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鈺卻變本加厲,愈發放肆,光著腳給自己的寶貝師尊跳舞,跳完後整個人撲到鳳羽的身上,鼻尖抵著鼻尖,語氣委屈“師尊,不要趕走我。”


    古時候君子有六藝,他從小跟著鳳羽學習,自然會的東西也挺多的,鳳羽唯一不會做的是飯菜,而他唯一不會的是醫術,每個人都有不會的東西,要是全都會的話,就不是人了,而是被編輯好的代碼。


    鳳羽無奈的搖搖頭,扯著他的領子將他拽到床上,湊到他耳邊“不走不走,小壞蛋。”


    這聲音,似勾魂的曲調,巫鈺忍不住心中一動“師尊……”身上那件紫衣本就輕薄,此刻更是被扯得鬆鬆垮垮,露出大片雪白肌膚。


    鳳羽隻覺眼前晃過一抹白,眸色暗了暗,隨後又恢複正常,她抬手替他係好衣襟,聲音帶著哄小孩的語氣“乖,我哄你睡覺。”


    鳳羽很少這般哄著他,他心裏很是高興,但還是繼續裝可憐,嘴裏還念念有詞“師尊,我睡不著,你親親我。”


    望舒看著那個隻會用蠻力的人,陷入了沉思:同樣是徒弟,怎麽差別那麽大,就因為性別不同,所以受到的程度也不同?


    鳳羽連忙將他抱在懷裏拍拍背,剛哄睡不到一盞茶的時間,鳳羽就聽見了一陣喧鬧聲“怎麽回事?”


    就見自己的師尊,此刻正盯著自己懷裏的徒弟。巫鈺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似乎剛被吵醒“師尊,外麵好吵。”


    封淩一把將巫鈺拎了起來“你隻不過是條臭蛇,怎麽可以得到她的愛,你應該跟我一樣,永遠都是愛而不得才對!”


    鳳羽趕忙施法,卻被巫鈺攔住“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我會處理好的,你隻需要好好的等著我就可以,他要找麻煩的人是我不是你!”


    鳳羽聽了這話,也連忙收了法術,她又不是什麽沒苦硬吃的人,徒弟都說不用自己幫忙了,那肯定是小事,徒弟能夠自己解決的事,從不插手。


    巫鈺並未反抗,隻是用那雙水潤的眸子望著他,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昨天晚上伺候師尊很晚,所以腰有些疼,彎不下去。”


    封淩冷哼一聲,將手鬆開,將巫鈺丟到一邊,走到鳳羽麵前,神情委屈“鳳羽,你為什麽要將他留在這裏,難道我不夠好嗎?”


    鳳羽手剛想摸他的頭,封淩直接拂開她的手,繼續委屈的看著她“你說啊!難道我不夠好嗎?”


    鳳羽扶額,封淩怎麽跟個小孩子一樣?真是難纏!她沉默了一會兒,然後開口道“師尊,阿鈺從小一直都是我帶到大的,你就不要為難他了,好不好?”


    封淩咬牙切齒道“你明知道我喜歡你,你卻非要跟一條臭蛇在一起,你對得起我嗎?”


    她本來還在想,怎麽跟封淩交代此事,沒想到他倒自己主動提了出來,正合她的心意,於是假笑道“阿鈺還小,而且我們隻是師徒關係,所以阿鈺並不是我的男人,阿鈺隻是我養的寵物,懂嗎?”


    巫鈺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他抬手摟住鳳羽的腰肢,將臉埋在她的頸窩處,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脖頸處,癢癢的,讓人忍不住想要發笑,他抬起頭,一雙濕漉漉的眸子望著她“師尊,你剛才說什麽?我是你的寵物?”


    鳳羽連忙捂住他的嘴,又用另外一隻手捂住封淩的嘴,暫時隻能息事寧人,她隻能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解釋道“阿鈺,你聽錯了,我剛才說的是……無論如何你都是師尊的好弟子。”隨後轉向自己的師尊“封淩,我答應過要收你作為我的配偶,就一定會做到。”


    封淩冷哼一聲,他早就看出來鳳羽不喜歡他,但是沒想到,她會這麽絕情,連說辭都以前一模一樣,甚至還給他畫大餅。


    他性格直爽,沒那麽多花花腸子,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既然鳳羽都答應要他做配偶了,那他也沒必要再糾纏下去,轉身離開。


