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你簡直就是個寶藏女孩!”


    陳輝笑著豎起大拇指。


    “寶藏女孩.這個說法真有意思。”安文靜笑著說道。


    兩人等了十來分鍾,陳國彪、陳衛軍和王正就找了過來。


    看到安文靜和陳輝,把手上的獵物放下甩了甩手說道:“早知道就跟你們一樣帶個背簍來了,這一百來斤要拎著走也是很難。”


    陳輝拎起一頭看了看。


    這頭豺大概有三十幾斤,後頸部和腦袋各中了一槍,身上的皮毛完好無損。


    這樣的皮毛就屬於品相很好的了,剝下來能賣不少錢。


    “國彪伯,這是你打的吧?”陳輝問道。


    陳國彪得意的點點頭。


    “厲害,不愧是陳家村第一神槍手!”陳輝佩服的點點頭。


    這技術自己是真的沒有。


    “哎!?雖然以前沒有人這麽叫我,不過我覺得這個稱呼很適合我!”陳國彪滿意的笑起來。


    接下來宣傳的人設這就有了。


    陳國彪打了四頭豺,每一頭都是一槍或者兩槍打在頭部。


    陳衛軍打了三頭,打頭的有一頭,另外兩頭有打到身上的,好在也就一兩槍。


    相比之下,作為新手的王正,打到的獵物就有些磕磣了。


    身上的皮毛被蹭掉了一大塊,據說是沒打中要害,撿了個大石頭砸過去給蹭掉的。


    “沒事的,反正都是五毛一斤,要那麽好看幹什麽?”陳國彪不在意的擺擺手。


    “都是五毛一斤?”


    陳輝驚訝了一下,難道鎮上的收購點真的收肉?


    “是啊!隻要別破損的太嚴重就行。”


    “皮毛皮損嚴重的話他們就不要了,說有什麽病菌什麽的。”陳國彪擺擺手,歇了一口氣了,扛起豺準備往下走。


    陳輝和安文靜跟在隊伍後麵。


    幾個人沿著上山的路回到了陳輝家裏,洗了手,休息了一會。


    陳輝從隔壁借來秤砣,把每一頭豺都先秤了一遍記錄下來。


    坐下邊算邊說道:


    “國彪伯伱的四頭分別是:36、41、28和49斤,合起來就是:154斤,77塊錢。”


    “衛軍叔你的是:30、33和45斤,總共108斤,54塊錢。”


    “王正你的39斤,19塊5毛錢。”


    “哇!國彪伯,你上山一趟居然能賺這麽多錢啊?”


    山裏的收獲,完全超出了隻會種菜養雞的安文靜的認知。


    “這算啥呀,去年鎮上請我去打狼,一頭狼還額外給十塊錢工錢呢。”


    “今天忙活了一下午,連八十塊都不到,這上山有什麽意思。”陳國彪聽了連連搖頭,抿著嘴控製著自己不要笑出聲來。


    “國彪伯,你這還嫌少啊?那我不是得哭去了。”王正一本正經的安慰道。


    “阿正你別管他,這人心裏不知道多美,就像聽我們說他牛逼,說他厲害。”


    “你個不要臉的,每次都要這樣顯擺一下。”


    陳衛軍和他是老搭檔,這種場景早就見怪不怪了,立馬拆台罵道。


    “嘿,說起來剛才那兩頭讓它們跑了,真的太可惜了。”陳國彪歎了一聲。


    這次的歎息,就很真誠。


    “就是啊,那兩頭最大,我看著至少有五十幾斤的樣子。”陳衛軍說著也直搖頭。


    王正訕訕笑著不敢接話。


    那兩頭豺跑了,跟他有更大的關係。


    “沒關係,明天再上山找一趟唄?”


    “村社不忙的時候,叔公也不怎麽管你的。”


    廚房裏有的水燒好了,安文靜進廚房去給大家泡茶,端了茶出來,給每個人麵前都放了一杯。


    “今天這麽一打,它們肯定有多遠跑多遠了,已經不值得專門去找了。”


    “這要是還能在山上碰見,那就真的是運氣好了。”


    陳國彪說著端起茶喝了一口,被燙的連忙吐舌頭。


    “喝這麽快幹什麽,又沒人跟你搶。”陳衛軍笑話了一句,端起茶慢慢吹涼。


    陳輝找來了一個大大的蛇皮袋,把收獲的豺全都裝進去。


    用粗繩子把袋子固定在自行車後座上,朝屋子裏招呼道:“國彪伯,你們先坐著歇一會,不用特地等我,我回來了把錢送家裏去給你們。”


    “那怎麽好意思呢?那謝謝你了啊!你騎車慢一點。”陳國彪大聲的回應道。


    安文靜大步跑出來,攔住陳輝小聲的問道:“陳輝哥,你要把這些拿到縣裏的皮毛收購站去賣嗎?要是去縣城的話,那我也想去。”


    “家裏還有客人,我們兩個都去這不是趕人家走嗎?”


    “放心吧,我對早上那個小姐姐沒什麽興趣。”


    陳輝說著,笑著摸了摸安文靜的臉。


    踩著自行車就走了。


    陳國彪他們喝了一杯茶,休息了一會,也各自回自己家去了。


    安文靜割了一塊之前抹了鹽又熏過的野豬肉下來,用泉水泡著祛除鹹味。


    又把床上的床單被套全都換下來,裝進大桶裏拿到河邊去洗。


    “文靜,洗床單呐?”


    “喲,這紅通通的,這是結婚那天鋪的床單吧?”


    “剛結婚就是不一樣,不像我們現在,床單都是一兩個月才洗的。”


    “上麵的漬用清水和這種皂是洗不掉的,給你用一點我這個,這個叫肥皂洗衣服可幹淨了。”


    村裏的河邊從來不缺浣洗的中年婦女。


    看安文靜拎了一桶大紅色的床單被子過來洗,紛紛湊過來開她玩笑。


    開玩笑歸開玩笑。


    等安文靜洗完了床單擰不幹的時候,又都會主動過來幫忙。


    長長的床單一人抓一頭,一個往左邊轉,一個往右邊轉,齊心協力把水擰的幹一些。


    安文靜把洗幹淨的床單掛在屋前,又進了屋拿出幹淨的床單鋪好。


    出了家門伸長了脖子看。


    鄉間的小路上,有快速竄過去的山鼠,陳光明家裏養著的,總是夾著尾巴閑逛的土狗。


    偶爾有小孩子結伴跑過,咋咋呼呼的尖叫聲打破黃昏前的寧靜。


    “怎麽還不回來呢?”


    安文靜小聲嘀咕了一句,回到家裏把晚飯都煮好了。


    門外終於傳來了自行車停下來的聲音。


    安文靜連忙起身出去,陳輝看見了她,喜形於色的問道:“你猜猜這些豺賣了多少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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