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自己可以去問問劉誌邦,但是他肯定不會輕易說的,估計得動些手段,可是自己也已經答應黑虎不去動劉誌邦了。算了,以後有機會再說吧。張威的心裏暗自盤算著。


    張威按照黑虎的指引,將他送到了河港市的一個小鎮上,那裏是黑虎的老家。


    一個十分老舊的小院子,外加兩間瓦房。這裏顯然已經很久都沒有人住了,看上去十分殘破。到處都是灰塵。


    黑虎站在院中,看著眼前的場景,思緒萬千,往日的一幕一幕再次在腦海裏不斷的浮現。


    “行了,我就不打擾你回憶過去了,我就將你送到這吧。我要走了,以後有緣再見吧。”突然,張威的話鋒一轉,他看向黑虎,笑嗬嗬地說道:“不過臨別前我倒是有幾句話想對你說。”


    黑虎轉頭看向了他,眼神裏帶著一絲疑惑,但還是沉默不語。


    張威繼續說:“你現在正值壯年,不會真打算就此收手,在這個地方窩一輩子吧?”


    黑虎嘴角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有什麽不行的呢?我的錢夠我一輩子吃喝不愁的了。”


    “那真是有些可惜了......”張威微微皺起眉頭,語氣變得嚴肅起來:“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的潛力和能力遠不止於此呢?難道你不想嚐試一下去更加廣闊的舞台上發展自己嗎?”


    黑虎輕笑著搖搖頭:“算了吧,我已經厭倦了那種打打殺殺的生活。這裏雖然簡單,但卻讓我感到平靜。”


    張威深深地看了一眼黑虎,然後歎息一聲:“那真是有些可惜了...不過如果你改變主意,想要去外麵的世界看看,也許我可以給你個機會。”


    張威嘴角微微上揚,眼神有些玩味地看著黑虎,然後從懷中緩緩掏出了“邪刺”,用它在土地上寫下了一串數字。這些數字像是一道神秘的密碼,讓黑虎感到困惑和好奇。


    “這是?”黑虎瞪大了眼睛,緊緊盯著那些數字,試圖從中找到答案,但始終不得其解。他疑惑地抬起頭,望向張威,希望能得到一些解釋。


    張威拍了拍黑虎的肩膀,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輕聲說道:“哪天想清楚了,可以打這個電話,找一個叫皇一的人,你就跟他說是東北的故人,他會給你安排好一切的。”


    說完,他便轉過身去,不再回頭,雙手插兜,徑直的往門外走。


    “謝啦!”黑虎沉默了幾秒鍾,衝著張威的背影道了聲謝。


    張威頭也沒回的伸出右手擺了擺,離開了院子。


    黑虎的目光一直追隨著張威離去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視線之外。他的心中充滿了疑問和迷茫,更多的,是不甘......


    當張威開車離開時,黑虎仍然站在院子裏,默默地注視著地上的那串數字。他的思緒漸漸飄遠,仿佛回到了過去的歲月。過了許久,他才回過神來,深深地歎了口氣,臉上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


    “裝神弄鬼……”黑虎低聲呢喃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笑意。


    然而,盡管如此,他還是小心翼翼地將那串數字記在了心裏,以備不時之需。畢竟,這個世界上有太多未知的事物,有時候,看似毫無意義的舉動,或許隱藏著意想不到的機會或挑戰。


    張威開著車,他原本計劃在離開之前與白起打個招呼,但當他回到佳市時,卻發現白起早已不見蹤影。老屋的門鎖得緊緊的,墓地裏麵空無一人。


    他掏出手機,看著屏幕上的未讀消息。其中一條來自白起的短信引起了他的注意,上麵隻有簡單的四個字:\"後會無期!\"


    張威無奈地笑了笑。他順手撥打了白起的電話,然而正如他所料,對方的手機已經關機。


    “這個白毛怪!”張威笑罵了一句,將手機放回口袋,隨後上了車,車子緩緩的駛離了這個小山村。東北之行也是告一段落了。


    另外一邊,白起已經回到了大興安嶺的小木屋。白若的大仇已報,他也沒有了牽掛,決定在此定居,不再外出。


    然而,現實卻似乎並不想讓他如願以償。


    次日清晨,一輛黑色的猛士越野車又一次駛到了門前。白起坐在門口的大石頭上,看到這一幕,眉頭緊皺。


    車子緩緩停下後,一名黑衣大漢從車上下來,走到後門,小心翼翼地打開車門,態度異常恭敬。一個熟悉的麵孔出現在白起眼前,正是金雕。他仍然穿著那件灰色中山裝,戴著墨鏡,與白起初次見麵時的裝扮一模一樣。


    “白先生,好久不見。”金雕笑嗬嗬的打著招呼,隻是那笑容,怎麽看怎麽陰險。


    “金雕?你來幹什麽?”白起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一絲警惕。他顯然已經有些忘記了之前和金雕的約定,此刻麵對突然出現的金雕,心中不禁升起一股不安。


    “首先,恭喜你報了大仇。”金雕依然是笑嗬嗬的,但眼神卻充滿了深意。


    “謝謝,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你可以離開了。”白起的語氣平淡如水,麵無波瀾的說道。


    “白先生,我想你是不是忘記了之前和我的約定呢?”金雕眯著眼,目光銳利如鷹,緊緊盯著白起。


    白起這才想起了曾經與金雕的約定,當初確實答應過金雕,會幫他辦一件事。然而時間過去太久,他竟將此事拋之腦後。


    “哦,是為這個啊,你說吧,要我幹什麽?”白起深吸一口氣,平靜地看著金雕。


    金雕緩緩地走到了白起的麵前,嘴角掛著一抹陰鬱的笑容。他輕聲說道:“白先生,你知道嗎?有時候,人需要做出一些艱難的選擇……”


    他的話語如同寒風一般刺骨,讓白起的臉色微微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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