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處黑暗的地方,一個大約二十到三十歲的女人,手和腳被用鐵鏈鎖緊著,身上的衣服破損不堪,皮膚上的傷口皮開肉綻,到處都是鞭子抽打的痕跡,觸目驚心的,讓人不敢直視。


    在這個沒有一絲光亮的地方,潮濕的地上,隱約傳來老鼠的叫聲:“吱吱”。灰不溜秋地毛絨絨的皮囊,頭上立著兩個薄薄的尖圓弧形的兩隻耳朵,煞是好看。在鼻子兩側的兩顆黑豆圓溜溜的眼睛裏,發著米粒大的亮光,發出犀利睿智的光芒,在鼻子和淡粉色的嘴巴兩側,有幾根長短不一的,深灰色的山羊胡須,四隻腿部靈敏輕巧而有勁,在毛絨絨的腿部下方,是鋒利的爪子,爪子下方是鋒利堅硬的硬殼一樣的尖爪子,正在目不轉睛地注視著眼前女人血肉模糊的身體。像是找到了什麽餐點似的,兩隻前爪猛然地撲倒在緊鎖住了血肉模糊的地方。還有周圍的蟑螂,形色各異的不明蟲類,給整個潮濕的地方,增加了夢魘般的可怕。


    女人漂亮的眼眸裏流露出了驚慌失措的表情,卷翹的睫毛上掛著幾粒晶瑩剔透的淚珠,前額的劉海,已被汗水夾雜著幹涸的血跡所浸透了,臉頰蒼白的病態,嘴唇爆皮,鼻梁上還有幾道幹涸的血跡,一看便知眼前的女人經曆了什麽可怕的懲罰。


    身體哆嗦著,身體的不適,疼痛倒吸了一口氣,在老鼠的兩隻前爪子撲上去了的刹那,身體裏的疼痛蝕骨錐形的疼痛,讓本來渾身無力的女人,更加的軟弱無比,身體軟綿綿的,瞬間傷口的血液染紅了這潮濕的地下室,還不是有鐵鏈的清脆聲,“戳啦啦,戳啦啦的鳴響,”還夾雜著老鼠的“吱吱吱”的聲響,給整個寂靜無聲,黑漆漆的地下室,增加了驚魂未定地毛骨悚然的味道。


    沒有一會兒,因為老鼠的撕,抓,咬,啃,偶爾也會有蟑螂和不明蟲類,加入行列之中,在這個幽暗的地下室內,顯得詭秘,到處都彌漫著嗆鼻的血腥味,潮濕的土黴味,充盈著整個感官,女人一陣比一陣疼痛的不適,身體不時地欲裂的顫抖著,本能的反應撕犼著痛覺,慢慢地,老鼠的夥伴們也席卷而來地,參加而來了這撲,咬,啃,抓的行列中,女人的鐵鏈聲,“越來越戳啦啦的響亮,”此起彼伏的老鼠們的“吱吱吱”的聲音也越來越響亮,氣味越來越濃烈,刺激著鼻息尖,女人的身體哆嗦顫抖著,慘不忍睹,身體上的肉沒有一處是完好無損的。


    就在這時,黑漆漆的地下室的門打開了,有一束光緩緩照進來了,也同時有嘈雜紛亂的腳步聲傳出,女人眼眸發光,死死地盯著亮光的地方,氣若遊絲地,氣喘籲籲地一動不動,哞光裏看著眼前來的高貴氣質,邪魅不羈,放縱的男人,看著,麵無表情來的人,眼眸裏的犀利睿智讓女人心裏是驚恐的,這個男人的心狠手辣,和殘忍度都是令人捉摸不透的,是匪夷所思的。


    男人隨性慵懶地走過來,身後還跟隨著四五個骨骼分明,高大魁梧的西裝革履的保鏢,男人幽暗的神情,矜貴優雅地睥睨著地上的,狼狽不堪慘不忍睹,氣若遊絲的女人,犀利銳敏地看著像螻蟻一樣的女人,漫不經心地薄唇一張一合地開口:“現在知道錯了嗎?”


