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我不褻神,隻褻瀆你而已。


    傅廷修大手捏了捏她小臉蛋,笑得邪肆又惡劣,“寺廟又怎麽了?”


    “現在和尚都能結婚生子了,我們是正兒八經的夫妻,做點夫妻之間的運動還能違背天意了?”


    蘇依依小臉微紅,心跳忍不住加快。


    想到那個不可描述的畫麵,她竟然覺得刺激,雙腿也忍不住軟了。


    她趕緊晃晃腦袋,撇去不該有的想法。


    “怎,怎麽說,也是佛門聖地……”


    傅廷修又是一聲輕笑,低低的笑聲充滿了磁性魅惑。


    “我不褻神,隻褻瀆你而已。”


    蘇依依聽得耳朵一片酥軟,捏緊粉拳錘他,“別不要臉了!”


    傅廷修挑眉,“難道你不喜歡我對你不要臉?!”


    “……”


    竟然無言以對。


    傅廷修湊近她耳邊,嗓音壓低,似乎在蓄意誘惑著某女陪他一起犯罪。


    “要不帶幾套情趣用品去?”


    蘇依依咬牙,推搡他嗔道,“夠了,別鬧了,來不及了!”


    傅廷修瞅著她麵紅耳赤的那可愛磨人樣,忍不住大笑出聲,捧起她臉狠狠地親了一口。


    簡單的收拾,便提著行李箱塞上車,出發去寺廟了。


    車上。


    蘇依依挨在傅廷修懷裏,手指戳著他硬邦邦的胸口,“傅廷修,我到底得的什麽病?”


    都這份上了,他不應該還要瞞著她吧?!


    傅廷修:“等去見那位住持你就知道了。”


    蘇依依撇撇嘴,心裏有氣。


    她忽然想到了什麽,眼裏劃過一絲促狹,然後湊近男人胸口,張嘴咬了一下。


    恰好咬到了不該咬的地方。


    傅廷修發出嘶的一聲,漆黑的眸垂下,恰好看到蘇依依挑釁的目光。


    傅廷修大手瞬間捏住了她的下巴,眼裏翻滾火熱的欲色。


    “蘇依依,你是不是欠*了?!”


    蘇依依眨了眨清澈漂亮的眸,寫著無辜,“哪有,我這是在幫你治病!”


    傅廷修氣笑,治病這個梗是逃不掉了嗎?


    “現在就讓你看看,爺到底有沒有病!”


    男人眼神熾熱,充滿了侵略性,不等蘇依依反應過來,他的薄唇毫無征兆的狠狠壓下來,撬開她唇舌,拚命的掠奪。


    蘇依依嗚咽的兩聲,都被他全部吞入腹中。


    那帶著一層薄繭的大手,隔著薄薄的布料,一寸寸的撫她肌膚。


    引起她肌膚陣陣顫栗。


    男人氣息火熱,噴灑在她脖頸間,燙的她直哆嗦。


    蘇依依在他掌心下顫抖不休,想到駕駛座位上還有人,她小手掐著大腿,根本不敢發出聲音。


    而作為開車司機的林濤已經見怪不怪了,默默地升起擋板,然後掏出藍牙耳機塞進耳朵裏。


    不知道過了多久,火熱的場麵歸於平靜,隻有淡淡的曖昧氣息,還緊緊圍繞在相擁的男女周圍。


    蘇依依依偎在男人懷裏,氣息微喘著。


    傅廷修大手輕柔的捏了捏她酡紅滾燙的小臉,嘴角輕揚,“真可憐,這麽容易就累壞了。”


    蘇依依聞言,沒好氣的嗔了他一眼。


    “傅廷修,你好狗!”


    傅廷修挑眉,“嗯?怎麽狗法??仔細說說。”


    蘇依依:“……”


    累了,不想理他了。


    蘇依依想好好休息一會兒,但是一想到那個德海大師有可能把她的病治好,她心情是既期待,又激動的。


    她微微抬起眼睫,看向俊美如鑄的男人,小手在他敞開的胸口輕輕地打轉。


    “傅廷修,你說那個德海大師,能治好我的病嗎?”


    傅廷修垂下眼眸看她,眼神篤定,“能。”


    蘇依依眨了眨眼睛,“你怎麽知道?”


    傅廷修:“我說能就能。”


    蘇依依心情大好,忍不住笑了出聲,“傅廷修,你好厲害哦,可以預知未來。”


    傅廷修勾唇,修長如玉的食指跟中指輕輕地夾一下她翹挺小巧的鼻尖。


    “你男人厲害的地方不止這一個。”


    “那我以後得好好解鎖了!”


