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政深也算看出來了,自己若不陪著小妻寶複習,明天又是上午睡下午玩被浪費的一天。


    寫著寫著字,季綿綿就盯上丈夫的定製鋼筆了,爪子咻的一把抓走,景政深的一切自然是舍得讓妻子用的,可是,“乖,不許用嘴啃。”


    “沒有老公,我看他不下墨,是不是出墨口堵住了,以前我就是這樣啃了一下通了的。”


    景總:“……你啃誰的?”


    “我爸的呀。”


    景總又問:“挨揍了嗎?”


    季綿綿還驚喜,“咦,老公,我挨揍的事兒你咋又知道?”


    景總深呼吸,拿走妻子手中的鋼筆,還墨擦拭他寫了幾個字,遞給了妻子,“能用了,別用嘴啃。”


    然而,季綿綿盯著丈夫在稿紙上寫的幾個字。


    看著丈夫筆下猶如龍蛇飛舞卻有清雋有力的字跡,季小綿綿小心思湧動,“老公呀,你電腦工作打字一天了,你想不想活動活動手腕,練字呀?”


    自己當然會毫不吝嗇的讓出自己的複習筆記,讓丈夫來寫字的。


    景政深一眼就瞄到妻子那小心思了,他微笑,“乖,老公工作不用電腦打字,練字這個機會送給你了。”


    季綿綿看著丈夫那字,吸著下唇,小心思還琢磨。


    直到腦袋被敲了一下,季綿綿氣呼呼的喊了聲,“老公~”


    “這次期末考試有課後原題,還不趕緊做題。”


    季綿綿立馬護住自己的教材書,絕不錯過一道題目。


    準備到十一點,季綿綿拖鞋都沒穿,直接被丈夫一個騰空的公主抱給抱回隔壁臥室了。


    三點左右才睡著,


    次日一覺睡到下午三點。


    午餐又愛餐桌上了。


    季綿綿刷牙下樓,看著午飯,然後環顧四周,奇怪,人呢?


    每次睡醒都有現成的飯,前幾日她未懷疑,這幾日確實有點嚇人。


    誰家飯菜憑空出現在餐桌上。


    晚上,又在丈夫書房複習時想起此事問了起來,景政深:“整點給你打個電話,你沒醒,我就不讓人送飯。等你醒了,接到我電話,我開始讓人朝家裏送。”


    說著,對著妻子腦袋又敲了一下,“又跑神了,看書。”


    看著看著書,學生又跑神了,“老公,我咋覺得我這樣就成你養的金絲雀了?”


    “你不是我養的金絲雀。”


    “那是什麽?”


    “是我養的小白豬。”


    “你才是豬。”


    景政深失笑,逗她,“養的白白肥肥,過年就入腹。”


    季綿綿翻個白眼,就她丈夫這定力,昨晚就是當著他麵換了個睡衣,就把持不住了。


    男人葷前和葷後差別不是一般的大。


    “老公,我姐有消息嗎?”


    黑市說冬至就發徽片的,到現在也沒有消息。


    看來自己提交的信息未被審核通過,下次再去,估計還得冒充姐姐的名字。


    這樣的話要被發現,就是死路一條了。


    祈禱那個萬惡混賬的黑市主別發現自己冒名頂替,饒她一條小命。


    正想著,景政深忽然咳嗽了一下。


    季綿綿驚奇的扭頭,“老公,誰罵你了?”


    景政深隨口說了句,“你心裏是不是罵我了?”


    季綿綿立馬搖頭,“沒有,我罵的是別人,才不舍得罵我老公~”說罷,她兩隻小手摟住丈夫的脖子,晃著腳丫子甜膩膩的撒嬌,“我老公最好了。”


    話如蜜餞,從耳甜如心頭。


    景政深嘴角掛笑,長臂摟著妻子的小軟腰,貼近懷中,“那你和老公說說,剛才罵的是誰?”


    季綿綿心思轉了轉,沒告訴丈夫黑市的事兒,可不能讓老公知道自己是皮孩子,又要想法子收拾自己了。“就是一個混蛋玩意,仗著自己是幕後大佬,隨意就把一個人的線索封住了,害的找我姐的線索都中斷了。哼,他等著吧,等我找到我姐我第一件事就是讓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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