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雲沒想到程晚竟然會懲罰她去浣衣局洗衣,要知道她伺候程晚已經很長時間了。


    等到追雲被帶下去,捧月重新給程晚梳頭,才問道:“娘娘為什麽不直接殺了這賤婢?”


    在得知追雲是皇上的人,並且是程晚避子藥的幫凶的時候,捧月就恨不能殺了她。


    她們倆可是娘娘出嫁之前的貼身丫鬟,自然應該事事以娘娘為先,就算是皇上也要往後排。


    捧月便十分不能理解追雲的想法。


    程晚閉上眼睛養神,說道:“也是念在往日情分,罷了,不說她了,一會兒你去前朝給父親送信,本宮要去見父親一麵。”


    捧月道:“是。”


    於是給程晚梳頭之後,捧月便直接帶著令牌去了前朝。


    此時的朝堂,皇帝看著程晚的父兄,眼裏閃過一絲不喜,卻沒有表現出來,十分自然的同眾大臣商討著國家大事。


    尤其是最近各處發生的各種天災,尤其是南方的大旱過後大水頻發,瘟疫橫行。


    商討來商討去,也沒商量出個名堂,皇帝不喜,簡單布置了一番,便宣布了下朝。


    走出朝堂的時候,程晚的父兄被捧月攔下了。


    “老爺,少爺,我們娘娘想見你們呢。”捧月說道。


    看見是捧月,程晚的父兄自然高興,畢竟可以見到程晚。


    索性皇上下朝後直接去了禦書房處理公事,程晚便自然的在前朝和後宮的交界處見到了兩位親人。


    “爹,哥哥。”程晚高興的叫道,也許是還殘留有原主的感情,程晚不知不覺的流下了眼淚。


    “參見娘娘。”程敬堯看見女兒,忙躬身行禮,身後的程墨軒也跟著一道行禮。


    程晚忙將他二人攙扶著,嬌聲說道:“爹爹哥哥這不是折煞我嗎?”


    程敬堯嗬嗬一笑,道:“禮不可廢,禮不可廢。”


    說著,程晚又看了看四周,便同程敬堯、程墨軒行至一片開闊地帶,更能夠看清是否有人偷聽,方才說起了最近的處境。


    在說到皇上為了防止程家專權,長期給程晚吃避子湯的時候,父子二人除了震驚以外,還有生氣。


    程墨軒沉不住氣的說道:“哼,狗皇帝,他是不是忘記自己是如何當上皇帝的了,竟然敢這麽對妹妹。”


    一旁的程敬堯沉默片刻,問程晚道:“所以,女兒想要怎麽做?”


    他知道女兒現在能夠將這些話告訴他們,必然是有主意了。


    程晚嘴唇勾了勾,笑道:“我要父兄幫我。”


    程墨軒直接說道:“這是自然。”


    於是程晚摸了摸肚子,“他不讓我生,我就不能生了嗎?我還要我的兒子當上皇帝。”


    緊跟著,程晚便將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


    父兄二人聽著程晚的計劃,一開始有些不願意,但緊跟著,都讚成的點了點頭。


    說過了計劃,幾人又說了說話,敘敘舊之後,方才分開。


    程晚回到晚清宮,讓捧月去禦膳房取膳食的同時,又取了一壇酸黃瓜。


    捧月不解,但見程晚胸有成竹,也沒有多問。


    可能是知道程晚去前朝見了父兄,所以晚上的時候,皇上便又來了晚清宮。


    皇上要寵幸哪位嬪妃,一般都會有小黃門先來告知,好讓嬪妃做準備的,但今日,並沒有小黃門先來告知。


    因此,皇帝來的時候,程晚正盯著那壇酸黃瓜出神。


    當然,這是皇帝看到的,實際上,程晚正同係統精靈說話,得知皇上過來,特意演的。


    皇上見此,便默認為,這是程晚多年不孕導致的傷感,和對孩子的執念。


    想到此處,皇上心中不是滋味,讓程晚不孕,不過是防備她的父兄而已。


    “愛妃這是想要孩子了?”皇上在心裏微微歎了一口氣,問道。


    程晚擦掉眼角那不存在的眼淚,道:“沒有,隻是到底有些傷感。”


    皇上將程晚攬進懷中,勸道:“也許是緣分還沒有來吧。”


    一時間,兩個人都沉默了下來。


    程晚順從的靠在皇上的懷裏,一隻手卻摸向了自己的肚子。


    昨日同裕親王歡好之後,她便吃了生子丹,如今肚子裏麵應該有了孕芽了。


    不過到時候若是皇上知道她生下的孩子是裕親王的,不知該作何感想。


    “皇上。”程晚突然出聲。


    “怎麽了?”皇上問道。


    程晚便坐直了看向皇上,道:“皇上,妾久而不孕,也許是功德不夠。”程晚抓住皇上的手,偏執的說道:“聽說最近天災頻發,妾願意去皇家寺廟為萬民祈福。”


    聽完程晚的話,皇上靜靜的看了程晚許久,半晌,開口道:“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程晚的眼眶卻突然蓄滿了眼淚,“妾知道,妾隻是想要一個孩子。”


    皇上卻皺眉道:“朕不可能答應你,這算什麽,連皇後都沒有去皇家寺廟,你一個皇貴妃去,像什麽話?”


    “皇上。”程晚的眼淚終於落下,“皇貴妃位同副後,妾身怎的就沒有資格去祈福?求皇上成全。”


    可偏偏皇上卻不說話,隻是看著程晚哭著。


    突然程晚哭聲一滯,人便暈過去了。


    “來人,宣太醫。”皇上見程晚暈過去,著急的對外麵叫道。


    太醫很快就來了,經過診治,隻說是氣急攻心暈過去了,吃兩副靜心的湯藥就行了。


    晚上經過這麽一鬧,皇上也沒有興致了,但對程晚到底還有兩分感情,也沒有離開晚晴宮。


    翌日一早,皇上因為不想麵對程晚,在程晚沒有睡醒的時候就去上朝了。


    程晚卻直接去尋了皇後。


    往日她都是梳妝打扮,華貴無比的去見皇後,可今日卻粉黛未施的去了。


    見到這樣蒼白的皇貴妃,皇後心中打鼓,不知道程晚這是在搞什麽鬼。


    “皇貴妃這麽早來做什麽?”皇後溫柔的問道,若是不知道的,隻以為她是個善良的女人。


    可是程晚知道,那避子藥的後麵,還有皇後的一份兒功勞。


    所謂成大事者不拘小節,程晚便直接對著皇後跪下。


    “皇後娘娘,如今民間天災頻發,妾想要去皇家寺廟替萬民祈福。”程晚用著和昨日同皇上說的一樣的話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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