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的身體,快速愈合傷口,這可是會轟動世界的事。


    不行不行,年眠瘋狂晃腦袋。


    拽著傅執淵就走,眼不見心不動。


    別說小辰子,她都想把他剖了。


    傅執淵哭笑不得,輕聲提請:“請柬請柬。”


    “喔喔喔。”


    她大方的掏出一遝紅色請柬,“半月後,結婚。”


    至於宋斯辰,到時候再說吧。


    他正帶著官顏顏去周遊世界,八頭驢都拉不回來。


    *


    祁鉞和瞳榆都收到了瞳也代給的請柬,路上瞳榆窩在人懷裏睡著了。


    祁鉞大掌捂著她的肚,指腹去碰觸她小扇子般的睫毛。


    一撩一撩的,心中柔軟。


    她臨睡前的那句要去看紫藤樹,狠狠戳到祁鉞心房。


    他斂眉瞧著幹幹淨淨的無名指,對死爹越發不滿。


    祁家有對祖傳戒指。


    男方:鳳尾銀戒


    女方:凰羽銀戒


    也叫:殺人利器


    祁魘攥了一輩子,自己沒戴上,也不允許他兒子戴。


    祁家莊園很大,曾經這裏也是住著祁家各個旁支血脈。


    但祁家和沈家不同。


    祁家狠厲獨絕,說白了就是獨裁,一切有威脅的都殺。


    沈家注重團結,世家大族就是靠這個撐起來。


    可想而知,當年的祁魘有多恐怖。


    親生兄弟姐妹說殺就殺,隻要有人威脅到他的利益。


    當年正在讀高二的祁鉞,也被強製帶回了m國,參加這場血雨腥風。


    他厭惡他的父親,卻也支持他的父親。


    一切是禍患的人,趕盡殺絕,偌大的祁家他們也不是獨裁不了。


    父子之間怎麽能沒點相似型,都是最為冷血陰毒的蛇。


    車輛駛入莊園,遠遠便能窺見那屹立盛放的百年紫藤樹。


    枝幹粗壯而虯曲,紫藤花如一頂巨大的紫色華蓋,浩然於藍天之下。


    落花鋪就了條紫色地毯,夢幻而高貴,有種超脫塵世的寧靜美好。


    祁鉞並沒有叫醒瞳榆,抱著人下了車。


    眾傭人早已在門口等待,紛紛彎腰:“大少爺。”


    祁鉞本以為他對這個稱呼已經免疫了,但再次齊齊聽到,還是有種渾身發涼的感覺。


    捂住瞳榆的耳朵就上了電梯,連個眼神都沒給沙發上坐著的祁魘。


    沈瀾沈弋瞳也,三個大蔥齊齊站在祁魘麵前。


    “餓……”


    祁魘冷哼一聲:“咋,三個巨嬰!”


    沈瀾沈弋眯起了眼。


    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老登,還真想挨綁是吧?


    “給三位貴客準備客房,廚房那邊準備上。”


    祁鉞緩步從電梯內出來,嗓音不高不低:“畢竟,這是我爸新收的三個兒子。”


    隻能說不愧是父子。


    祁魘爽了,對著祁伯吩咐道:“去,給我三個大兒子準備。”


    沈瀾嘖了聲,活動了下筋骨,咯吱作響。


    沈弋壓了壓帽簷,微掀的眼瞼仔細瞄著祁魘的腦門。


    隻有瞳也一個人阿巴阿巴,一臉呆呆。


    在他眼裏,眾人說什麽做什麽都無所謂。


    隻有關係到瞳榆的事,才能打動他。


    祁鉞去了書房和祁魘單獨談話。


    兩父子一個坐在辦公椅,一個坐在沙發,劍拔弩張。


    祁魘扔了根煙過去:“抽。”


    祁鉞沒接,任由那根煙掉在地上,還抬腳撚了撚。


    “我老婆說,不讓我抽煙,聽老婆的話懂不懂。”


    祁魘臉色沉了下來,抄起文件就扔過去。


    祁鉞抬手接過,語調散漫:“哦,不好意思,我忘了,你沒老婆。”


    祁魘氣的拍桌而起:“我不認她!她不是我兒媳!”


