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那麽走上前,將人攬在懷裏,不由分說的便吻了下去。


    沈知書也是驚了。


    太突然,自己都是一臉的莫名。


    這到底算怎麽回事?


    可燕楚似乎不打算淺嚐輒止,她在他的掌控之下,逃不掉,也躲不開,隻能一邊掙紮一邊配合。


    在意亂情迷之時,她被抱去了床上,燕楚甚至將她衣衫都褪去了一般。


    眼中的欲火足以燎原。


    沈知書意識到不妙,連忙抓住他那隻熱烈滾燙的手。


    用顫抖的聲音,緩緩開口。


    “這是母後寢宮,不合適的。”


    不是自己家,不可亂來。


    可燕楚明顯不打算為這一句話就放手。


    沈知書卻加大了力度。


    “若傳出去,有損王爺名聲,此事可大可小,王爺切不能因小失大。”


    將來的陛下,若被人傳在自己母後宮裏淫亂,那可是屈辱啊。


    她焦急又迫切的懇求他停手。


    然後在他猶豫間,鎮定的朝著外頭喊了一聲。


    “小蝶,上茶。”


    反正是一定不能繼續下去的。


    燕楚也漸漸被拉回了神智。


    可自己的女人,卻碰不得,他也苦。


    後來到茶上進來,吃了甜食,他都一直沉默寡言,提不起任何興趣。


    她這才入宮三天,現在他就想把人帶回去了。


    “王爺,妾身前天晚上被越貴妃的人送到冷宮裏,發現了一件事。”


    思來想去,沈知書覺得這種還得是秦王來處理,自己一介女流,做不了那麽大的主。


    而且她更擔心這個在她前世沒出現過的冷宮小皇子會不會生什麽變數。


    “你被送去冷宮了?”


    但燕楚聽到這話後,第一反應卻是緊張的看著她。


    那眼神中真的透露出了幾分關心。


    無意中露出來的神情,騙不了人吧?沈知書心頭有些暖。


    “是,去冷宮走了兩趟,妾身在那裏邊發現了一個秘密,那裏邊住著一個五六歲的小孩兒……”


    去冷宮不是重點,那狗娃才是。


    果然,燕楚在聽她細細道來以後,神情也越發嚴肅。


    等她將事情全盤托出以後,燕楚都沉默了許久。


    “事有蹊蹺,本王需要時間徹查。”


    “妾身也覺得有些詭異,為何偏偏是妾身發現的,可這件事似乎又不是越貴妃所為。”


    沈知書就是這意思。


    事情可大可小,當然要徹查個清楚。


    “今早你臉色不好,可是因去了冷宮,被嚇著了?”


    燕楚點點頭。


    神情說變就變,好好的正事不討論,又擔心起了她。


    這也不合常理啊。


    沈知書總覺得這次王爺入宮,待她都不同以前了。


    難道這些日子,他和蘇蓉從未見過?


    “昨夜見了好些死人,所以一直做噩夢沒睡好,但今晚就會好的,妾身並不害怕。”


    沈知書如實說道。


    那麽多個死於非命的,誰見了會內心毫無波動?


    “王爺,母後壽辰在即,您和王妃是不是……先把誤會解除,一起來參加壽宴?”


    這一問,燕楚臉瞬間就沉了下來。


    “她一向獨來獨往,從不顧及他人感受,母後壽辰她不來也罷。”


    來了反而還添麻煩。


    提起蘇蓉,燕楚也很煩躁。


    沈知書入宮後,他便派人去過軍侯府。


    可人都沒見著,就被趕了出來。


    還帶回來蘇蓉的一句話。


    “我和你家王爺從此再不相幹,還請他別再來打擾。”


    後來,燕楚就歇了再去請她回來的心思。


    是她無理取鬧,還跟朔王不清不楚,結果她還有理了。


    看這樣子,兩人是還沒和好啊。


    那沈知書真的要幸災樂禍了。


    蘇蓉她那個時代觀念就是男女平等,身份地位都要平等。


    她曾經甚至談過自己的感情觀。


    在男女關係中,男人必須從一而終,始終深情,對待心愛的女子也必須寬容,大度,無限包容她的小錯誤。


    吵架必須是男人低頭先哄,無論誰對誰錯,隻要女人哭了都是男人不對。


    總之,前世蘇蓉在成為皇後之後,以勝利者的姿態高談闊論。


    那今生,她倒是想看看她那一套觀點是不是還行得通。


    “王妃氣性大,那便等她氣消了,妾身出宮以後,去賠罪,請她回來。”


    沈知書一副很善解人意的樣子。


    “錯不在你,用不著如此卑微,我和她的事情,不牽連你。”


    燕楚卻是不樂意了。


    可若換做她剛嫁入王府時,隻要是能讓蘇蓉消氣不計較,讓沈知書道個歉什麽的,他會覺得隻是件小事吧。


    沈知書笑了笑,並未繼續堅持。


    可若到時候需要她出麵,她絕不後退。


    “王爺起的早,不如在這兒睡一會兒。”


    午後她也是乏了,既然他暫時不打算回去,那就睡覺,好打發時間。


    可燕楚聽到她這話後,眼裏卻滿是疑惑和不解。


    他可不容易抽出時間來。


    她居然讓他去睡覺?


    “皇後娘娘給了妾身一本詩集,王爺若是不嫌棄,妾身念詩給您聽。”


    說著,從一旁椅子上拿過了一本詩集,燕楚翻開看了兩眼。


    都是古人寫的,他自幼讀,沒什麽新鮮。


    “也好。”


    可看沈知書一臉期盼的樣子,燕楚也隻好配合。


    他靠在軟榻上。


    沈知書就坐在他旁側,關了門,還特地把窗戶邊的簾子拉下來,屋內的光線瞬間就暗下不少。


    既是睡覺,燕楚就閉上了眼。


    耳邊很快傳來沈知書溫柔的聲音,就如微風拂柳,小河淌水,在那山穀間能看到一抹緩緩升起來的太陽。


    是他熟悉的詩詞,可是從來沒人會把古老的詩詞都念的那麽好聽。


    燕楚情不自禁的勾起了嘴角,慢慢的睡著了。


    沈知書一連翻了幾頁,直到他呼吸均勻,真的熟睡以後才停下。


    她也十分疲憊。


    轉身就躺在床上,補個覺。


    燕楚是在傍晚離開的。


    沈知書醒來後才知道他走了。


    “王爺看您睡的香,等了快半個時辰您都沒醒,他便走了,還留了封信,讓奴婢交給您。”


    沈知書看著小蝶呈上來的信封,看字跡的確是燕楚的親筆。


    有什麽話沒說完的?還用得著寫封信那麽正式交代嗎?


    她有些不懂,燕楚這是在想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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