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安彤在腦海中快速的說著,雖然隻有她和“罪”兩個人能知道在說什麽,連觀眾都是一頭霧水,但她說話的內容卻很有趣。


    那就是——她已經完全默認了“罪”可以通關怪談,而且是很快速的暴力通過!


    她甚至沒給出什麽二號方案,好像是覺得這一切是如此的理所應當,“罪”正常情況下不可能會無法通關。


    而陸策聽到這個說法之後,甚至也沒有給出任何的異議,好像他也是這麽覺得的。


    兩人的自負在此時達到了驚人的契合,沒人想過失敗的事,或者說通過前兩關的情況,謝安彤已經將“罪”這個最強玩家的實力,定義的極其之高。


    聽到陸策那邊沒有什麽反對的聲音,接下來,謝安彤有些試探著說道:


    “所以說,我認為這是可以利用的。”


    “如果在你這一關通關後,對方追加的限製和我判斷的一樣。”


    “我希望在接下來的通關過程中,你可以適當的接受我的意見,並且可能我有時候不會給出理由。”


    她知道“罪”在暴怒狀態下不是很好交流,隻能是在相對平靜的時候,提出自己的“條件”。


    否則的話,一切就又會超出她的掌控,如果再要是讓樸不成拿她當突破口贏了,她也會很接受不了。


    陸策不太知道對方想到了什麽,也不是很確定對方到底有了什麽打算,但他聽出了對方的話語中的自信。


    如果真的通過讓她那邊失敗也能影響到自己,好像真是目前唯一讓自己感覺棘手的問題。


    看樣子她有信心解決......


    “好。”陸策回道,“我這個房間是美術教室還是音樂教室?”


    聽著“罪”那邊傳回的聲音,謝安彤好像打了勝仗一樣,有些掩蓋不住情緒的抿了抿嘴。


    雖然她現在還身處怪談的場所,這一個素描雕像都是詭異,但和“罪”談條件帶來的心理壓力,顯然還是遠遠更高!


    進入挑戰模式兩個遊戲了,終於是達成了初步的模式。


    那就...萬事俱備!


    並且她也發現,在正常情況下,“罪”還是具有基本的理性和交流可能,就比如現在,還知道故意說點不相幹的話掩人耳目。


    該謹慎的時候,也挺謹慎的嘛。


    “那就這樣,隨時聯係。”說著,謝安彤退出了這種特殊的腦波通話方式,精神消耗嚴重,臉色微白。


    另一邊的陸策:......


    不是....


    所以這個教室到底是美術教室還是音樂教室??


    這怎麽不回應啊,我這個問題不是故意掩人耳目的啊。


    陸策抬起頭,隨便掃了一眼之後,發現了牆壁上的一幅人像畫,畫中人好像是在模仿蒙娜麗莎,微笑的看向前方。


    “我記得,之前我的隊友告訴我,有一個怪談的內容,是畫像的眼淚,對吧?”


    陸策緩緩沒有太多的思考,大概看了一眼之後,走上前去開始嚐試。


    “就是你嗎?”


    “你笑什麽?不打算給哭一個?”


    陸策就那樣站在畫像之前,足足站了十幾秒不動,好像是在進行一場精神對峙一般,與畫像對視著。


    他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麽處理,一般來說都是等對方先出手,然後自己想辦法解決目標。


    但這一次,他的直覺並沒有從這個畫像中感到任何詭異的氣氛,也沒感受到任何的惡意。


    這個家夥好像比較棘手,氣息掩藏的水平竟然如此高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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