,直接也不在白霧當中隱身了,直接大步地走了出來。


    而且這些神秘人不止一個,而是十幾個人。


    這讓頭目眼中都露出了絕望的神情。


    槍都打不死的怪物,還不止一個,這叫他們怎麽反抗?


    這些神秘人也沒有客氣,提起手中的油燈就朝著他們這些人打了過來。


    那威力簡直跟一發炮彈似的。


    但凡隻要被砸中的人,胸口的骨頭都直接塌陷了下去。


    甚至有些連腦漿都被砸了出來。


    而頭目本人,畢竟不是那種雜魚。生死之間的大恐怖,還是讓他回過了神來,腦袋一低躲開了油燈。


    隨後就地一個翻滾,手中的步槍火力全開。


    這次,子彈卻沒有像之前那樣直接穿透了過去,而是在那個白袍人身上冒出了幾朵血花。


    “能行,他們能夠被打中、殺死。”頭目頓時露出了驚喜的神色,立即招呼手下幾個人對著那個白袍人回擊。


    隻是那個被打傷的白袍人,忽然衝著他們露出了一個笑容,伸出了手指朝著幾個人一指。


    隨後就被無數發子彈轟在了身上,子彈撕開了他們的袍子露出了森紅的血肉。


    頭目還沒有來得高興,就感覺自己胸口傳來了一陣劇痛。


    明明自己並沒有擊中,但是撕開衣服卻發現了一個個血洞,那樣子就像是被自己手中的步槍擊中的時候一模一樣。


    這正是幽靈魔的另外一個能力。


    每一個惡魔都是以身體素質極為強悍而出名的。


    而比惡魔更加強悍的杜姆本人,陳嘉駿甚至懷疑他可以硬抗導彈的威能。


    搞定了這些劫匪之後,幽靈魔就直接轉身離開。


    隨後杜姆就帶著手下的幼魔奴隸趕了過來,將那些被綁票的人質都給救了出來。


    “上帝,上帝啊。我還以為我們要死這裏了。”


    “我想媽媽了。”


    “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被解救出來的人質一個個感恩戴德,有狂喜的有哭泣的,可謂是眾生相。


    而這一幕,恰好被趕來的記者給拍了下來。


    這些記者是渤泥國電視台的記者,不但記錄了眼前真實的一幕,還對幾個受害者進行了采訪。


    雖然受害者沒有看到事情的經過,但是也知道是杜姆一行人救了他們。


    鬼佬當中奇葩不少,除了這些感恩戴德的人質之外,還有一對被收拾得不輕的年輕情侶嚷嚷著要賠償,甚至譴責雇傭兵團做法慘無人道。


    即便是綁架他們的恐怖分子也是有人權的。


    這一套在西方地區很管用,很容易就能夠將所有的媒體吸引過來。


    畢竟那些西方的媒體為了收視率什麽都可以做。


    但是這裏畢竟是渤泥國,他們鬧騰得厲害,記者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他們一眼。


    反而開始對著那些綁架遊客的恐怖分子來了一個特寫。


    除了那些被解救出來的遊客之外,這些紅頭巾才是他們重點要“采訪”的重點對象。


    這件事是沒有可能善了的,如果被輕易地揭過了,那麽下次這種事情就還有可能發生。


    所以不管是陳嘉駿也好,還是李耀華也好,都是想要將這件事鬧大。


    鬧得越大越好。


    所以等遊客們都被送回了渤泥國的酒店之後,李耀華當場就在酒店當中召開了一場新聞發布會,並且邀請全球的記者來參加。


    知道渤泥國遊客失蹤案有了結果,各國的記者都匆匆地趕了過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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