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處理好的?你想怎麽處理?你又能怎麽處理?謝危,我可提醒你,你可是有任務在身的。”


    “公儀丞雖然死了,但王爺可還在,你覺得你若是破壞了王爺的計劃,你還有命活著回去嗎?”呂顯道


    “我說了,這些你不用管,這些我自己會處理的!”謝危冷聲道


    呂顯聽後還想說什麽,可是被劍書拉了出去,刀琴見狀,自然也跟著出去了,而在他們走後,謝危徹底瘋狂了。


    聽著裏邊東西碎裂的聲音,呂顯直接道“我說,我不在這些日子,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謝居安這是發的什麽瘋?”


    “呂公子,具體發生了什麽,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前些日子薑二姑娘來過,自那之後,這幾天公子的情緒就不太對了。”刀琴道


    “嗯?薑雪寧來過了?難怪呢?原來是鬧別扭了,可之前也不是沒有過啊,怎麽這次反應這麽大呢?”


    “而且這次還瘋的這麽厲害,竟然還想要殺了曹誠,不行,我先走了啊,我不放心她,我去打聽打聽。”


    “你們給我看住他,千萬不要讓他亂來,一切等我回來再說,記住,一定等我回來。”呂顯說完這話直接轉身離開了。


    當曹誠這邊回府的時候,發現薑雪寧已經離開了,並且院子裏的下人也都處理好了,可以說完全沒有後顧之憂了。


    “雪惠,看你的樣子,是有很多事情想問我對吧?你可以問了,我能告訴你的,我都會告訴你。”曹誠笑著道


    “侯爺,我,我想知道,雪寧他到底為何要這麽做?”薑雪惠道


    “雪惠啊,我一猜你就要問這個,本來我是不打算告訴你的,不過我若是不告訴你,估計你是不會甘心的,”


    “其實這件事情的源頭,是一個叫張遮的人,前些時日雪寧來找我我今日一大早出門,就是去做這件事了。”曹誠直接道


    “原來是這樣嗎?那,那不知道侯爺您可曾?”薑雪惠道


    “這就是我接下來要和你說的,我義父是那種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人,所以他之前是不打算放棄的。”


    “甚至我去的時候,他已經做好了下一次的安排,我雖然和義父說了這件事,但他老人家到底會怎麽做,我也說不好。”


    “我過來就是為了要和你說一句,若是最後那張遮真的命中該絕,你一定要把你那妹妹管好了,我可不希望鬧出一些難看的事情。”


    “若是真到了那一步,也就別怪我不講情麵了,該做的我都做了,至於結果如何,就看他的造化了,你是個聰明人,應該明白我的意思。”


    “好了,你昨晚也累壞了,好好休息吧,我就先走了。”曹誠直接道


    說完後曹誠直接起身離去,薑雪惠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裏隱約間有種預感,那張遮,好像死定了。


    以他對自家這個侯爺的了解,他可不是一個,會允許自己的女人,心有所屬的性子,雪寧也真是病急亂投醫。


    本來可能還有活路,但是現在,那張遮絕對死定了,希望他到時候不要做傻事吧,否則全家都要跟著倒黴。


    而此時的呂顯,已經找到了尤芳吟這,打聽起了薑雪寧的事情。


    “這好端端的,你為何要問二姑娘的事?你應該知道,我是不會出賣二姑娘的,你要是沒別的事情,就回去吧。”尤芳吟沉聲道


    “我說,你要不要這麽絕情啊?我之前可是沒少幫你啊,你就幫我這一回吧,你要是不幫忙,非要出大亂子不可!”呂顯急忙道


    “不是我不想告訴你,而是我真的不知道,呂公子,我恐怕要讓你失望了,請回吧,對了,你若是真想知道什麽,不如盯著點張遮大人。”