    祁鉞掀掀眼:“臉怎麽那麽大,我媳婦用的著你認。”


    祁魘心梗,“我怎麽會生出你這個小孽障。”


    祁鉞毫不在意:“上梁不正下梁歪,你說是吧,老孽障。”


    祁魘氣的癱在椅子上,猛灌一整杯水。


    祁鉞突然來了句:“您可悠著點,別嗆過去了。”


    “咳!咳咳咳咳……”


    剛進門的祁任祁爾眼角猛抽。


    你說老爺這是何必呢,罵來罵去就那幾句,還被主子懟成這樣。


    祁魘咳了會終於緩過來了,紅著眼盯祁鉞。


    “這件事,你打算怎麽交代,我告訴你啊別讓那沈老頭親自來要人,否則我打斷你的腿。”


    祁鉞慢條斯理起身,步伐優雅的很。


    “不是你兒媳,老孽障別瞎操心。”


    他還嘀咕了句:“最討厭你們這種攀高枝兒的。”


    祁魘眼花頭暈。


    祁任祁爾瘋狂給掐人中:“老爺!老爺!挺住!深呼吸,呼——”


    *


    祁鉞心情甚好,剛要上樓找自家老婆,就瞥到了窗外熟悉的身影。


    正站在紫藤樹下。


    瞳榆換了件紫色真絲睡裙,仰起頭時,青絲披散在後背,眼裏亮著光。


    嬌小纖瘦的她,在這裏成了道絕美的風景線。


    腰肢倏然被緊緊攬住,熟悉的氣息撲麵而來,瞳榆眉眼彎了彎。


    “真好看啊!”


    她的眸中是紫色的世界,目光流轉間,皎皎驚豔。


    祁鉞將頭抵在她肩頸,大掌摸了摸她肚子,“還疼嗎?”


    瞳榆親昵地蹭了蹭他,嬌氣地撅了下嘴:“好多了。”


    祁鉞勾勾唇,眉眼間染上繾綣溫柔。


    瞳榆臉色還是有些白,沒精打采地將身子全靠在他身上。


    視線所及之處,是和學校一樣的木質長椅,就連係的絲帶都一樣。


    瞳榆笑了笑,摸著祁鉞的臉道:“祁鉞,你說咱倆誰最聰明?”


    祁鉞毫不猶豫:“我家小天才最聰明。”


    瞳榆又笑了笑,狠狠擰上他的耳朵:“你都知道本天才那麽聰明,還敢忽悠我,啊!”


    祁鉞呼吸都窒了下,疼的唇一抽。


    “寶……”


    “別叫我寶寶!我不是你寶寶!”


    講真,祁鉞從小到大都沒被擰過耳朵。


    祁魘要打那就是打屁股,用戒尺抽,這種小打他還真沒受過。


    但真的疼。


    瞳榆一邊擰人耳朵,一邊踮腳溫柔親了親他唇。


    “帶我去見他吧,沈夜。”


    真的要去會會了,這麽久,一直在夢中打擾她。


    祁鉞疼的眉頭緊鎖,但不妨礙他提出問題:“你……”


    瞳榆給了他一個腦瓜崩,“都說了我比你聰明。”


    她被宋榮領養的時間,是五歲。


    祁鉞說沈家之前一直在m國生活,根據夢中的建築猜測,她之前也在m國生活。


    夢中的她應該是三四歲,男孩比她大不了多少,又是她在意的人。


    時間流轉,計算,他如今應該是二十五之上,三十歲之下。


    這個時間段的小孩能接觸的大概隻有自己的親人。


    首先排除父親之類的,下眼瞼那顆小痣再排除沈瀾沈弋。


    她畫過沈瀾沈弋的五官,甚至還有自己的,分別找到了自己和夢中男孩的五官相似點。


    她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這個男孩就是他們說的沈夜。


    久仰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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