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地車如同一隻靈動的雪豹,在皚皚白雪上飛馳而過,速度快得令人咋舌。很快,它就風馳電掣般來到了碧水寒派那氣勢恢宏的門口。


    在那門口,宛如一幅畫卷正在徐徐展開。


    有四道身影靜靜地站立著,仿佛他們已經在那裏佇立了許久,就像是在等待著一場久別重逢的盛會。他們的身後,整整齊齊地排列著許多身著碧水寒派服飾的弟子。這些弟子們個個身姿挺拔,目光如炬,雖靜靜站立,卻自有一股威嚴之氣散發出來。


    那四位身影格外引人注目,仿佛自帶一圈光暈。


    其中最為顯眼的當屬寒仙子和萬藝可。寒仙子身著一襲淺藍色的長袍,那袍子仿佛是由最純淨的冰川之水織就而成,上麵隱隱有著雪花的紋路,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淡淡的光芒。她的麵龐宛如精心雕琢的藝術品,每一處輪廓都恰到好處。


    那一雙眼睛,宛如兩顆璀璨的星辰鑲嵌在白玉之上,明亮而又深邃,眼眸中似乎蘊含著無盡的智慧與神秘。她的頭發如瀑布般垂落在肩頭,烏黑中帶著一絲冰藍色的光澤,隨著微風輕輕飄動,仿佛是有生命的精靈在舞動。她的氣質高貴得如同雲端之上的仙子,優雅得令人窒息,仿佛她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姿態都是一首優美的詩篇,隻可遠觀而不可褻瀆,給人一種觸不可及的神聖之感。


    萬藝可的美麗與寒仙子不相上下。


    她身著一件白色的披風,披風的邊緣繡著精致的銀色花紋,在陽光下閃爍著迷人的光芒。她的臉龐如同初春的花朵,嬌豔欲滴。那精致的五官仿佛是上天最完美的傑作,眉如新月,微微上挑,帶著一絲靈動;眼睛如同秋水,澄澈而又明亮,仿佛能看透世間的一切虛妄。


    她的鼻子小巧而挺直,為她的臉龐增添了一份立體感,那櫻桃般的小嘴微微上揚,帶著一抹溫柔的笑意。


    她的氣質如同山間的清泉,純淨而又優雅,給人一種超凡脫俗的感覺,宛如一位不沾染塵世煙火的仙子。


    葉可昔雖然在那兩位仙子般的人物麵前略顯遜色,但她依然是一位極其美麗且嫵媚動人的女子。她身著一件淡紫色的長裙,那裙子緊緊地貼合著她的身體,將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完美地展現了出來。她的麵容嬌美,如同盛開的桃花,帶著一抹淡淡的紅暈。


    她的眼睛宛如一灣深潭,裏麵似乎藏著無盡的溫柔與嫵媚。她的嘴唇飽滿而紅潤,微微開啟時,仿佛有著一種能夠蠱惑人心的魅力。她的美帶著一種獨特的韻味,那身姿、那麵容,都仿佛有著一種能夠讓人深陷其中的魔力。


    白浩存則靜靜地挽著葉可昔的手臂,他們站在一起的模樣,將恩愛展現得淋漓盡致。白浩存雖說沒有那種驚世駭俗的帥氣,但他的五官端正且輪廓分明。他的眉毛濃密而有型,微微上揚,給人一種堅毅的感覺;他的眼睛不算大,但卻十分有神,目光中透著一股沉穩。


    他的鼻子高挺,為他的臉龐增添了一份立體感,他的嘴巴線條分明,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他的身上穿著一件深藍色的長袍,顯得他整個人十分沉穩。他和葉可昔站在一起,就像是一幅和諧的畫卷,讓人感受到他們之間那濃濃的愛意。


    葉煙兒在雪地車剛一停下的時候,就迫不及待地跳下車。她的眼睛在那四道身影上快速地掃視著,當她看到那四位熟悉的身影時,激動的情緒如同潮水一般湧上心頭。


    她那清脆的聲音仿佛是一隻歡快的小鳥在歌唱,激動地大叫道:


    “兩位奶奶,爸爸,媽媽,煙兒來尋你們了。”


    那聲音中飽含著思念、期待以及即將與親人團聚的喜悅之情。


    她的眼睛裏閃爍著淚光,那是喜悅的淚水,那是對親人無盡思念的淚水。她的腳步飛快,仿佛一陣風一般朝著那四道身影衝了過去。


    她的心中此刻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快點投入親人的懷抱,感受那久違的溫暖與關愛。