    “在那裏,你或許會找到答案。”尤芳吟說到最後,還是說了出來。


    聽了這話的呂顯,頓時恍然大悟,是啊,張遮,自己怎麽就把他給忘了呢?薑雪寧可是一直對他頗有好感呐。


    可是不對呀,謝危就算吃醋,那也是該衝著張遮啊,怎麽會突然要殺曹誠呢?想到這他又迷茫了。


    但好在知道了張遮,那自己接下來也不算是毫無頭緒了,想到這他又重新振作起來,然後快步回了謝危的府邸。


    不過他並沒有去找謝危,而是去隔壁見了張遮,沒錯,謝危在救了張遮之後,就直接把他安置在了自己隔壁的房子裏。


    “呂公子,不知道你此次前來,有何貴幹?”張遮一見麵便道


    “張大人,我這次來找你,其實是有一事相詢,還望您能不吝賜教。”呂顯也顧不得客氣,而是選擇了單刀直入。


    張遮聽了這話,再一看呂顯的狀態,就知道一定是出了什麽事,於是直接點頭道“呂公子請說,張某一定知無不言。”


    “好,張大人,我來問你,你知不知道,薑家二小姐對你的感情?你又是怎麽看待她的?”呂顯直接問道


    “嗯?呂公子,這個問題,好像並不算什麽大事吧?而且事關姑娘家的清譽,請恕在下無法回答。”張遮直接道


    “張大人,我不和你開玩笑,我現在很嚴肅的問你,你到底是如何看的?現在發生了什麽我不能告訴你。”


    “我隻能告訴你,你要是在不說的話,薑姑娘就會有危險,謝危是要發瘋的,他要是瘋起來,我們誰也勸不住他。”呂顯道


    聽了這話的張遮,一時間沒有開口,呂顯也知道,現在不是催促的時候,於是就隻能陪著等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呂顯等的要不耐煩的時候,張遮終於開口了“呂公子,張某確實是知道,薑姑娘對在下的感情。”


    “但薑姑娘身份尊貴,家母如今又亡故,在下實在是沒有成婚的心思,怕是隻能辜負薑姑娘的一片心意了。”


    “張大人,我且問你,若是讓你見薑姑娘一遍,你能否把你剛才和我說的話,再跟她說一遍?”呂顯當即反問道


    聽了這話的張遮,直接愣住了,過了許久才道“若是當真需要的話,張某自然可以。”


    聽了這話的呂顯,眼睛死死的盯著張遮,張遮的眼神絲毫沒有躲閃,過了好一會呂顯才道“好,那我希望張大人你,記住你今天說的話。”


    說完後的呂顯,直接起身就走了,而在他走後,張遮則是若有所思的坐在那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呂顯這邊從張遮那出來,直接回了謝危的府邸沒隨後直接進了謝危的書房。他剛推開門就聽見一聲怒吼“我不是告訴你們不要打擾我嘛?”


    “謝居安,是我,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我剛才去找了張遮,我問了張遮,張遮跟我說,他對你的寧二沒有別的心思。”


    “你這下總能放心了吧?我可跟你說,我可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事情辦妥的。我告訴你,你這次可欠我一個大人情。”呂顯笑著道


    此時的呂顯,絲毫沒有注意到,謝危那越來越差的臉色,還在自顧自的說著,就夠就是謝危直接摔了硯台。


    “你給我出去,出去!滾出去!”謝危對著呂顯大聲喊道


    呂顯看著眼前的謝危,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頓時連句話都不敢說,直接起身就跑,很是狼狽的離開了書房。


    而在他走了之後,謝危的臉色更差了,此時的謝危陷入了瘋狂之中,本來已經有些壓製住的怒火,瞬間升高。


    沒辦法,實在是這事情太紮心了,薑雪寧那個傻子,為了張遮付出了那麽多,結果卻隻換來了沒心思。


    那她做的一切算什麽?算什麽?那自己又算什麽?一想到這裏,他就壓製不住內心的怒火,他下定決心,一定要殺了曹誠。


    時間慢慢的過去很快就到了第三天的夜晚,薛遠再一次安排人手進入了張遮的臨時府邸,也就是謝危府邸的隔壁。


    “公子,定國公還是忍不住了,隔壁來人了,我們現在該怎麽辦?”刀琴走進書房,直接躬身道


    “嗯?他們果然來了嗎?看來我是真沒看錯薛遠,這次我們不管了,讓他們殺,但這次等他們殺完了,一定要留下活口。”謝危道


    “什麽?公子,我沒聽錯吧?您是說我們不管了?這這這?”刀琴道


    “沒錯,你沒聽錯,這次我們不管了,從來隻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既然是這樣,那就沒必要管他了。”