    封淩離開後,鳳羽長舒一口氣,她真的很怕封淩再糾纏下去,她雖然不喜歡封淩,但畢竟也是一起長大的,所以她不想把關係鬧得太僵,隻能盡量安撫他。


    這幾天下來還算太平,可是有一天,鳳羽發現了一對屬於自己的耳環,她從來不帶什麽耳飾,可眼下桌子上出現了不屬於自己的耳飾,不由得讓她懷疑自己的小徒弟又被人欺辱了。


    她有這種想法也不是不正常,畢竟之前小徒弟就有被人欺辱過的曆史,她怕會影響到小徒弟的心理健康。


    巫鈺眼神閃過一絲慌亂,隨即又換上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師尊…徒兒…徒兒隻是覺得這耳飾好看,便想送給師尊。”


    鳳羽認真的盯著他看,仔細嗅聞著他的信息素,果然發現了不對勁,裏麵有一絲氣息十分紊亂,這就說明在前不久,他的小徒弟被陌生人欺負了。


    巫鈺眼神閃過一絲慌亂,連忙跪下“師尊,徒兒真的不是故意的,隻是那些人…徒兒打不過他們。”


    鳳羽將他扶起來,伸手擦去他眼角的淚珠“是師尊不好,是師尊沒有保護好你。告訴師尊都有些誰,師尊把他們全都殺了!”


    巫鈺眼底閃過一絲暗芒,隨後又換上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師尊…算了吧,徒兒不想讓師尊手上沾上血腥。而且師尊,徒兒,現在不也沒事,隻是屁股有些痛。”


    鳳羽有些生氣,用手指戳了戳他的額頭“你啊……你要是真的不想讓師尊手上沾血,就不要一個人出去,要是再遇到那些壞人怎麽辦,他們都對你做些什麽?”


    巫鈺抿了抿唇,低聲道“他們…他們給徒兒喂藥,還讓徒兒…”巫鈺也不想被他們給玷汙,可是處於情躁期的他,壓根沒那麽多能力保護好自己。


    鳳羽皺眉,眼中閃過一絲殺意“還讓你做什麽?”


    巫鈺眼眶泛紅,聲音哽咽“還讓徒兒伺候他們…他們把徒兒吃了一遍又一遍,路過的人都在叫好,還說徒兒是天生的受,可是徒兒明明性取向是正常。”


    鳳羽看著自家徒兒委屈巴巴的樣子,心疼極了,伸手將他擁入懷中,輕輕拍打著他的後背“沒事了,沒事了,有師尊在呢,徒兒別怕,以後再有人欺負你,你就告訴師尊,師尊一定會保護好你的。等你傷好一些了,師尊便補償你。”


    小狐狸看著這條臭蛇的眼睛,不由得陷入了沉思:你用我的身體被人欺負,你疼我自然也疼,也罷,都怪我,要是我能夠早點從沉睡中醒過來,估計還有一些勝算。小狐狸也出現了陰影,一看到男的就躲得遠遠的。


    巫鈺趴在鳳羽懷裏,聞著她身上淡淡的清香,眼神晦暗不明“師尊…徒兒好怕,徒兒怕再遇到他們,怕他們欺負我,更怕師尊不要徒兒。”


    鳳羽將小徒弟哄睡之後,站在門口,雙手握拳,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然後才轉身離開。出了門後,


    整個湖水都不太平靜,這是她動怒的前兆。不出意外,地府又多了幾條鬼魂。問他們是什麽原因來到地府的,結果生死簿上記載的全都是欺辱他人而被湖水溺死的人!


    巫鈺躺在床上,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他很清楚鳳羽對他的在乎,所以他才會肆無忌憚地做出這些事情,他知道,隻要他一撒嬌,鳳羽就會心軟,不管什麽事都會答應他。


    那些人就該死,如果他們的罪證不夠炸裂的話,鳳羽是絕對不會對他們動手的。鳳羽動手一般動手都是取好了證據,他們傷害過那麽多個人,害那麽多人家破人亡就該死。


    鳳羽並沒有發現巫鈺的小動作,她隻是覺得巫鈺太可憐了,從小便沒有父母,在苗疆又被人欺負,如今又遇到這種事。她決定以後要好好保護巫鈺,不讓任何人傷害他。


    沒有人知道她心裏有多苦,一心在乎的人,一次一次的又被傷害,而自己偏偏永遠都不在場,沒法在第一時間內安慰。


    鳳羽在門外站了很久才離開,她擔心自己再待下去,會忍不住衝進去把巫鈺抱在懷裏安慰。回到自己房間後,她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努力平複自己的心情,可是腦海裏卻全是巫鈺委屈巴巴的模樣。