    周圍的碧水寒派弟子們看到這一幕,眼中也都露出了一絲動容。


    他們靜靜地站在一旁,默默地見證著這一場感人的團聚。


    那冰冷的空氣中仿佛也彌漫著一股溫暖的氣息,那是親情的力量在悄然湧動。


    而萬德發、萬事順和陸辰仙等人也從雪地車上走了下來,他們靜靜地站在一旁,目光緊緊地鎖定在葉煙兒那飛奔的身影上。


    看著葉煙兒朝著親人飛奔而去,他們的心中像是被一股暖流輕輕拂過,被這濃濃的親情所感染。


    那原本緊張的氣氛在這一刻仿佛也被親情這把溫柔的梳子梳理得柔和了起來,就好像所有的矛盾、所有的紛爭在親情那溫暖而寬廣的懷抱麵前都顯得那麽微不足道,如同陽光下的冰雪,漸漸地融化了。


    隻有葉煙兒的父母回應著她那激動的呼喊,白浩存看著女兒那略顯憔悴卻滿是期待的臉龐,眼中滿是疼惜,他溫柔地說道:“乖女兒,你怎麽來了啊!”


    那聲音裏既有對女兒突然到來的驚訝,又有對她的深深牽掛。


    葉可昔也是滿眼的關切,她急忙說道:


    “煙兒,定是遇到了什麽事,快與娘親說說。”


    她的心裏像是被揪了一下,擔心女兒在外麵受了委屈或者遇到了危險。


    葉煙兒的眼睛裏閃爍著複雜的光芒,她有些嗔怪地說道:


    “爹娘,這麽多年來,我還以為你們被抓住困了起來,我一直苦練火沸就是想要有一天救你們兩個出來,沒想到你們兩個過的這麽滋潤。”


    她的話語裏帶著一絲委屈,就好像一個孩子滿心期待地準備去拯救自己的父母,卻發現父母其實過得很好,自己的努力似乎都白費了。


    葉可昔微微皺起了眉頭,她輕輕地撫摸著葉煙兒的頭發,說道:


    “你定是聽你爺爺他胡說八道,我們不回來,隻是因為要保護碧水寒派。我們有我們的責任,並不是不想你,孩子。”


    她的心裏有些無奈,自己的選擇被父親誤解,又讓孩子擔心了這麽多年。


    葉煙兒滿臉疑問,她的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質問道:


    “但是我親眼見奶奶,寒仙子,打傷爺爺,而且還帶走你們,留我在炎門孤零零一人。”


    她的心中充滿了困惑,她不明白為什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為什麽親人之間會有這樣的衝突。


    葉可昔正打算說下去,寒仙子卻突然怒氣沸騰起來。


    她的臉上仿佛籠罩著一層冰霜,身上的氣息變得無比冰冷,無數冰霜從她的身上飛射而出,那冰霜像是她憤怒的使者,顯露出她的高傲與不滿。她覺得葉煙兒的質問是對她的冒犯,她無法忍受一個小輩這樣質疑她的行為。


    萬藝可感受到了寒仙子的憤怒,她急忙握住寒仙子的手,那雙手像是有安撫的魔力,說道:


    “二姐,你別動怒,小孩子不懂事,我來說吧!”


    她的聲音輕柔而溫和,試圖平息寒仙子的怒火。寒仙子聽到萬藝可的話,才慢慢地放鬆下來,身上的冰霜漸漸停止了飛舞。


    萬藝可看著葉煙兒,她的眼神裏充滿了慈愛,說道:


    “孩子你想要知道真相嗎?” 她的聲音裏帶著一種神秘的氣息,仿佛即將揭開一個被塵封已久的秘密。


    葉煙兒瞪大了眼睛,好奇地說道:


    “什麽真相?”


    她的心中充滿了期待,她渴望知道這些年發生的事情背後的真正原因。


    萬藝可微微抬起手,指了指萬德發,萬事順,陸辰仙說道:


    “他們三個都是愛慕你的男子嗎?讓他們向前來,你介紹一下。”


    她的話像是一顆石子投入了平靜的湖麵,引起了一陣漣漪。


    萬德發和萬事順還有陸辰仙都有些尷尬地走了向前。萬德發看著幾位前輩,心中有些緊張,但他還是鼓起勇氣說道:


    “各位前輩好!我叫萬德發,我答應了煙兒,把她的父母帶回炎門,我們兩個就成婚。”


    他的眼神堅定地看著葉煙兒,仿佛在告訴她,無論遇到什麽困難,他都會守護她。


    葉可昔微微皺起了眉頭,她有些不滿地說道:


    “煙兒,你這又是何必呢!我們沒事,你也不用讓其他不相幹的男子來救我們,你長的美但是不可以利用美色,來做出這種事情啊!”