    女人身體哆嗦著,有氣無力的開口:“華哥,我錯了,放過我吧……”簡單的幾句話,女人是用盡全身的力氣說完了的。


    冷漠無情的臉龐,似笑非笑地開口:“知道就好,生與死就在一瞬間,看你的選擇嘍。”


    “你知道不知道,因為你的失誤我們的損失有多慘烈,隻有姓唐的沒了,我們的計劃才能夠實行,啟動,姓唐的握住了我們的命脈有多少,誰給你的膽量欺騙我,你以為我不清楚嗎?你心裏一直暗戀著唐明鶴吧!隻不過呢?嘿嘿嘿猥瑣一笑,我看我還是給你講一個故事吧!”


    ‘一個女孩子從農村來到一個大城市裏來尋母親,隻不過,這個女孩子運氣不怎麽的好,碰上了流氓地痞的幾個人’


    ‘在一個黑燈瞎火的巷子裏,幾個人把這個女孩子圍繞著,女孩子看事情不妙,就撒丫子跑,沒跑出幾步遠,被這些人扯著頭發拽了回來。’


    ‘沒有一會兒,這個女孩子身上的錢被洗劫一空。’


    看了看,女孩子的模樣,一個小弟在為首的男人的耳側嘀咕著什麽?為首的男人,忽然猥瑣一笑,‘哈哈哈,不錯,這娘們長得雖然不是傾國傾城的麵容,也算是個美妞吧!去聯係一下道上的人,就說我們這次是個優物,讓把價錢抬高點,女孩瞳孔猛然鎖緊。’


    這是準備聯係人把自己賣掉嗎?心裏的不安放大了幾個倍,瞬間就被拉扯著準備送你到一個地方。


    女孩子就忽然大哭起來,‘惶恐不安地嘶吼著,救命啊!救命啊!快來人啊!快來人啊!’幾個地痞流氓用腳踹在女孩子的身上,罵罵咧咧地開口:‘媽的,還是個烈性的貨色,把她的嘴用膠帶封死了,說著就立馬行動,手上的力度不時地拽扯著女孩,’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巷子裏出現了一個男孩子,身上穿著一身藍色校服胸前編織一個學校的印章,上麵寫著‘科技大學’男孩子不遺餘力地,打跑了那幫地痞流氓,也幫助你找到親人,你非常感動,也在心裏默默地喜歡上這個男人,從那以後男孩子再和你,再無瓜葛,也沒有交集,也再無見麵,你努力地學習要考‘科技大學’。


    最後你考上了‘科技大學’。可是唐明鶴卻成了保送生出國了,你知道要想和那個男人在一起,必須地和他匹配,所以,你把所有的的經曆和努力都用在了刻苦鑽研在學習上,功夫不負有心人,你成功了,你卻成了‘科技大學’的翹楚,心裏的期待也加重了些許,你天天翹首以盼地盼著你們的重逢。


    ‘幾年後,你們見麵了,可唐明鶴腦海裏已把你清理的徹徹底底,可以說是你的單相思吧!’


    當你看到唐明鶴的模樣,心裏的悸動怎麽也揮之不去,你看著男人的骨骼分明的輪廓線分明,越來越有男人的魅力,也勾魂攝魄你的心神,俊美無邪,冰冷又斜視的俊朗深深地打動你的心房,你抓耳撓腮地算計著,策劃著,如何能夠偶遇,得到這個令你瘋狂的麵容,可是人家根本看都不看你一眼,這時候我們發現你對科技這一塊有獨單一麵的天賦,所以我們才找上了你,,你拒絕了幾次,我們就挖空心思地調查到你的所有信息,利用了唐明鶴上市的科技醫藥公司,已我們公司的由頭,讓你和他相處,引誘你,慢慢地你入戲了,也動心了,嗬嗬,你慢慢地接軌我們的公司和唐明鶴的公司,你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的冷酷無情,根本不屑和你接觸,連麵都不和你見,張豔心,你說我說的對嗎?