    鳳羽一夜未眠,第二天一早,便去廚房給巫鈺做了他最愛吃的桃花酥。桃花酥是她親手做的,從選料到製作,每一步都精心製作,生怕出一點差錯。他是她教出來的,自然懂得有仇必報這個道理,可是他有自己的小心思。


    巫鈺起床後,發現桌子上放著一個食盒,打開一看,裏麵放著他最愛吃的桃花酥,不由得勾起一抹笑容“還是師尊最懂我,知道我喜歡什麽。”他拿起一塊桃花酥放進嘴裏,細細品嚐,嘴角微微上揚。


    鳳羽一夜未眠,她站在巫鈺門外,看著巫鈺吃著自己做的桃花酥,嘴角微微上揚,心裏很是滿足。她突然覺得,隻要能讓巫鈺開心,就算再苦再累也值得。


    巫鈺吃完桃花酥,打開門,看到鳳羽站在門外,不由得愣住“師尊…你怎麽來了?”


    鳳羽一臉平靜,看不出任何情緒“怕你心情低落,來看看你。桃花酥好吃嗎?”


    巫鈺點點頭“好吃,師尊親手做的桃花酥自然是最好吃的。”


    鳳羽笑了笑“都說狼會嗅到自己同類的氣味,你喜歡師尊也是因為師尊身上有和你相同的氣味對嗎?一樣的嗜血,一樣的瘋批!”


    巫鈺頓了頓,然後露出一個陰森森的笑容“是啊,師尊身上的味道總是讓我很安心。我們都是世俗所拋棄下的人,但我們卻在乎世俗,這就說明了,我們注定是一路人。”


    鳳羽笑了,笑得張揚,笑得嫵媚,眼中卻又帶著一絲狠戾“既然如此,那就用你的命來換師尊活下來的機會好不好,你這麽喜歡師尊,肯定會願意的對不對?”


    巫鈺看著眼前這個美麗而危險的女人,眼中閃過一絲癡迷。他輕聲道“好,師尊想要什麽都可以,哪怕是我的命。隻有被折掉了翅膀的鳥兒才會這麽美麗,而師尊的翅膀早已被蒼生折斷。”


    鳳羽吻住了他,然後從袖中掏出一把匕首,毫不猶豫的刺進了巫鈺的胸膛。鮮血順著匕首流下,染紅了鳳羽的白衣。巫鈺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解脫般的笑容,然後緩緩倒下。


    巫鈺倒在血泊中,目光溫柔而眷戀地看著鳳羽。他的聲音虛弱而沙啞“師尊,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夠早一點遇見你。”


    鳳羽忘了斬蛇要斬七寸,匕首離心髒隻偏了幾分,所以他的徒弟成功的活下來了,而那把沾著他血的匕首也變成他的武器。


    巫鈺在密室醒來,四肢被鎖鏈鎖住,動彈不得。他掙紮了一下,發現鎖鏈紋絲不動。這時,密室的門緩緩打開,鳳羽走了進來。她穿著一身紅衣,臉上帶著一絲殘忍的笑意。


    鳳羽看著他,眼神中帶著一絲瘋狂“徒兒,師尊教你的第一課是斬草除根,你說我是不是沒有教好你,如果你肯乖乖聽師尊的話,是不是就不會被別人玷汙了?”


    巫鈺眼中閃過一絲痛苦,隨後又變得堅定起來。他冷冷地看著鳳羽,開口道“師尊,你不用白費力氣了。我是不會恨你的,我隻恨我自己太弱了。你殺了我吧,一了百了。”


    鳳羽走到他麵前,蹲下身子,輕輕撫摸著他的臉。她的聲音溫柔而蠱惑“徒兒,為師說過,你是我的,也隻能是我的。就算你不恨我,那又如何?隻要你永遠留在我身邊,就夠了。”


    巫鈺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他知道,鳳羽是不會放過他的。他早就習慣了鳳羽的折磨,也習慣了她的控製。隻是,他真的很累了。他想要解脫,卻又害怕解脫。