    她的話裏帶著一絲責備,她覺得女兒不應該為了他們而讓自己陷入這樣的境地。


    萬藝可看著葉煙兒,說道:


    “煙兒,你解釋一下,這三個男人是不是都喜歡你。”


    她的目光裏帶著一絲探究,想要了解這些年輕人之間的關係。


    萬事順急忙說道:


    “你們誤會了,我們這隻有我表弟萬德發,喜歡煙兒,而且他們兩個是真心相愛,不存在利用。”


    他的聲音裏帶著一絲急切,他不想讓大家產生誤解。


    陸辰仙也連忙說道:


    “是啊!你們誤會了,我隻喜歡炎門的伏靈兒,煙兒是要接二老回去,所以我們才來幫忙的。”


    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羞澀,一提到伏靈兒,他的心裏就充滿了甜蜜。


    萬德發看著葉煙兒,他的眼神裏充滿了愛意和保護欲,說道:


    “煙兒,不怕,我們會幫你完成,你心中所願的。”


    他的話像是一陣溫暖的春風,吹進了葉煙兒的心裏。


    寒仙子卻冷冷地說道:


    “就你們也想在我碧水寒派,奪人,葉煙兒,你不要執迷不悟,否則我把他們都殺了。”


    她的話裏充滿了威脅,她不允許有人在她的地盤上挑戰她的權威。


    葉煙兒的眼睛裏閃過一絲憤怒,她大聲說道:


    “殺啊!你當初打傷我爺爺還不夠嗎?現在還要打我的朋友們是吧!”


    她的心裏充滿了對寒仙子的不滿,她覺得寒仙子太霸道了。


    萬德發聽到寒仙子的話,全身的血液仿佛都沸騰了起來。


    他不能容忍任何人威脅葉煙兒,他全身爆發閃紫雷電之力,那雷電之力在他的身邊跳躍著,仿佛是他憤怒的象征。他咬著牙說道:


    “那個什麽寒仙子,有本事我們較量較量?你們也不必欺負煙兒了,我來替她出頭。”


    他的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保護葉煙兒,讓她不再受到任何委屈。


    寒仙子看著萬德發那挑釁的樣子,不屑地說道:


    “好啊!萬裏派門人,來我這撒野是吧!你這紫色雷電倒是有趣,來我們打一場。”


    她的身上的寒意更加滲人,周圍的溫度瞬間就一刻的時間,降下十幾度。她的心裏充滿了自信,她覺得自己可以輕易地擊敗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


    她隻要一個念頭,就可以讓萬德發被直接凍結,在她的眼裏,萬德發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螻蟻。


    萬事順見事情被搞複雜了,他的心裏有些著急,連忙說道:


    “我們不是先聽完萬前輩的話再決定是否動手嗎?”


    他不想因為一時的衝動而引發一場不必要的戰鬥,他希望大家能夠冷靜下來,先了解事情的真相。


    萬藝可也急忙說道:


    “冷靜,我來說吧,你們都別做聲了,我把事情明明白白,原原本本地和你們說清楚。”


    她微微抬起手,那動作帶著一種沉穩的力量,她的目光在眾人臉上一一掃過,眼神銳利而堅定,聲音裏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權威,就像一位久經沙場的將軍在指揮士兵,大家被她的氣勢所震懾,都安靜了下來,每個人的眼睛裏都閃爍著好奇的光芒,期待著她揭開那段被塵封的曆史。


    萬藝可微微皺起眉頭,那皺紋仿佛是歲月在她臉上刻下的痛苦痕跡,目光中帶著一絲回憶的痛楚,那目光像是穿越了漫長的時光隧道,緩緩說道:


    “萬裏派其實和我們三姐妹是親人的存在。我大姐萬紫萱,二姐萬雨琪,我萬藝可,小弟萬石子,都是萬裏派萬金城的孩子。在那個遙遠的歲月裏,我們在萬裏派的庇護下長大,就像在溫暖的陽光下茁壯成長的花朵。”


