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過去了三日,溫樓棄終於查出了案子的水落石出,結果令人大吃一驚。


    凶手竟然是腦子智障,腿有殘疾的陸阿旺!


    溫樓棄雖然對陸阿旺的詭異行為有所懷疑,可他也沒有料想到陸阿旺的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竟然能設計殺死這麽多人。


    事情的起因是因為陸阿旺的母親身患重病,他的父親陸城是一個無權無勢的普通打鐵匠,他無奈之下隻能向當鋪的老板和與對他曾經有曖昧之情的縣令夫人借錢。


    當鋪老板獅子大開口,既然要求陸家借一換三,若是他問當鋪的老板借了10兩銀子,那以後還的話便是30兩,而縣令的夫人更甚,既然是要求陸城與他暗通款曲。


    無奈之下陸城隻能假意迎合,答應了當鋪老板和縣令夫人的無理要求。


    可最終陸城的妻子還是沒有挺過那一關,留下丈夫和腦子不清楚的兒子便撒手而去,一命嗚呼了。


    陸城很愛他的妻子,妻子死後,陸城覺得莫貪和尚的預言並不應驗,因為他已經照著莫貪和尚所說的給寺廟捐了20兩香油錢。


    在莫貪不斷的洗腦下,他逐漸相信了,捐的錢越多,菩薩佛祖就會越保佑,在妻子垂危的時候,他將家中所有的零錢全部捐給了寺廟。


    可是妻子還是故去。


    因此他大鬧了寺廟,憤怒的當眾指責莫貪和尚的斂財行為。


    可是由於對方人多勢眾,他就被轟了出去,至此再不能踏進寺廟一步。


    從此父子倆相依為命,在一個普通的偏僻的打鐵鋪裏,靜靜的生活著。


    隻是一個家庭,妻子故去,兒子癡傻,隻留他一個打鐵匠靠打鐵為生,家裏還欠了許多的錢,債主們紛紛上前要賬,逼的陸家父子苦不堪言。


    從此陸城變得頹廢,喜歡喝酒,賭博,很快他就把家底全部輸光了,就連家中唯一的打鐵爐也被變賣了出去。


    家裏失去了唯一賺錢的來路。


    陸阿旺雖然腦子不聰明,可是陸家夫妻還是讓他照常上學,而第一個受害者教書先生便是教導陸阿旺的人。


    一開始教書先生便不想收陸阿旺為學生,因為他認為陸阿旺吃啥考不得公民反而會讓他的名聲變得不好,隻是到了後來耐不住陸家夫妻的頻頻懇求,他一甩袖子隻好收了陸阿旺為學生。


    教書時陸阿旺也不負他的所望,腦子和行動力都異常的緩慢,跟同齡同學相比簡直是大大的不如,因為心中的不喜平時陸阿旺被其他學生欺負他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除非過分的時候才會說幾句。


    很快就到了交學費的時候,此時的陸家已經瀕臨支離破碎的境地。


    陸城將家中的錢財一霍而光,陸阿旺沒有交錢自然不能去上學。


    雖然自己的能力大大不足,可是陸阿旺每天都能積極的麵對生活,認真的聽教書先生的講課,隻不過他的腦子就好像好像一輪生鏽的輪子雖然能動,可是每一步都極為艱難。


    大家學兩遍就能會的,他要學10遍20遍才能讀懂題意,要想會的話要上百遍。


    陸城也不想讓兒子不再上學,便厚著臉想要跟教書先生賒賬,隻不過教書先生早就不想要收陸阿旺為學生。


    而今他現在又交不起學費,實在沒有收他的必要。因此教書先生說話極為尖酸刻薄,大聲的咒罵陸城以及他的家人。


    陸城隱忍不發,回了家便將陸阿旺的腿打斷了。


    很快,教書先生,當鋪老板,莫貪縣令夫人便去找陸城討債,教書先生則是問陸城父子討要書墨筆硯一筆不知名的費用,而莫貪和尚則是大言不慚的要求陸城賠付他汙蔑罪名的精神損失費。


    4個人大鬧的陸家,很快陸家便臭名昭著。


    因此陸家父子逐漸變得人人嫌棄,敬而遠之,都怕被他們纏上。繼而討要錢財。


    而陸城與縣令夫人的偷情也終究是紙包不住火 他們兩個很快便被捉奸在床,縣令大怒,縣令夫人卻把所有的過錯全部都推到陸城的身上。


    縣令大人將陸城亂棍打死事故扔在了亂墳崗裏。


    陸阿旺連自己父親最後一麵也沒有見到。


    所以陸阿旺精心策劃了這一切,都隻是為了他的父親報仇罷了。


    他先是叫了當鋪的老板,教書先生和莫貪和尚,假冒成自己的父親以還錢的由頭將他們三人找了過來,而對於縣令夫人那就更好辦了,他找人謊報送信,與縣令夫人說自己還沒有死,希望與她見一麵。


    縣令夫人便聽信了陸阿旺的謠言,真的以為陸城沒死,也許是汙蔑他的愧疚,也許是因為一些別的,總之縣令夫人便去了。


    一推開門就有一個人捂住了他的口鼻,好像聞到了什麽別樣的味道,她就昏睡了過去。


    等她醒來,她便看到了駭人的一幕。


    陸阿旺將一把長長的直尺……了教書先生的口中,教書先生一直痛苦呻吟,而教書先生也就一命嗚呼。


    當鋪老板則是經常對他的父親動手動腳,陸阿旺便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用他父親親手打造的砍刀砍去他的四肢,由於地方偏僻,當鋪老板如何慘叫也無人發現。


    直至他流盡鮮血而死。


    此時莫貪和尚早已經嚇得三魂丟了七魄,他一直不斷的向陸阿旺道歉,訴說著自己的罪孽,而掏出懷中的佛經說願意為陸城祈福,送他早登極樂,隻求陸阿旺能放他一馬。


    陸阿旺則是慘笑著在老舊的房梁上掛著父親平時用來纏刀的布料,掛著莫貪和尚的脖子一圈一圈繞起來,直至將他勒死垂釣在半空之中。


    而他的佛經也落在了自己的腳下。


    此時目睹一切的縣令夫人早已經嚇得體液橫流,陸阿旺用父親經常鍛造鐵劑的火鉗夾,火鉗夾燒的通紅,滾燙的鉗子……


    然後傷害了痛的失去知覺的縣令夫人,縣令夫人早就已經死不瞑目了。


    完成一切的陸阿旺哈哈大笑起來,將自己早已準備好的歌謠貼在了牆壁上。


    他收拾好自己的包裹,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然後投奔了與父親關係還不錯的客棧掌櫃,在裏麵當著一名普通的長工。


    任誰也不會想到外表如此單純癡傻的陸阿旺竟然是策劃一切的凶手。


    因此溫樓棄也知道了,“一二三四五”第五人便是陸阿旺的父親——陸城。


    溫樓棄跟著樓鍾玉提起的線索一點一點摸過去,便發現了這個真相。


    他想告訴樓鍾玉,因為這個案子能破也有樓鍾玉的一份功勞。


    隻不過當他來到客棧的時候,卻聽客棧的老板說。


    “這戶客人已經三天沒有出過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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