    “是啊,你有一輩子的時間來解鎖。”


    “嘿嘿,真好……”


    寺廟在遠離市中心的郊區山上。


    山路有些顛簸,而且彎彎繞繞的,不知道繞了多少圈了,還沒抵達目的地。


    蘇依依的身體比較虛弱,被顛得暈頭轉向的,還下車吐了好幾次,膽水都快要吐出來了。


    傅廷修心疼得要死,要不是母親非要讓他把蘇依依帶去寺廟,他都想派人去寺廟把那啥的住持抓回家給蘇依依治病了。


    哪裏還需要蘇依依跟著他一路奔波。


    繞了大概一個多小時的車程,終於抵達寺廟了。


    寺廟看起來有些老舊了,雖然翻新過,但是不免看出來有一些年代感。


    四周環樹,環境清新幽靜,特別適合靜心修養。


    勞斯萊斯停在寺廟門停下。


    傅女士跟傅宴城早就在門口候著了,看到車來了,趕緊招呼傅廷修跟蘇依依出來。


    傅廷修率先鑽出車門,接著,他把車裏暈頭轉向的蘇依依抱了出來。


    蘇依依剛剛吐了不少,胃裏翻江倒海般難受著,一張小臉慘白慘白的,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血色一般,毫無生氣可言。


    傅廷修心疼地看著懷中的人兒,小心翼翼地將她嬌小的身子緊緊抱在懷裏。


    她太輕了,感覺沒幾兩肉,仿佛風一吹就會飄走似的。


    他抱著她,絲毫不費力。


    看到不遠處的傅女士跟傅宴城,蘇依依虛弱的喚了一聲,“爸,媽……”


    傅女士小跑上來,看到蘇依依小臉慘白的樣子,不由得擔憂問,“依依怎麽了?”


    傅廷修俊臉陰沉,“山路有點顛簸,她身體不舒服,吐了好幾次。”


    “要是知道這路程讓蘇依依這麽受罪,我都恨不得把你說的什麽德海住持綁回去給她看病!”


    傅女士沒好氣,“人家德海住持不僅是得道高僧,還是附近有名的神醫,經常下山懸壺濟世救人,別什麽綁不綁的,對人家客氣一點!”


    “而且,他願意救依依,也是我磨了好幾天才同意的,不然他早就下山去了!”


    “……”


    “好了,不說那麽多了,你們顛簸一路,也累了,既然依依不舒服,那就暫時在寺廟裏休息一會兒吧。”


    “等休息好了,再去見德海住持。”


    傅廷修沒意見。


    他就算不需要休息,蘇依依也需要。


    傅女士提前在寺廟打點好了,給夫妻倆安排了一間休息的房間。


    房間雖然沒有家裏的臥室大,但是幹幹淨淨,空氣還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很好聞。


    在這股淡淡的檀香味道下,蘇依依在床上躺著,緩緩閉上了眼睛,陷入了沉睡。


    傅廷修一直陪在蘇依依身邊,哪裏也不去。


    幾個小時後,傳來了敲門聲。


    蘇依依睡得很沉,沒醒。


    在陌生的地方,傅廷修就比較敏感警惕一點,門敲第一聲他就醒了。


    他看了一眼旁邊的蘇依依,見她臉色好了不少,稍微放下心。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捏起被子一角,往上提了提,遮蓋到蘇依依脖子上,防止她受涼。


    細心做好妥當後,他這才輕手輕腳的下床,穿上鞋,朝門口走去。


    門外是傅女士,她看了一眼傅廷修,然後伸長了脖子往屋子裏張望,“依依臉色好多了沒?”


    傅廷修:“好多了,還在睡。”


    傅女士點點頭,“那就好。”


    “德海大師正在前堂,他誦經已經結束了,如果依依臉色好轉,就帶她過去吧。”


    傅廷修默了默,點頭,“好,我抱她過去。”


    傅廷修轉頭走回去。


    蘇依依聽到門外的細微談話聲,也漸漸蘇醒了。


    就是還是迷迷糊糊的,沒有太清醒。


    傅廷修走過來,動作輕柔的抱起她。


    蘇依依睜開了困頓的雙眸,“要去見德海大師了嗎?”


    傅廷修點頭,“嗯。”


    傅女士也走過來,笑道,“依依,放心吧,德海大師醫術很高明的,附近的人有什麽難治的大病都是他醫治好的,你的病,也會被他治好!”