    她微微抬起頭,眼睛望向遠方,那遠方像是藏著她所有的過往,她的眼神變得有些迷離,像是在回憶著過去的時光,繼續說道:


    “大姐和二姐天資聰慧,那是一種與生俱來的天賦,她們的光芒仿佛是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從小就受父親青睞,父親看她們的眼神裏滿是驕傲與期待,她們也不負眾望,成為萬裏派的雙天驕才女。


    那時候的日子,仿佛每一天都充滿了希望。然而,有一天來了個碧水寒派長老,那長老一襲白衣,仙風道骨,他的目光銳利地在人群中掃過,最後落在大姐和二姐的身上,看上了她們那令人驚歎的資質,想要傳功法給他們兩位。”


    萬藝可的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神情,那神情像是一個調皮的孩子在搞惡作劇,她的眼睛裏閃爍著靈動的光芒,但這狡黠中又帶著些許懊悔,她說:


    “我也想去,那種對高深功法的渴望在我心裏燃燒著,就像一團無法撲滅的火焰。


    於是我動了些小心思,隻能冒替大姐萬紫萱,我還記得當時我騙大姐時那忐忑的心情,我編了一個又一個的謊言,把大姐騙去外麵遊玩,而我和二姐被領到碧水寒派學習功法。那是一段全新的旅程,充滿了未知與挑戰。”


    她輕輕歎了口氣,那歎息聲像是在訴說著歲月的無奈,目光有些黯淡,仿佛那曾經的光芒被時光掩蓋了,說道:


    “多年後,二姐成為了碧水寒派的寒仙子,她的氣質變得越發冰冷而高貴,仿佛是從冰雪中走出的仙子。而我貪玩,總是被外麵世界的繁華所吸引,也沒有二姐的天資,在修煉上總是三心二意,所以隻是學了個七七八八。


    大姐在萬裏派成為光仙子,她的光芒更加耀眼了。而我下山遊玩時經常用著她們兩位的名號,那時候的我,在江湖上吃喝玩樂,瀟灑自在,過得相當痛快。我穿梭在人群中,享受著別人羨慕的目光,卻不知道命運的齒輪已經悄然轉動。”


    萬藝可的眉頭緊鎖,那兩道眉毛仿佛擰成了一股繩,眼中閃過一絲憤怒與無奈,那憤怒像是被壓抑了許久的火山,隨時都可能噴發,說道:


    “後來遇到葉災,他的外表英俊瀟灑,說起話來甜言蜜語,就像一隻狡猾的狐狸在誘惑著我。我經常在江湖流蕩,這種虛情假意我見多了,在江湖這麽多年我能不知道他想什麽嗎?


    我肯定知道是假的,於是我不搭理他。


    要是平常那些流氓色狼混混都打不過我,自然不能拿我怎麽樣,而這次我遇到則是有實力的流氓,他功法實力比我強大,那強大的氣息仿佛一座大山壓在我的心頭,壓我一頭,他強行把我抓去炎門,取為妻子。


    那時候的我,就像一隻被捕獲的小鳥,失去了自由。”


    她的表情變得痛苦,那痛苦仿佛是刻在靈魂深處的傷疤,她的臉色變得蒼白,仿佛又回到了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說道:


    “後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隻要他愛我就算了,這日子也算得過且過。我試圖在那片陌生的土地上找到一絲溫暖,結果我有一天我在書房發現一副畫,那畫掛在昏暗的角落裏,畫中之人有個長的極像我的人,我走進一看,把我看的悲傷欲絕。那一瞬間,我的世界仿佛崩塌了。”


    她的眼中淚光閃爍,那淚水像是斷了線的珠子,聲音有些哽咽,那哽咽的聲音仿佛是被痛苦堵住了喉嚨,繼續說道:


    “原來小時候的我代替了我大姐去了碧水寒派,長大成人後也要代替她成為別人的妻子,葉災喜歡的人,一直都不是我,而是萬裏派光仙子,我的好大姐大美人大善人萬紫萱。


    而我還被封鎖在炎門不得外出,這也怪我不努力沉下心來學習功法,我這種熱愛多彩繽紛的世界的人,在這炎門宗主的女人隻能密閉的小小空間苟活,你可知道這對於我一個渴望自由喜歡玩樂的人有多痛苦嗎!