    “還不如用他的死,來換取我們對付薛家的機會。”謝危道


    刀琴聽後,知道自家公子主意已定,所以直接轉身就走,而在他離開之後,謝危的臉上滿是陰沉之色。


    而謝危的袖手旁觀,幾乎就斷送了張遮最後的生路,當張遮發現院中進人了。而且沒人幫他的時候,他隱約中猜到了原因。


    但很可惜,他再也沒有機會去確認了,他最終還是死在了殺手的刀下,而就在殺手們準備撤走的時候,他們就發現他們走不了了。


    最終的結果就是,張遮死了,謝危如願的抓到了活口,當得知這個消息後,他直接一夜沒睡,天剛亮他就進宮了。


    “你說什麽?張遮死了?他是怎麽死的?”沈琅驚訝的道


    “陛下,他死在了殺手的刀下,因為沒什麽動靜,所以等到臣發現的時候,殺手已經得手了,臣隻能讓人把殺手抓了回來。”


    “你說什麽?你手裏有活口?那可層審問出什麽來了?”沈琅追問道


    “陛下,經過臣一夜的審問,他們招認說,是定國公府的大管家讓他們幹的,至於其他的,就沒有了。”謝危道


    “管家?好一個管家啊,謝愛卿,帶著朕的口諭,去把那個大管家給朕抓回來,你親自審問,務必要弄清楚事情的原委!”沈琅沉聲道


    聽了這話的謝危,自然是趕忙躬身一禮,然後退出了禦書房,而在謝危走後,沈琅則是開始思考起,到時候該如何了。


    畢竟事情到了現在,其實根本就沒必要查下去了,必然是自家舅舅幹的,可這件事情難就難在這,他總不能因為這點小事就處置了舅舅。


    謝危這邊點起了禁軍,直奔定國公府而去,當他們到的時候,薛遠才慢慢的走出來道“謝少師,你這大張旗鼓的傳進來,是要幹什麽?”


    “公爺恕罪,昨夜刑部管事張遮被暗殺,根據被擒獲的刺客交代,他們是受了您府上,大管家的指使,所以我是來請您交人的。”謝危道


    “嗬嗬,謝少師,看你身後的禁軍,你是已經得到陛下的旨意了?既然如此,那你就把人帶走吧,不過他怎麽說也是我府上的老人。”


    “該有的體麵還是要有的,我不希望發生一些不好的事情。”薛遠道


    聽了這話的謝危,自然知道薛遠的意思,所以直接點了點頭,然後就讓人把管家帶了回去。


    “父親。難道我們就這麽看著他們把人帶走了?那咱們家豈不是?”薛燁等謝危帶著人走後,忍不住道


    “你沒看他帶的是禁軍嘛?他手裏是有陛下旨意的,他之所以沒說,那是給咱們留著臉麵呢?”


    “行了,這沒你的事情了,回去忙你的去吧。”薛遠直接道


    薛燁聽了自家父親的話之後,也隻能是回了自己的院子。


    很快張遮的死就傳開了,而曹誠自然也是知道的。


    “你說什麽?輕而易舉的就得手了?謝危竟然沒有管他的死活?有意思,真有意思。”曹誠麵帶微笑的道


    隨後他就直接起身,然後讓人準備馬車出了門,而與此同時,付出了巨大代價的薑雪寧這下傻眼了。


    “你說什麽?死了?怎麽會死呢?他是怎麽死的,怎麽死的?”薑雪寧聽後,趕忙追問道


    “小姐,外邊都傳開了,說是張大人是遇刺身亡,早上謝少師帶著禁軍,去定國公府抓走了管家。”丫鬟道


    “什麽?薛家?薛家?這不可能,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要去找曹誠,我要去找曹誠,你去備車,我要去找曹誠!”薑雪寧直接道


    很快馬車就準備好了,薑雪寧直接上了馬車,隨後就催促著車夫快馬加鞭的趕到了定遠侯府。


    結果到了之後她才發現,原來曹誠竟然出去還沒回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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