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際賭場又要熱鬧起來了。”


    將傷員送到醫務室的安保人員說著這樣的話。


    接手的醫生掏出本子記錄:“什麽情況……被打了?好吧被圍毆波及到的倒黴蛋啊……後腰有點傷,不要緊。”


    “話說回來,天際賭場哪天不熱鬧?”醫生瞟了一眼安保。


    安保笑了笑:“那確實是,畢竟這裏可是全年開放的天際賭場啊,不過這回還是不一樣一些的……”


    醫生:“當初西格瑪先生上任時也不過就是草草開個大會,發布上任通知後就開始工作了,現在輪到玖川先生,卻截然不同。”


    護士安妮插入話題:“那不是顯而易見?這繼承式擺明是西格瑪先生給靜流君策劃的,一定要送靜流隆重、正式地坐上負責人的位置!”


    醫生很心累:“安妮,要用敬稱。”


    安妮擺手:“好吧好吧,玖川先生!”


    隨後她小聲嘀咕:“明明以前都可以叫靜流了。”


    不過真好啊,那孩子有好好的在成長,並且變得越來越耀眼。


    一旁的病人:沒有人來管管我嗎……


    天際賭場的日常運營暫停,新繼承人的上任收到極高的重視,各個部門各司其職,唯一留守賭場的瓊斯全權負責並監督。


    看著成片的資料被打印,采購的單子還等著他簽字,瓊斯與西格瑪的聯係時不由抱怨起來。


    他陰陽怪氣:“也不知道是誰這麽可憐,一個人被留在賭場看家,美國的事啥也不知道,憑空就換了個老大……哦,原來是我啊。”


    一旁工作的下屬滿頭問號,合著這麽大個天際賭場,這麽多工作人員和客人都不存在是吧,好吧,是他們不配了。


    通訊那頭的西格瑪冷聲:“你要是這麽想我也沒辦法。”


    瓊斯見賣慘無效,立刻轉變模式,認真起來:“恕我直言,負責人你是否太趕了,您在任不過四年時間,雖然賭場現在走在正軌,可換上一個不滿15歲的總負責人還是太著急了些,您是否有其他考量?”


    “嗬……”西格瑪輕笑一聲,放鬆些許,也停下了接起電話都沒放下的筆。


    “難得你會向我提出這些……你不是一向隨心所欲,幹得不滿意就想直接走人嗎?”


    瓊斯語氣懊喪:“您就不要取笑我了,我還是想在這裏多幹幾年的,起碼不要我還想做結果賭場倒閉了。”


    “另外我的目的……怎麽說呢,瑞德一定會無腦支持您的命令,勞倫斯就算有不讚同也不會提出反對,隻會執行您的命令然後自己努力找補。可問題是現在這項決策的影響真的很大啊。”


    西格瑪:“我覺得也沒你想的這麽大。”


    瓊斯大驚:“怎麽沒有?以後給我發工資的人都變了!情報部的經費怎麽辦!”


    西格瑪無語:“我從來沒少你經費吧,靜流也不會克扣你的,必要的支出是不能吝嗇的,我想你不用擔心。”


    “你現在要擔心的隻是靜流的繼承式,要是這事沒辦好,在新老板的麾下可小心被穿小鞋。”


    西格瑪戲謔的語調引得瓊斯抗議:“小靜流才不會像你一樣。”


    被西格瑪繞了一圈還是沒有解除疑慮,想也知道不可能從瑞德和勞倫斯那裏得到答案,瓊斯決定從即將來天際賭場的玖川靜流那裏套話。


    這件事搞不清楚,他今天晚上真的是睡不著了。


    瓊斯嘴上一邊抱怨這麽趕,一邊還是恪盡職守地監督起繼承式的各項事宜。


    不管事情由來,新負責人的上任已經是鐵一樣的事實,自然不能在各方麵有所鬆懈,尤其是各個同盟還會派人參加。


    這頭西格瑪掛完電話,也不再進行工作,翻開了一份資料,他一頁頁看過去,這是杜昂所持有的一些外部機構或集團的股份。


    西格瑪想著自己那邊的產業已經有段時間沒有去巡視,現在又接手了杜昂這邊,剛好一起找個時間去看看。


    “等靜流繼承式後吧,”他翻著下麵匯總的地點嘴裏念叨,“自家的產業總要一個個看過去。”


    “原來想著和弗朗西斯瓜分,誰料到這個家族比想象的還爛,要是沒人來扶一把,這堆爛攤子最後也還是要我接手……”


    現在雖然也麻煩,但是好歹從上而下的改革總是更加便捷的。


    西格瑪點著資產類別:“酒店、航空公司、運輸公司……監獄?”


    ……


    不提魏爾倫無意間被中原中也和旗會等人擺了一道有多麽氣急敗壞,橫濱受邀的眾人正啟程前往天際賭場。


    本以為這趟旅程純粹見證一下好友的光榮時刻,順帶好吃好喝,除了其中個別人還是鍥而不舍挖牆腳。


    天際賭場此刻的氛圍卻是有些風聲鶴唳。


    停機坪上。


    剛下機的兩人身姿挺拔,肅穆的綠色披風在高空中獵獵作響。


    條野采菊轉頭“看”著末廣鐵腸的方向:“真好啊,在這麽高的地方,空氣真的太幹淨了。”


    對於敏感人群十分友好啊。


    高空室外的水汽清涼,在條野采菊放大無數倍的感官中更加醒腦,這是無法避免的。


    末廣鐵腸大步向前,一馬當先,走進賭場內部,絲毫沒覺得自己拋下搭檔有什麽問題。


    接待人員遲疑:“先生您好,不用等待一下您的同伴嗎?”


    末廣鐵腸毫不遲疑:“啊?他想吃風就隨他去吧,不會走丟的。”


    條野采菊聽見後,額角冒出一個井字:“鐵腸君還是一如既往不會說話呢~”


    他一臉黑氣:“我們這趟的公事你還記得吧,想一個人行動你是瘋了嗎?”


    他幾步追上來,直接將刀鞘砸過去。


    摸著頭上的包,末廣鐵腸鬱悶道:“不是來抓澀澤龍彥的嗎?有線索找線索,有人就找人帶回去。”


    “我倒要試試看我能不能戰勝自己的雪中梅,龍彥之間和異能技師的改造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


    說著說著,他興奮起來,然後下一秒就又被狠狠砸了頭,打斷了狀態。


    條野采菊嫌棄:“不要突然興奮起來,你的心跳聲和呼吸聲都吵到我了!還有汗液的分泌……嘖。”


    末廣鐵腸被砸習慣了,像沒事人一樣:“哦。”


    這樣像是捶打棉花的無力感偏偏是條野采菊的日常。


    還是有些怒意未消的條野采菊再次出手,致使末廣鐵腸還沒進天際賭場就完美達成被隊友三連痛擊成就。


    他徑直往前走,察覺末廣鐵腸還在原地停留,立刻喝道:“還不快點跟上來,接下來還有硬仗要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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