    我每天望著那高高的圍牆,感覺自己就像一隻被囚禁的蝴蝶。”


    萬藝可的表情變得麻木,那麻木像是被痛苦侵蝕後的絕望,像是對命運的無奈接受,說道:


    “我原本以為為了一個愛我的男人,付出自由其實也沒有什麽,結果我隻是他狠狠發泄獸欲的工具,他愛的是我的大姐,我開始擺爛相信命運了。我不再掙紮,就像一隻被折斷翅膀的鳥,靜靜地等待著命運的安排。”


    她的臉上浮現出一絲欣慰,那欣慰像是黑暗中的一絲曙光,目光也變得溫柔起來,說道:


    “直到我的孩子葉可昔,她就像我生命中的一束光,照亮了我灰暗的世界。看著她長大成人結婚生女,生活得相當快樂,我這個當娘的也是過的有些快樂。但是我還是期待自由,那渴望自由的火焰在我心底從未熄滅,我要外出,我要出去玩樂,我不想陪著那個混蛋葉災一輩子。”


    萬藝可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感激,那感激像是對命運的一絲寬容,說道:


    “碧水寒派的功法讓我一直保持著青春樣貌,這仿佛是命運對我的一絲憐憫。我也是替大姐受了葉災獸欲這麽多年,我痛苦啊!那痛苦像是一根刺,深深地紮在我的心裏。”


    她的表情變得激動,那激動像是在訴說著一場解脫,她的雙手微微顫抖著,說道:


    “直到有一天我的寶貝女兒外出,遇到了二姐,二姐知道了我的下落,那是命運的安排。


    二姐前來尋我,我把這些年我受的苦告訴了二姐,二姐的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她才打傷葉災帶我離開,沒打死這個混蛋,葉災已經是我二姐手下留情了,畢竟要靠他養育煙兒。”


    她目光堅定地看著葉煙兒,那目光像是在傳遞著一種使命,帶著期待說道:


    “煙兒,我們打算把你培育成新的碧水寒派天驕,隻要你學了炎門的功法,前來碧水寒派,我們就打算把碧水寒派的未來交給你。


    你爺爺這個禽獸對自己的孩子還是可以的,所以我們一直等待你的到來,你願意來碧水寒派陪你的家人嗎?你看清你爺爺這個混蛋的為人了嗎?”


    萬藝可的聲音裏充滿了痛苦和無奈,她的眼睛裏閃爍著淚光,那淚光像是在訴說著她的過往,仿佛那些痛苦的回憶又一次湧上了心頭。


    葉煙兒靜靜地聽著,她的心裏充滿了震驚,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仿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一切。


    她從來沒有想過背後的故事會是這樣的複雜和悲慘。


    她的眼睛裏也閃爍著淚花,那淚花是對萬藝可的遭遇感到難過,同時也對自己的爺爺有了新的認識,她的心裏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各種滋味湧上心頭。


    萬德發的憤怒漸漸平息了下來,他的心裏充滿了同情。他看著萬藝可,那目光裏帶著一絲憐憫,說道:


    “前輩,你的遭遇太悲慘了。我們不應該這麽衝動,應該先了解事情的真相。”


    他的話裏帶著一絲歉意,他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衝動是多麽的不理智,他的臉上露出了懊悔的神情。


    萬事順和陸辰仙也都沉默了下來,他們被萬藝可的故事深深打動了。


    他們的心裏充滿了感慨,江湖的恩怨情仇原來是這樣的複雜和無奈。他們仿佛看到了命運的無常在人們的生活中肆意地擺弄著。


    寒仙子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動容,她看著萬藝可,那目光裏充滿了心疼,說道:


    “妹妹,這些年你受苦了。我們一定要讓煙兒成為碧水寒派的天驕,讓她為我們報仇。”


    她的話裏充滿了決心,她要讓葉煙兒承擔起碧水寒派的未來,那是一種使命的傳承。


    葉煙兒擦了擦眼淚,她看著萬藝可,那目光裏帶著一絲堅定,說道:


    “奶奶,我願意來碧水寒派陪你們。但是我也希望大家能夠和平相處,不要再有衝突了。”


    她的話裏帶著一絲期待,她希望能夠化解這些恩怨,讓大家都能夠過上平靜的生活,她的心裏充滿了對和平的渴望。


    萬藝可看著葉煙兒,她的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那笑容像是一朵盛開的花朵,說道:


    “好孩子,你有這份心就好了。我們一定會好好培養你的。”


    她的心裏充滿了希望,她相信葉煙兒能夠成為碧水寒派的驕傲,那是她對未來的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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