    鳳羽輕輕一笑,抬起了刀,刀尖抵在巫鈺的胸口上,隻要輕輕一用力,就可以刺穿他的心髒。但是,鳳羽卻沒有這麽做,她隻是將刀尖往下移了移,在巫鈺的小腹上輕輕劃開一道口子。鮮血順著傷口流了下來,染紅了巫鈺的衣服。


    鳳羽沒有殺他,巫鈺是個自私的人,有著強烈的求生欲,哪怕自己不愛,也會因為害怕死亡而苦苦掙紮,那怕死,他也要死死的拖住鳳羽下水,兩個人一起在地獄痛苦“師尊這是幹嘛,是嫌棄徒兒的身子不幹淨了,還是你已經老眼昏花了。”


    骨子裏麵流淌著惡魔的血脈,即使偽裝的再好也是惡魔,如今兩人的麵具都已經被撕破,所以就不需要偽裝,隻會在外人麵前蓋上麵具。


    鳳羽笑得張揚,笑得嫵媚,眼中卻帶著八分薄涼、一分心疼和一分不屑,她俯身吻住了巫鈺“徒兒說笑了,師尊怎麽會嫌棄你呢?隻不過,師尊想要嚐嚐鮮罷了。你可是徒兒養大的孩子,就算被師尊吃掉了,也不會怪師尊吧?”


    巫鈺笑得越發燦爛“那是自然,師尊想要徒兒的身子,徒兒又怎麽能不給呢?不過,師尊可不要嫌棄徒兒的身子太髒了,畢竟徒兒可是被很多男人玩過的。”


    鳳羽不以為然,任由他嘲諷,用刀子從他身上輕輕滑過,挑開他的衣服,露出一身精瘦的肌肉,和身上的吻痕,眼睛微微眯了眯,眼中閃過一絲暗芒,冷聲道“為師不嫌棄,隻要你願意,為師可以永遠陪在你身邊。”


    巫鈺看著鳳羽,突然露出一個挑釁般的笑容“真的嗎?那師尊可要好好享用,徒兒可是早就準備好了。”


    鳳羽被激起了征服欲,扔掉了手中的匕首,不顧一切地撲到了他身上,狠狠地撕咬著他身上的衣服,露出白皙的肌膚和精致的鎖骨,然後一口咬在了他的鎖骨上。巫鈺痛苦地悶哼了一聲,卻沒有掙紮,反而緊緊地抱住了鳳羽。


    鳳羽抬起了頭,看著巫鈺,眼神中帶著三分戲謔、三分嘲諷和四分得意。她湊到他耳邊,輕聲道“徒兒,你可真是越來越壞了,居然學會誘惑為師了。不過,這樣也好,為師就喜歡你這樣的。”


    鳳羽說完,便低下頭,再次吻住了巫鈺。這一次,她的吻更加熱烈,更加霸道,也更加瘋狂。她狠狠地啃咬著巫鈺的嘴唇,直到嚐到了血腥味才鬆開。


    隨後,她又開始撕咬他的脖子、鎖骨、胸膛和腰腹。每一處肌膚都被她咬出了深深的牙印,滲出血跡。巫鈺卻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似的,隻是緊緊地抱著鳳羽,任由她發泄。


    鳳羽折騰了許久,直到精疲力盡才停了下來。她看著巫鈺,眼中閃過一絲滿足。巫鈺卻像是從水裏撈上來似的,渾身濕透,衣衫不整,身上布滿了牙印和吻痕,狼狽不堪。


    然而,他的臉上卻掛著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鳳羽湊到他耳邊,輕聲道“徒兒,感覺如何?還滿意嗎?”


    巫鈺舔了舔嘴唇,笑得越發燦爛,眼中卻閃過一絲嘲諷“師尊這是沒盡興嗎?還要再來一次?”


    鳳羽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惱怒,她狠狠地咬住了巫鈺的嘴唇,直到咬出了血才鬆開。隨後,她又開始撕咬巫鈺的耳朵和脖子,直到再次將他弄得渾身癱軟。


    巫鈺微微喘息著,看著鳳羽,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他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師尊,不要總是這麽粗暴嘛,徒兒可是會疼的。”


    鳳羽冷笑一聲,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冷冷道“疼?你還知道疼?你當初對為師下手的時候,可曾想過為師也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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