    蘇依依點點頭,嘴角微微上揚。


    隻要能治好就好。


    傅廷修抱著蘇依依去前堂,見到了傅女士所說的德海大師。


    德海大師年約六十歲左右,穿著紅色的袈裟,手上執著一串佛珠,渾身散發一股子禪意,讓人肅然起敬。


    傅女士朝德海大師雙手合十,“德海大師,我把我兒媳婦帶過來了,麻煩你幫她看看吧。”


    德海大師看了一眼傅女士身後的傅廷修,還有他懷裏的蘇依依。


    他仔細端詳蘇依依的臉色,從她的臉色跟五官的脈絡,似乎看出了點什麽。


    他道,“小姑娘宮寒挺嚴重的。”


    蘇依依小手緊張的攥緊成一團,“德海大師,我不是得了癌症嗎?怎麽會是得宮寒?”


    德海大師解釋,“中醫沒有癌症這一說法。”


    傅廷修忍不住問,“那,她的病,能不能治?”


    德海大師:“能治,但不是貧僧來治。”


    傅廷修蹙眉,“什麽意思?我跟我妻子千裏迢迢來找你,你卻說不是你來治?!”


    德海大師解釋,“中醫跟佛道差不多,道渡有緣人,講究的是一個因緣,貧道跟這位姑娘沒有醫緣,所以沒辦法治。”


    傅廷修氣笑了,“什麽有緣人,無非就是你醫術不精,沒辦法醫治罷了!”


    德海大師閉上眼睛,念念有詞,“阿彌陀佛,施主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你!”


    傅廷修氣得臉都綠了,要不是懷裏抱著蘇依依,他都想把這德海大師給揍了。


    傅女士急眼了,“德海大師,你都沒替我兒媳婦把脈,怎麽知道不能治,好歹把脈看一下啊!”


    “你醫術這麽高明,沒道理一點辦法都沒有啊!”


    德海大師還是搖頭,“貧僧跟小姑娘沒有醫緣,把脈不把脈已經不重要了。”


    蘇依依抿著唇瓣,緩緩垂下眼睫,心裏沉甸甸的。


    也就是說,他們白跑來一趟了。


    也是,時間過去那麽久了,連傅廷修都沒辦法找到醫治她的辦法,很多知名醫學教授也束手無策,又怎麽會突然出現一個可以醫治好她的神醫呢。


    隻是,她剛剛還是心存了幾分期待。


    現在期待被打破了,心裏空落落的,仿佛一下子從天堂跌進了地獄。


    有這種感覺的,不止蘇依依一個人。


    傅廷修俊臉覆蓋上了一層可怕的陰霾,“德海大師,我不管你什麽狗屁的醫緣,既然我把我媳婦帶到你麵前了,你必須治好她,治不好,我讓你,還有你寺廟的所有人,全部陪葬!”


    蘇依依忍不住扯了扯傅廷修胸口的布料,示意他不要生氣。


    這裏是寺廟,佛門重地的,不能這麽血腥。


    傅廷修可不管那麽多。


    他隻想治好蘇依依的病,讓她重新做一個正常的女人。


    佛門不佛門的,對他來說都不重要,得罪就得罪吧,就算讓他下地獄也沒關係,他隻要蘇依依能好好的!


    德海大師臉色並無任何變化,又是阿彌陀佛一句,“施主,你就算把貧僧這個寺廟鏟除磨平,也沒辦法!”


    “勸施主你還是別生惡念殺戮,帶你的妻子回去吧。”


    傅廷修再也忍不了,就要放下蘇依依,對德海大師動手。


    他真是看不慣這道貌岸然,滿嘴仁義道德的大師!


    而不等他出手,傅女士突然衝上前,噗通一下,就跪在了德海大師麵前。


    傅廷修跟蘇依依見此,臉色大變。


    德海大師也受到了不小的震撼。


    傅廷修臉色鐵青,氣得大吼,“媽,你在做什麽?!”


    “快站起來!”


    印象中,老媽還沒這麽卑躬屈膝的跪過任何人!


    她連父母都沒跪過,更何況是一個外人!!!


    蘇依依眼睛紅了一圈,掙紮著從傅廷修懷裏出來,衝過去扶住傅女士的胳膊,哽咽道。


    “媽,快起來吧,我不治了,我們回去吧。”


    “我們一家人回去,再一起想辦法。”


    傅廷修也迅速走過來,扶住傅女士手臂,企圖把她拉起來。


    但是傅女士用力掙脫開了。


    她雙手抓住德海大師的袖袍,懇求道,“德海大師,求求你救救我兒媳婦吧,你剛剛說的我兒媳婦能治,就一定還有別的辦法的,我兒媳婦還這麽年輕,她不能沒有以後啊!”


    “佛祖在上,您發發善心,救救我兒媳婦吧!”


    “隻要你肯治好我兒媳婦的病,我每年都會給寺廟捐款千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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