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放開我!”


    司徒南音長相嬌小,宛如一個孩童,比許南歌矮了半頭。


    被許南歌這麽控製住,她隻能氣呼呼的大叫,根本就反抗不了一點。


    她隻能用力的掙紮著,不讓許南歌去觸碰她的頭發:“別碰我!許南歌,你幹嘛啊?快點放開我,聽到了沒有!”


    許南歌覺得她煩,直接一巴掌打在了她的屁股上:“別吵!”


    司徒南音:!!


    她整個身體一瞬間僵住了,接著瞳孔一縮,然後就震驚的慢慢扭頭看向了許南歌,不可置信的看著她:“你,你,你竟然打我屁股!”


    “打就打了!還要挑日子嗎?”許南歌繼續去拽她的頭發:“再動的話,我還打!”


    司徒南音立刻宛如被點了穴位,不敢動彈了,委委屈屈的看著她。


    許南歌剝開了她的頭發,果然在她後腦勺部分看到了一道疤痕。


    那道疤痕雖然不大,可是卻十分明顯,細細的一道痕跡,肉眼已經分辨不出來了,足以見得這道疤痕時間之長。


    許南歌愣了愣,旋即鬆開了司徒南音。


    就見司徒南音眼睛裏含了一泡淚,委委屈屈的看著她,控訴道:“你竟然敢打我。”


    許南歌:“……”


    不是,為什麽感覺此刻的司徒南音,竟然跟吱吱似得,還有一點可愛?


    她抽了抽嘴角,扭頭看向了旁邊。


    司徒南音就委委屈屈的繼續盯著她:“你想看就看,幹什麽要打我屁股!我媽都沒打過我屁股!”


    許南歌:“……”


    司徒南音打了個哭嗝,“我爸爸也沒打過我,我從小到大,沒有挨過打!”


    許南歌:“……”


    “你竟然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許南歌覺得耳朵邊吵死了,她直接開了口:“對不起,行了吧?”


    “行。”


    司徒南音幹脆利落的回了一個字,然後就立刻低頭,開始繼續吃瓜子:“現在可以進去了嗎?我感覺再不進去,熱鬧都要看不上了!”


    許南歌翻了個白眼,覺得司徒南音這個性格,真是喜怒形於色,一點也不像是狐狸!


    她點了點頭,正要進門,就聽到霍詩情開了口:“小叔,江晚對你一往情深,這麽多年一直沒有結婚,也是在等你。如果小嬸已經去世了,你就別再娶那個和小嬸長得一樣的許南歌了唄……”


    她直接說道:“江晚多好啊,你娶了她,也算是給咱們霍家股票上漲了,也能給帶來很好的口碑……”


    她笑著說道:“全華夏,在慈善這塊,能夠比江晚更有名的,沒幾個人了。她真的很適當當我們霍家的主母。”


    司徒南音又吃了一粒瓜子,然後湊到許南歌耳邊低聲八卦道:“你說霍北宴會同意嗎?”


    許南歌翻了個白眼:“不會。”


    兩人相處這麽久了,甚至已經經曆了生死,怎麽可能連這點信任都沒有?


    果然,在許南歌說完後,就聽到霍北宴鏗鏘有力的聲音:“霍詩情,你嫁出去了,就別多管家裏的事情了。我要娶誰,什麽時候輪到你做主了?”


    霍詩情立刻委委屈屈的說道:“小叔,我也是關心你……”


    霍北宴冷哧道:“有這個時間,你還是多關心關心你弟弟吧,畢竟年紀也大了,連個未婚妻都沒有。說起來,你算是他姐姐!”


    這話一出,房間裏頓時一陣安靜。


    司徒南音開了口:“哇,霍北宴這張嘴也很犀利嘛!”


    許南歌沒說話,往前走了兩步。


    兩人進了門。


    剛進去,客廳裏的一群人就看到了他們,霍詩情在看到許南歌後,還微微一愣,覺得好像是看錯了。


    可是當霍北宴在眼睛一亮時,她就明白了許南歌的身份,當下開了口:“許小姐是吧?你和我過世的小嬸長得可真像啊,如果不是確定小嬸下葬了,我都要懷疑你就是我小嬸了。”


    許南歌冷冷看著她:“所以你眼瞎?”


    霍詩情一噎。


    她又指向了旁邊的江晚:“這一位你沒見過吧?我來給您介紹一下,她就是目前華夏做慈善最多的人,曾經成立的基金會拯救了無數個家庭的孩子,在華夏非常有名氣……”


    許南歌正要說話,身後的司徒南音卻忽然開了口:“她是挺有名氣的,不過也隻能排在第二名。”


    這話一出,幾人的視線齊刷刷落在了她的身上。


    司徒南音從許南歌身後走出來,吐了一下瓜子皮,然後就笑嘻嘻的說道:“說起慈善事業,其實華夏還有一個人,非常的有名氣,隻是大家都不知道是誰而已,你們聽說過吧?”


    幾人都微微一愣。


    司徒南音就繼續說道:“就是慈善家n啊。你們真的沒聽說過嗎?也太low了吧?慈善家n這麽多年給慈善機構捐款幾十億了,隻是從來不漏名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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