    女人闔上了眼眸,沒有一絲光亮,男人玩世不恭地繼續地講著人畜無害的故事。


    還有,你還記得那一次嗎?“你給唐明鶴下的藥嗎?”準備拿下唐明鶴,你沒有想到的是,對方太洞察力極強,精明敏銳,一下子,對方將計就計,你自己卻中了藥,在這場算計中,你卻成了我的女人。


    “老實說呢?我當時是很享受的,對於你的身體,我是愉悅的,”我也知道,你對我是排斥的,從那以後你心裏就開始有報複唐明鶴的想法,我是個男人,生理的需求是放縱的,我也想過讓你做我的女人,我也知道你心裏還是沒有放棄過,所以我暗中作梗幾次。


    “你慢慢地,心裏也有了變化,因愛得不到,轉變為恨,心裏也開始扭曲,心裏也起了報複的心理,你計算著,要拉唐明鶴下水,完了再和你在一起,沒有想到的是人家根本就是不中你的圈套,嗬嗬你說,我說的對嗎?”


    女人麵如死灰的閉著眼睛,任憑被觸破,也沒有一絲反應。


    男人忽然直勾勾地睥睨著女人:“你知道嗎?其實你和我是同類人,我引誘你幾次,你卻找到了快感,也對我的身體產生了興趣,還是很放蕩的那種,慢慢地你也想明白了,男歡女愛的人生也是一種享受,可我萬萬沒有想到,你既然要答應我去追殺唐明鶴,可為什麽卻挖空心思地保護他,救他,你以為你瞞天過海的計劃,我不清楚嗎?你把毒粉私自調換成了最普通的迷糊粉,你是故意刺傷他的助理,讓他有逃跑的緩衝吧!”


    女人瞳孔猛然睜大,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心裏害怕地哆嗦著:‘李完華,你這個魔鬼,是人還是鬼,和你一塊做事情幾年了,沒有想到,眼前的男人是惡魔的存在,現在真真切切地明白了自己招惹了什麽樣的人呢?’


    男人俊美無邪的麵容上,帶著一絲的鄙夷不屑的微笑,手指摸索著女人的臉頰,深情專注地說著冷冰冰地話語:“你瞧,我對你是滿意的,就,就是你太不聽話了,我才這樣懲罰你。”說著手指頭摸了摸女人臉頰上的血跡,很是自然地把指頭上的血跡送進了嘴裏用舌頭舔了舔。


    猥瑣一笑:“嗬嗬不錯,味道很不錯哦,和你的身體的味道一樣,你看我多愛你啊!阿心,我對你這樣,是你先犯錯在先哦。”男人忽然用拳頭指著心口的位置:“這裏疼啊!這裏疼啊!”


    女人看著瘋狂變態的男人心裏發怵,顫抖著。接著男人又開口:手指著地上的老鼠:“他們是實驗室裏的有病菌的試驗品,半個小時內你身體上的病毒就會擴散,你覺得是做一個試驗品,還是乖乖地做我的玩物,我的機器人,床伴,我的左膀右臂呢?”生死就在一刹那間,說著從衣兜裏拿出一個藥劑,眼眸回憶女人:“親愛的寶貝,”男人勢在必得繼續開口:“你怎麽選擇就看你嘍。”


    女人眼眸暗淡無光低垂著,知道自己的一生是完了,也沒有一絲光亮了,等待自己的是灰暗的世界。


    女人感覺身體裏有些異樣,身體裏的血液像是被什麽啃,咬,還有瘙癢,還抽搐著洪身無力,也明白這是病毒感染的跡象,自己也是搞科研的,也明白立馬要做決定的時候到了,便艱難地趴著,趴著,用去渾身的力氣,柔若無骨地爬到男人麵前,握住了藥劑,男人嘴角上揚,親密無間地開口:“寶貝我知道你是聰明人,懂得什麽是利與弊,我呢?隻要你聽話,我會好好愛你的。”說完,會意身後的保鏢模樣的男人,把藥劑刺在了女人的血液裏,過了一會兒,女人慢慢地平息了抽搐,氣息也平緩下來,便對身後的男人說:“找個擔架把她抬到實驗室救治。”


    “是華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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