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親王事後抱住程晚,微微喘息著問程晚:“現在我可以見到你了嗎?皇貴妃。”


    一早查出來睡他的女人是皇貴妃的事後,裕親王就忍不住想要告訴程晚,自己知道了程晚的身份。


    但聯想到自己若是告訴皇貴妃自己知道了她的身份,皇貴妃是不是會丟棄自己,裕親王就歇了這般心思。


    想了想,這些時日,每每皇貴妃綁他進宮,他都強忍著這樣的心思。


    可如今惠貴人有孕,他又擔心起皇貴妃了。


    她這樣一個要強的女子,為了懷孕能夠想出借種的主意,又那樣愛皇上,如今還不知如何傷心,裕親王想要給她一點安慰。


    程晚唇角微微勾起,她早已經知道裕親王查到自己的身份了。


    那日拿走的又不是帕子,而是貼身的肚兜,自然能夠很容易查到自己身上來,這不是明擺著的嘛!


    聽到裕親王問,程晚便毫不猶豫的將裕親王眼睛上的布條拉開了。


    布條拉開,視線微微適應了一下,裕親王抬眸就看見了抱著的女子。


    一雙冷豔的鳳眸,偏偏落在一張事後潮紅的臉上,看起來讓人心思蕩漾。


    “裕親王還真是神通廣大。”程晚輕笑著說道。


    “比不上皇貴妃,竟然叫本王花了這樣長的時間才揪出來。”裕親王也笑著親了親程晚。


    兩人孩子都有了,卻才剛剛相見,對了,在皇家寺廟的那一次相見不算。


    如此長的時間,裕親王對程晚便有了不一樣的心思,況且兩人還有孩子的牽扯,裕親王早對程晚動了心。


    “皇貴妃,如今慧嬪有孕,你若是傷心,就在本王懷裏哭出來吧。”裕親王想了想說道。


    程晚被他的花逗笑了,哭,為個男人哭有什麽用啊,隻有將權力拿到手中才是正道,隻有自己才能決定自己的命運


    “哭?我為什麽要哭?”


    裕親王皺眉,“我知道你愛皇上,但他是皇上,身邊的女人多也是正常的。”


    程晚用胳臂摟住裕親王的脖頸,媚眼如絲說道:“裕親王,本宮不傷心,你知道為什麽從前本宮不孕嗎?是皇上的避子藥。”


    “所以,本宮早不愛皇上了。”


    聽到程晚不愛皇上,下意識的,裕親王心裏有些高興。


    “那就好,但皇貴妃愛不愛我?”裕親王偷親了一下程晚的嘴角,說道。


    “那就看裕親王的表現了。”程晚幽幽說道。


    裕親王一下就明白了程晚的意思,欺身上去。


    漫漫長夜,這下好過了。


    ……


    惠嬪有孕,給了皇上很大的信心。


    尤其是在南方局勢穩定下來之後,程墨軒又奉旨去各地指揮賑災,讓皇上沒有了後顧之憂後。


    他開始在後宮中寵幸不同的女子,寄希望於再一個奇跡。


    畢竟孩子嘛,還是越多越好。


    更何況皇後被打入冷宮,最大的對皇嗣有危害的勢力也相當於被拔除了。


    而皇上的這般動作,也讓後宮眾人起了心思,希望皇上能夠看一眼自己。


    住在晚晴宮中的珍答應更想要獲得皇上的寵愛,若是能夠懷上孩子就好了,起碼能夠搬出晚晴宮。


    自從搬進了晚晴宮,珍答應每一日都是戰戰兢兢的,畢竟她曾經得罪過皇貴妃。


    於是晚上的時候,便蟄伏在了皇上去長樂宮的路上。


    雖然近三日皇上都宿在寢殿,可珍答應已經打探過了皇上今日要去看慧嬪的。


    在皇上往長樂宮走的路上,就被珍答應偶遇了。


    反正目的都是為了皇上的寵幸,珍答應也沒有搞什麽虛的唱歌跳舞彈樂器什麽的,直直的迎了上去。


    皇上對這些後宮女人們的動作心知肚明,今日卻遇著個路子不一樣的,隨即便笑了。


    “給皇上請安。”珍答應垂首道。


    皇上走近她,將她攙扶起來,鼻息間是珍答應身上的香味兒,是特意打扮的,“起身吧,怎麽在這裏?朕記得你住在晚晴宮,應該不走這條路的吧?”


    珍答應直接打直球,“妾特意來見皇上的,才路過這條路。”


    她眼睛亮亮的,皇上這幾日公務有些多,並沒有翻牌子寵幸後宮女人,因此對珍貴人有了些不一樣的感覺。


    “你還真是……”皇上笑著指了指珍貴人。


    珍貴人便羞澀的低下了頭。


    黃德海在一旁冷眼瞧著,心中嗤笑,但弓著身子,無人能夠看清楚他的表情。


    之後的發展自不必說,珍貴人心中極端的不想再居住在晚晴宮了,因此在伺候時格外的賣力,讓皇上有些高興。


    而得知皇上被珍答應截胡的慧嬪心中不是滋味,在宮裏麵接連打碎了幾個花瓶。


    翌日早上,慧嬪便特意遇見了珍答應。


    比起珍答應如今一個小小答應,慧嬪的位份自然是要高一些的。


    想到皇上寧願落一個搶奪兄弟妻子的名頭都要讓她進宮,她便自詡為皇上最愛的女人。


    如今遇見了珍答應,也不等珍答應說話,一巴掌便打了上去。


    珍答應一懵,沒想到慧嬪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動手,甚至也沒有名頭,“慧嬪為什麽無故打人。”


    慧嬪眼睛覷了珍答應一眼,麵露難堪地說道:“你竟然敢截胡皇上,本宮還打不得你嗎?”


    珍答應冷哼一聲,“慧嬪,就算是你位份高,可是皇上自然有自己的主張,他願意寵幸誰,都寵幸誰。”


    兩人隨即開始扯起了頭花。


    最後以慧嬪痛呼肚子痛而結束。


    今日邊疆來信,西邑前來偷襲,之前西邑都是皇貴妃的父親程敬堯鎮守的,如今程敬堯還了虎符告老了,朝中又除了裕親王無人迎戰,正煩著,慧嬪動了胎氣。


    看見慧嬪,皇上便難免沒有好話,“佳慧,你又在耍什麽小脾氣?”


    惠嬪沒想到皇上竟然這麽說她,眼淚便將落未落道:“皇上,都是珍答應的錯,誰讓珍答應昨日將您截胡的。”


    皇上隨即看向了一邊膽戰心驚的珍答應,“珍答應,你說。”


    珍答應便將發生的事情從實說來,惹得皇上對惠嬪有了幾分不耐煩。


    “好了,惠嬪,你這段時間就好好在長樂宮休息吧。”


    說完皇上就回到了禦書房。


    晚上皇上批閱完奏折,正是心煩意亂的時候,黃德海端著妃嬪們的牌子來了。


    “皇上,今日可要翻牌子?”


    “不要,朕乏了。”


    皇上想也不想拒絕著,但隨即黃德海便意有所指地說道:“皇上,昨日珍答應伺候您舒服,不然奴才去請珍答應?”


    皇上擺擺手,沒有說話。


    黃德海便去請了珍答應來皇上寢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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