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妄語不驚人死不休,把沈漾氣的夠嗆。


    站在病床邊,看著戰妄把自己蒙在被子裏裝死,又覺得有點好笑。


    實在氣不起來,沈漾故意板起臉來說話:“把所有管子全部給他插回去,如果不配合,通知家屬讓他轉院,”


    兩名護士主動過來,掀掉戰妄身上的被子。


    戰妄偷偷瞄了沈漾一眼,見沈漾生氣的站在病床邊瞪著他,戰妄身體慢慢呈‘大’字形張開,任由兩名護士擺布。


    江北眼看著沈漾生氣發火,硬著頭皮來到病床邊,雖然他一點忙幫不上,但是他的手比任何時候都要忙!


    沈漾看看病床上的戰妄,再看看病床邊的江北,氣的轉身出了病房。


    一個星期後,沈漾傷口拆線。


    傷口還沒有完全恢複,拆線後她還是第一時間辦理了出院。


    通過這幾天的觀察,她發現戰妄的眼睛不藥而愈,加上這幾天的試探,她越覺得戰妄已經恢複了記憶。


    現在的她跟戰妄已經走到這一步,戰妄承不承認恢複記憶這件事,她反倒不急了。


    她倒要看看,他能裝到什麽時候!


    等她自己的傷口再恢複兩天,她得把孩子接到身邊來,讓她媽媽還有她哥嫂好好休息一下。


    拆完線從門診出來,沈漾接了宮軼打來的電話,說陸檸回宮館收拾行李,問她她三哥宮銘忙不忙,能不能回家一趟。


    沈漾過來宮銘的院長辦公室,發現他不在。


    想起來昨天溫琳琅過來聊起陸檸,說陸檸跟宮銘離婚後,一個人在酒店套房裏待了好幾天,連她父母去她都不肯見,這幾天對陸檸來說應該很難熬。


    她沒有太多朋友,陸檸算一個。


    在陸檸跟宮銘這段婚姻裏,她是個旁觀者,也清楚整個事情的經過。


    陸檸雖然錯的離譜,但是站在陸檸陸檸好朋友的立場上,她知道陸檸心裏也有委屈。


    而陸檸跟宮銘契約結婚時就說的明明白白:她有喜歡的人,就算跟宮銘契約結婚了,她也會繼續跟謝商見麵。


    在她心裏,她跟宮銘這段契約婚姻,她隻要幫宮銘敷衍宮家長輩,等一年後跟宮銘好聚好散,就這麽簡單。


    她本就大大咧咧一根筋的性格,對濾鏡包裹下的謝商五迷三道的,喜歡的不行。


    在這種前提下,宮銘又遲遲沒有表白。


    喜歡一個人是謹慎的,小心翼翼的,她也能理解。


    就像從前的她暗戀戰妄一樣,明知道對方心裏沒有自己,卻控製不住想靠近,又不敢輕易表露自己的喜歡。


    他們之所以會走到這一步,是彼此對對方的感情不同頻。


    宮銘在跟陸檸契約婚姻期間表白,想留住陸檸的時候,陸檸壓根就沒有考慮過宮銘,所以當時陸檸表現出來的緊張慌亂是最真實的。


    宮銘失望放手了以後,陸檸看清楚自己對宮銘對這段婚姻的在意時,她再挽留也已經晚了。


    陸檸高估了自己對謝商的感情,而宮銘也低估了自己在陸檸心裏的位置,造成了兩個人現在的痛苦。


    —


    臨近中午,宮館。


    沈漾剛進門,就被宮軼拉著上樓。


    陸檸跟宮銘婚後分房睡鮮少有人知道,但是從開始陸檸就沒有瞞著她跟宮軼。


    所以沈漾進了陸檸單獨住的臥室,並不覺得奇怪。


    幾天沒見,陸檸瘦的五官都要脫相了,素麵朝天的好像生了一場大病一樣,整個人憔悴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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