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片子原來是承諾別人了,老婆的小麵子要照顧到位。


    景政深驅車離開,想起家裏的妻寶,嘴角還噙著舒心的笑。


    企圖輕浮唐甜的三個男人,因為情節不重,加上對方又一直否認,故而隻是罰款警告處理。然而,朱導所導演的影視劇資金鏈忽然斷裂無法繼續;蔡少不叫少了要麽保企業要麽保蔡少,很果斷的家族選擇企業;至於另一個抽煙的男人他是提出這主意的罪魁禍首,蔡少也是他作為中間人介紹的,因為從台階上‘滾’下來,導致住在了醫院中,進而導致那些尋仇的人找上門,唐甜說:“我爸說的,那個人賭博,還把親戚朋友的錢全卷走了,反正最後那個人被打的挺慘的,警察都上門調節過很多次。”


    季綿綿:“奇怪,我老公和我不是這樣說的。”


    “那你老公咋告訴你的?”唐甜好奇,景爺這種神一般的男人竟然還會說起這幾個小嘍囉的下場。


    “我老公說,有一個小姑娘也有類似的經曆,她可沒這麽幸運虎口下逃脫,最後被糟蹋了……”


    景政深晚上摟著懷裏玩手機的小妻寶告訴她,“看到沒,女孩子一個人多危險。最後壞人也沒被懲罰。”


    季小綿綿一聽,瞬間放下手機,正義的小苗子又矛頭了,“為什麽?”


    景政深還說,“他們還故意在那個女孩的飯菜裏下藥,杯子裏也下藥,把人迷暈,最後又害了。以後陌生人給你的東西還吃不吃了?”


    季綿綿搖頭,不吃,堅決不吃。


    很好,景爺也很滿意。“那以後喝酒杯子離手嗎?”


    季綿綿也搖頭,下一秒,小腦袋就吃了丈夫的一個“栗子”,“老公!”季綿綿雙眸燒著小火苗,雙手捂著挨揍的腦門,“你敲我腦門,你把我敲傻了我訛你一輩子。”


    “不敲傻你這一輩子也必須訛上我。”景政深告訴妻子,“你就不能喝酒,知道嗎?”


    季綿綿鼓著小嘴,翻過身,“不聽了。”


    “喝水杯子也不能離手,消失在視線前的東西,決不能再要。相信自己的第六感,覺得不安心毫不猶豫的就撤。遇到任何危險,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季綿綿在被窩雙手捂著耳朵,老公比爸爸媽媽還婆婆媽媽。


    然後她雙手被丈夫拽掉,“記住了嗎,最重要的,任何事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季綿綿回頭看著丈夫,“找警察叔叔會更快。”


    “找我!”景政深黝黑的眼底,是無比的堅定。


    季綿綿:“……老公,我記住了。你現在能撒開我手不?”


    放開了她,晚上季綿綿又鑽懷裏,“老公,那三個人會被警察叔叔抓嗎?”


    景政深問她了句,“你想讓他們被抓嗎?”


    “那肯定想呀。”這還用問。


    景政深過了片刻,“嗯,會。”


    季綿綿邊回憶邊複述的告訴了好友丈夫的話,唐甜不可思議,“景爺真的說他們會坐牢?”


    季綿綿點頭,“可氣人了,他們害讓落單的小姑娘,還給人家吃的飯裏喝的水裏下藥,多不是個東西了。”季綿綿一想起這個更生氣。


    唐甜尋思,“可他們現在沒坐牢啊。”


    唐董把那三個差點欺負自己閨女的男人收拾了兩個,還差最後一個時,結果還沒出手,他就遭了殃。


    唐董都要停手了,忽然聽說這三人被逮捕了。


    “被逮了?”唐董驚訝。


    唐夫人看著丈夫,“你現在都這麽厲害了?”


    唐董:“我,沒有啊。”


    餐桌上,唐甜看著父母之間對話,忽然想起前幾日綿子告訴自己的,“靠,是景爺。”


    以前三人合起夥幹的事兒,已經藏得很嚴實了,都以為這次隻是罰個款就沒事了,誰知道往事被調查出來,一連串的犯罪被查出,三人鋃鐺被捕。


    而後三人又供出了不少人。


    最近看新聞的時候,都會發現很多以前的名人都被抓走調查了。


    一切的源頭此刻正在學校又鬱悶的等著丈夫來接放學。


    景政深剛到學校,季綿綿拉開車門跳上去,氣呼呼的算賬,“老公,你今天都來晚了十分鍾。”


    景政深車都沒熄火,直接載著妻子去公司,“你今天是不是早逃了?”


    “才沒有~老師給我們畫了知識點,中間沒下課,最後一節讓我們提前十分鍾走了。”


    景政深開著車,“修竹的航班,明天回來。”


    “他不是丟了嗎,他咋回來的?”


    “他回來過年,過完年再丟。”


    季綿綿想起自己家餓的丟失人物,在副駕駛小聲吐槽了句,“人家都知道過年要回來了,就大姐不懂事~”


    景政深車速放緩,看了眼身邊的女孩兒,本來是追蹤上季飄搖的,但她的反偵察意識太強,很快就避開了視線,蹤跡再次無處可查,又要大麵積的排查。


    季綿綿看著窗外,用不了多久,又要去黑網了啊。


    次日,季綿綿問景政深要不要去接景修竹,“你沒時間。”


    季綿綿:“我沒時間你有時間啊。”


    景爺:“……我也沒有時間。”


    “為什麽?你自己弟弟回國,你不去接,你弟弟絕對會生你氣。”反正她回國家人不接,她就會賭氣直接不回家。


    景爺:“因為我要給我老婆上課。”


    該死的,又是金融經濟這門課。


    季綿綿的平時分追回來了,上課景政深提問,“誰會的舉手。”


    “咻”的一下,第一排專業戶的手都舉到天上了,站起來,回答錯誤,但,“勇氣可嘉。”


    加分。


    眾學生:“……”那可不隻有景太太勇氣可嘉嗎,別人不敢舉手是因為謹慎,害怕,不敢,回答錯誤那就給景總留下不好的印象了,一個個都小心翼翼。


    就那個前排,某景太太不怕,錯了景爺還得哄著。


    坐下還是景爺手搭在她頭發頂溫柔的揉揉頭發,讓她坐下的。


    “還有誰有不同想法?”景政深問。


    不管做什麽都要對得起自己的職業身份,現在他是老師,就是授業解惑的。和在公司手腕強硬殺伐果斷的掌舵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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