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辦公室,我立馬撥通了孟克的電話。


    “孟克,你最近幾天多叫幾個兄弟進來做事,沒關係,給我大張旗鼓的幹,我們部長發了話,赦你無罪,我的同事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真的假的?”


    我說:“最近有個倉庫被盜了,那夥賊昨夜來過,可是不敢進來,我估摸著他們是怕了,你們進來時如果有人問你最近風聲近不近,你應該知道怎麽說!”


    孟克笑道:“我知道,就說快過年了,現在沒人管沒人問隨便偷唄!”


    我說:“你不要說的這麽直接,你就說你們偷好幾天了,沒遇到什麽人,笨蛋”


    “哦!我知道了!”


    “嗯,今晚做事”


    跟孟克交代好了以後已經是中午了,我回到宿舍蒙住頭開始睡覺。夜班實在難熬,白天必須睡個好覺。


    昨晚跟沈軍一起倉庫用大衣蒙住頭看看小電影,他去了一趟市區找姑娘


    我躲在被窩裏,悄悄的撥通了敏敏的電話。


    “老婆,我……我不舒服……”


    “老公啊!我跟爸媽正在回鄉下的路上,待會就可以見到奶奶了”


    “你在車上?”


    “對啊,有什麽事你說啦!”


    “沒……沒事……嘿嘿!”


    “沒事還不睡覺,昨晚熬了一宿吧!”


    掛斷電話,我頓時想發火:“沈軍,你大爺的”


    不知不覺,我睡著了,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有人把我叫醒。


    “蘇俊,起床,要遲到了”


    我睜開眼,天已經黑了,看到是沈軍,我二話不說拿著鞋子砸了過去。


    沈軍接住鞋子,,然後嗬嗬笑。


    晚上。我們又一起去了綜掘倉庫,孟克在北區做事,我這一招是一石二鳥,就算抓不到人孟克也可以幫我一賺一筆錢,最近風聲緊誰也不敢放肆。而我,嘿嘿,奉旨辦事,哈哈。


    我這次來倉庫特意準備了兩床被子,鋪一床蓋一床,我們單位反正倉庫裏被子多的是。


    晚上我跟沈軍睡在漆黑的倉庫裏,比起昨天今天特別暖和,畢竟有被子蓋著。


    上半夜沈軍又躲在被窩裏看小電影,我徹底煩了,直接把他的手機奪了過來。


    “你別看了好不好,有病啊!”


    沈軍壞壞一笑:“怎麽?撐不住了,撐不住回家啊!要不明天我帶你去找女人,我昨天挑的那妞……”


    我無語:“你別說了”


    沈軍丟過來一根煙,笑嘻嘻的問:“蘇俊,你第一次什麽時候”


    我用手捂住香煙,生怕發出亮光,然後狠狠的抽了以後,接著淡淡道:“零八年五一勞動節,那年我十八歲”


    沈軍靠在被子上,抽了一口煙:“我的第一次是二十歲”


    然後我們倆互相聊著,不知不覺。我們倆竟然睡著了,媽的,玩忽職守啥也沒幹,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倆扛著被子回了宿舍。


    不過也有好消息,孟克打電話說昨晚遇到三個人,掛掉電話,我立馬去了北區,然後去了孟克家。


    當時孟克的老婆已經生了,他老婆見我來了,抱著孩子給我看。


    我接過孩子逗了逗他,然後小娃娃就開始哭個不停,我特討厭孩子哭索性把孩子還給了她。


    孟克說:“蘇俊,咱們上樓說”


    孟克跟著我混,他現在家裏已經蓋上了二層小樓,來到二樓,孟克給了我一疊鈔票,然後跟我聊了昨晚的事。


    孟克說昨晚他跟七個兄弟正在做事,然後從矸石山走過來三個中年人,大概四十出頭看起來特別壯,那三人問孟克一夥人最近在哪發財,孟克說還能在哪,靠山吃山靠礦吃礦唄,然後他們互相聊了幾句,那三人順手扛了一些廢鐵就離開了。


    我坐在沙發上想了想,說:“你們今晚繼續,如果他們再來,你就說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我們這邊放假,夜裏沒人,唆使他們膽子大一些”


    孟克點點頭:“我明白了,這樣,現在到中午了在我家吃了飯再走吧!”


    我看了看時間十一點半,我說:“行,隨便吃點”


    中午孟克的老婆估計是知道自己手藝不行,專門在飯店燒了幾個菜,然後我跟孟克還有他叫過來的幾個弟兄一起喝了一頓,這些人都是跟著孟克做事的兄弟,大家彼此都比較熟。


    我們七八個人喝了六瓶白酒,他們還行,我的酒量特別不好,白酒一碰就醉。


    我記得迷迷糊糊的孟克對我說:“蘇俊,別回去了,下午在我家樓上好好睡一覺”


    當時我也是喝的有點多,感覺自己確實沒法回去,索性被兩個人架著上了孟克家的二樓。


    不知睡了多久。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摸了摸被子裏,是一個長發的女人。


    我猛的掀開被子,以為是我最愛的那個她。


    被子掀開,


    我一把推開她,眼淚吧嗒的看著我。


    我朝樓下大喊:“孟克!孟克,你他媽的給我上來”


    過了一會一陣腳步聲傳來,孟克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我指著女孩問:“這是你找的?”


    孟克笑嘻嘻的說:“還行吧,剛成年”


    我伸出手指勾了勾:“你過來”


    孟克湊過來,我一巴掌打了過去:“放肆”


    女孩看著我眼淚汪汪的都嚇哭了,我說:“把我的衣服拿過來”


    女孩光溜溜拿起床尾的衣服,然後爬了過來:“你的衣服”


    我把衣服遞給她:“口袋裏有錢,要多少自己拿!”


    女孩柔聲道:“孟克給了錢”


    我看著孟克沒好氣的說:“你差點毀了我”


    孟克嗬嗬笑:“男人嘛!沒事的嫂子又不知道”


    我對他揮了揮手:“滾出去”


    “得嘞,你玩的開心”


    孟克出去了,女孩羞羞的看著我,她孩長的一般,就是年齡比較小。


    我說:“第一次嗎?”


    女孩沒吱聲,搖了搖頭。


    我又問:“孟克給了你多少錢?”


    女孩低著頭說道:“他給了我六百,說有個老板讓我服侍好一點”


    然後女孩抬起頭


    ……


    從孟克家裏出來已經是晚上九點,我隻感覺渾身無力,看來現在去倉庫蹲點是不行了。


    接著我立馬去了單位,今夜恐怕蹲點是不行了,沈軍一個人在倉庫,而我卻回了宿舍睡大覺。


    不是我不想去蹲點,而是中途不能進去,裏麵的人也不能出來,說不定那群賊就躲在某處偷偷看著,萬一被發現我們就前功盡棄了。


    回到宿舍,我先是去澡堂洗了一個澡,然後鑽進了被窩,接著敏敏從鄉下打來了電話,我當時真的有些沒臉接她的電話。


    “老公,鄉下好冷啊!開了電熱毯我還有些冷,要是你能抱著我睡就好了”


    “敏敏,我在值班我先掛了”


    “嗯,那你先忙吧!愛你”


    掛掉電話我抽了半包煙,心裏一種負罪感湧上心頭。


    我沒碰那女人因為我感覺她很髒……但是事情的性質是一樣的。


    我……我做了對不起敏敏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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