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霏霏到了院子裏,看著兩行李箱的衣服,人都傻眼了。


    這古老不是昨天剛到的琛城嗎,能有那麽多髒衣服?


    想她又嫌棄又抗拒,最終隻能深吸了口氣,坐在小板凳上任勞任怨搓衣服。


    她從來沒做過家務,沒想到光是洗衣服,她就洗了三個多小時。


    等來到保姆房的時候,白霏霏已經顧不上幹淨不幹淨,躺下一個閉眼,已然睡得昏天暗地。


    再醒來時,已經到了晚上,白天離開的阿姨已經回來了。


    她滿是詫異,“你怎麽睡在這兒了?”


    白霏霏夢中驚醒,“古老!”


    她忙不迭就要往外跑,阿姨拉住了她,“古老這會兒正在跟市裏來的書記談話,你不能過去。”


    白霏霏懊惱氣憤,“我找古老有事啊!要是見不到他,我今天不是白來了嗎!”


    阿姨想了想,便說,“姑娘,我本來是臨時指派過來的,但是家裏緊急出了事情白天我得回去……要不這樣,這幾天你白天接替我多陪陪他老人家,等過幾天峰會結束了古老閑下來,你再找個適當的機會開口,說不定更有機會能成呢?”


    白霏霏眼睛都瞪大了,“你讓我幹一天保姆就算了,你還想讓我幹好幾天?”


    阿姨忙道,“我可以把工錢都給你呀,而且你就來一天,想求古老誠意肯定不夠,左右你都辛苦,還不如再勞累幾天更有成效呢。”


    “誰要你那點工錢了!”


    指不定一個月的保姆錢連她的一雙鞋都買不了!


    白霏霏咬牙切齒,氣得不輕。


    想到自己今天洗了一天的衣服,就這樣前功盡棄她更不甘心。


    最後隻能豁出去,“行,等峰會結束,我就不幹了!”


    阿姨笑得眯起眼來,“那可這麽說定了,我也會幫你跟古老說說好話的。”


    接下來幾日,白霏霏天天一大早就過來,端茶遞水洗衣拖地任勞任怨,想方設法在古老麵前刷存在感。


    她又不敢演太過了,怕惹來古老不快。


    更讓她費解的是,古老似乎真就那樣神秘,就待在一個屋簷下,她幾乎沒有機會和他見上一麵。


    好不容易古老打翻了閣樓書房的硯台,她上去收拾的時候,古老居然下樓遛彎去了,臨走前還給她留了字條,讓她把整個屋子的玻璃窗都擦幹淨。


    白霏霏氣得臉都黑了,立馬轉身就走。


    半個小時後,拽著大抹布在那擦窗戶,一肚子火全都發在了玻璃上。


    ……


    這幾天,南時初接連收到了幾位老師父們的邀約,五十一秒的語音絮絮叨叨,總結中心皆是一個思想:“小初初,我們想你和你做的菜了!”


    南時初抱著手機忍俊不禁。


    她拜托小別墅廚房采購買多些肉菜,從學校回來後就鑽到了廚房裏,好幾個小時都不見人影。


    等到了晚餐時間,厲妄琛來到餐廳裏,看著滿桌酸甜辣口十幾道各係菜色,也愣了好幾秒。


    “今天家裏來客人了?”


    南時初笑眯眯的,狗腿說道,“少爺這幾天忙著外交峰會辛苦了,您好好補補身體呀。”


    厲妄琛眉梢微挑看向她,女人正彎著眉眼,一輪明月般純澈清透,笑弧在唇角旋出淺淺梨渦,很是可人。


    李伯也不禁感慨,“南小姐知道少爺吃不了太多,每道菜隻盛了少爺一人分量,心可真細呀。”


    南時初心虛裝傻跟著笑。


    這般別出心裁的體貼,男人很是受用,飯量也比平時多了一倍。


    以至於晚上睡覺時,厲妄琛挺著肚子輾轉難眠,隻能聽著一旁的南時初呼呼大睡。


    與此同時,古老幾人住所也有專人送達了小別墅餐桌上的同款飯菜。


    當然,低調來了琛城的幾位國民元老都發了條相同的朋友圈照片,圖片便是這幾道家常菜。


    這幾道菜,可以說是一夜就傳遍了琛城整個上流圈。


    第二天南時初來到教室,同學們也在嘰嘰喳喳討論著這件事:


    “沒想到幾位元老這麽低調,都來琛城好些天了,昨晚才透露消息呢。”


    “是啊,而且他們都好接地氣噢,還以為會有不少名商宴請頂級佳肴,沒想到吃的都是家常菜。”


    “不然他們能被稱為國民元老嘛,雖說他們成就達到了無人能及的高度,但仍舊心係群眾呀!”


    “聽我爸說,好多人掙破頭想請元老們吃飯,壓根都輪不上呢,就連書記……都隻是喝杯茶就離開了。”


    “不過話說回來,元老們是怎麽拍出那幾張照片的呢?雖然都是一樣的飯菜,可是桌子和盤子,似乎都不一樣誒?”


    “估計是定的同一家外賣,各自在家吃的?”


    “這屆網名不行啊,都一整晚了,還沒八出來是哪家外賣嘛!”


    徐夏月在人堆裏聽了好一會兒,回來看見南時初正在做物理競賽題,突然想起那天想打南時初主意的死變態。


    她想了想,決定還是不告訴時初了,她幫她這麽多,這次換她來幫她搞定!


    她湊到南時初身旁,“大家都在八卦國民元老,時初你都不好奇?”


    南時初頭也不抬,“幾位老人家而已,沒什麽好好奇的。”


    不遠處聞碧兒聽見,聲音不高不低譏諷,“有些人接近不到那麽高程度的人物,好奇了也沒用。”


    徐夏月立馬扭頭,反諷,“喲,瞧把你能的,說的跟你能接近到一樣。”


    聞碧兒瞪徐夏月一眼,“徐夏月你逞什麽能,就跟你能見到似的。”


    徐夏月抬頭挺胸,“嘿,我就是能,你能拿我怎麽辦?”


    徐夏月驕傲說道道,“峰會舉辦方找到了我的鋼琴老師,她向舉辦方推薦我為青年代表向元老們演奏鋼琴曲。”


    說著,徐夏月抱著南時初的胳膊晃,“時初到時候你跟我去吧,我可以帶一個人進去,說不定還有機會跟元老們合照呢~”


    南時初眨了下眼,應下她的好意,“好。”


    “哇!夏月你也太厲害了!”


    “夏月的鋼琴老師獲獎無數,可不是隨隨便便都能找她學鋼琴的。”


    “還得是有錢啊!”


    “太羨慕南時初了,徐夏月真是天下第一好閨蜜,啥好事都想著帶上她呢!”


    “還真別說,徐夏月跟誰處閨蜜,對誰都好的,要是她還跟南漪漪聞碧兒一塊玩,說不定是帶她倆去沾光呢……”


    聽到這話,聞碧兒頓時臉都青了,罵了一句說這話的人,“誰要靠她沾光了!”


    那人畏縮了一下,不敢再說什麽。


    南漪漪拍了拍聞碧兒的後背,看著徐夏月南時初被眾人阿諛奉承,眼底蘊起幽幽暗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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