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秘書聽完沒讓領導尷尬,很是迅捷的提供了一包紙巾,苟德柱問完廁所的方位就化身風一樣的男子去搞大事了。


    吳主任和付書記對視一眼,搖頭苦笑,悲歡很是想通:這尼瑪都他媽什麽事兒啊!


    不提屋裏人向領導匯報苟德柱的異變過程,單說苟東西,不識大局的倉促搞大事之後,他仿佛卸下千斤重擔,一臉舒爽的想要回地下室,卻在走廊被攔住,衛兵表示領導在安排工作,閑雜人等禁止靠近。


    苟德柱心說:我這地位下降的還挺快,這就閑雜人等了?


    他也無所謂,如果不是為了爹媽他才懶得跟什麽領導扯沒有的閑篇兒,看到不讓進,扭頭就走。


    一路上也沒人攔他,他琢磨著這麽結束也挺好,別和官方有太深的牽連,吃人飯歸人管,自己這脾氣混不了體製,也玩不過人家。


    “他們走他們的陽關道,爺走爺的獨木橋,誒,各行其是,最好!”


    剛走到樓門口,被任易禱攔住了,沒等他開口,任科長很是殷勤:“飯準備好了,先吃飯。”


    苟德柱心說:你這飯早不好晚不好,現在好了?還有安排人專門堵我?這飯不是鴻門宴也差不多是暗藏八百刀斧手摔杯為號的送命局了。


    嘴上確是推辭:“哎呀,咱就是個小老百姓,不能給有關部門添麻煩啊。所以啊,我自己找地方吃一口就行,您忙著,咱回見。不是,最好再也不見!”


    說完他就想走,這來得人一波比一波來頭大,現在還是所謂的中心領導,誰知道下一波是什麽級別?擱這幹嘛?坐等麻煩上門嗎?


    任科長還是笑眯眯的:“咱魚水情,吃口飯怎麽了,今天你的遭遇需要記錄和上報,流程還沒走完,需要你配合一下。”


    苟德柱開始耍無賴:“我今天沒遭遇啥啊,幸虧有人幫我送回來,雖然終點不對吧,但是免費的車,蹭到還是我占便宜。您和各位領導有事兒先忙,我這個小老百姓就不給領導添麻煩了啊!”


    任科長繼續不說話,苟德柱悶頭就想走,剛出樓門就看見薑靈湫俏生生的站在麵前,脆生生的喊了一聲“哥哥”,她後麵跟著苟德柱的親爹媽,腳下圍著三條狗子。答應一聲,跟父母打了招呼,苟德柱很詫異:“你們怎麽跑這來了?”


    小丫頭很規矩的沒說話,老娘開口:“今天有社區工作人員上門,說你遇到了什麽事,需要家屬在場,我也沒聽明白,打你手機也打不通,想著就都過來了。”


    老頭子一看親兒子沒事兒,也開口問:“到底什麽事兒,你說清楚。”


    苟德柱苦笑:“別問,我也不知道,你等等我問問他們用什麽理由給你們騙過來的。”


    不等答話,苟德柱進樓,看任易禱還是笑眯眯的看著,咬牙切齒的說:“你們這麽玩就他媽有點兒過分了!最好給我一個可以接受的解釋,順便把問題解決了!”


    任易禱還是不生氣:“咱邊吃邊說,行不行?”


    “吃泥馬吃!不想說那就他媽別說了,去你們大爺的!你們這幫當官的總以為小老百姓好欺負,容易拿捏,你們牛逼!我好像也沒什麽能威脅你們的,撂狠話更沒意思,咱們他媽的走著瞧!”苟德柱直接就發飆了。


    任易禱也不慌,苟德柱甩臉子的原因他門清,無非是江湖那套“有事兒衝我來,禍不及家人”的規矩罷了,之前張德帥已經踩了一次的雷他怎麽還會再踩?


    當下跟著苟德柱出門,看見苟德柱父母就笑嗬嗬的說:“您二位就是苟德柱同誌的父母吧?我是非正常現象研究中心北都部保衛第五科科長,任易禱。這是我的證件您可以看一下。”


    “苟德柱同誌今天通過了我們的考核,組織上需要他協助完成重大保密項目,具體內容因為保密條例不便透露,但是整個項目對國家和人民非常重要。但是苟德柱同誌因為牽掛家人不同意隱姓埋名的參與協助,所以才把您二位請來,看能不能溝通一下,如果可能的話協助國家做一下苟德柱同誌的思想工作。”


    苟德柱都聽懵了:我這被非法控製搞成通過考核?還尼瑪重大保密項目?可去您奶奶的腿兒的吧!


    二老也聽懵了,小丫頭根本沒聽都官腔。


    苟德柱直接開口喊道:“別聽他瞎嗶嗶,有個屁的考核!沒有的事兒,這他媽是網絡詐騙!給我忽悠過來拿個都沒聽說過部門的牌子忽悠我幫他們打白工!”


    “我不接電話是因為他們給我手機搜走了,估計是拿我手機找到你們的聯係方式和咱家地址,又找人假扮社區人員忽悠你們。趕緊跑,別上當!”


    說完拉著父母的手就往外走。


    轉而覺得缺點兒東西,再一想,哦,是狗子,然後吐氣開聲:“汪德法!”


    一路狗叫跑帶躥,汪德法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汪汪汪的狂奔而出。


    齊了,走人。


    這會兒任易禱也有點兒慌了:苟東西這麽不按常理出牌的嗎?他父母也是,怎麽管孩子的?怎麽能聽孩子的話呢?家裏怎麽能孩子做主呢?


    也沒時間想太多,今天要是給苟德柱放跑了,後麵找他應該很容易,畢竟在中華大地上住著就避不開跟政府打交道。


    但問題是這貨現在多了個詭異的和尚腦袋,據合作的修行宗門估算,這個所謂的‘關自在’是個大汙染,就算不能直接法滅經盡,也至少能汙染一大片範圍。即便不能滅掉全部大經,滅一本也不行啊。


    換句話說苟德柱現在就是一顆行走的髒彈,爆發與否看自主選擇,完全不受控製,這就令中心很難受了。更難受的是因為這貨能自主控製,還不能施加強硬手段,否則來個原地爆炸,那他固然不好受,但更不好受的人能繞北都八圈。


    任易禱還想繼續攔著,苟德柱虎著臉:“你們這一而再再而三的沒事兒找事兒,有意思嗎?逮著好人往死裏欺負是怎麽著?我招你們惹你們了?這麽折騰我?折騰我還不夠,還把我家裏人帶著一塊折騰?”


    “還有天理嗎?還有法律嗎?”


    任易禱趕緊安撫:“不是不是,咱就是有些問題解決,有些話需要說開了,對大家都好。要不大家都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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