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頰瞬間爆紅,整個人仿佛待在蒸籠裏,羞憤欲死。


    嗚嗚嗚嗚錯了,她真的錯了,大半夜發什麽癲。


    祁鉞愛憐揉揉她腦袋,俯身耳語了句,登時讓瞳榆掙紮起來,手撲騰著去打他…屁股。


    祁鉞淺褐色的眸霎時暗下來。


    完了。


    這是瞳榆被拖去浴室唯一的想法。


    ~


    翌日中午,瞳榆捧著雪梨銀耳湯潤喉嚨。


    酸疼。


    祁鉞穿著深灰色家居服,步伐輕緩下樓,眉眼間十分饜足。


    仄而·勒恪大喇喇躺在沙發上,喟歎一聲,“好久沒睡那麽香了。”


    瞳榆看著手機微博,心下微微一驚。


    #希爾大酒店一夜被屠


    #我國被不法分子入侵


    #希爾大酒店被炸毀,損傷六十餘人,死亡人數十一人。


    照片裏,輝煌壯麗的大酒店已經被炸毀,樓層坍塌,住酒店的人被趕出去還好,可憐就可憐在路過希爾大酒店的人,還有旁邊的店鋪。


    怪不得他要提前驅逐客人,怪不得他說好久沒睡那麽香。


    可不是嗎,自己隨時麵臨著生命危險,又有誰能安眠。


    祁鉞看了眼,對著仄而勒恪道:“高明,提前找好了下家。”


    仄而勒恪閉眼享受,深吸口氣道:“別這樣,我覺得我已經很善良了。”


    “倒是會給自己臉上貼金。”瞳榆嘀咕。


    飛機駛離緩緩上空,東西南北和仄而勒恪關在了一起 ,從原本的瑟瑟發抖到憤怒到平靜。


    瞳也在給姐姐上分,他在這方麵好像是天賦型選手,玩了兩把就會,並且已經嘎嘎亂殺。


    瞳榆就放心把號給他來玩,吃了藥感冒沒見好,反而還越發嚴重。


    她窩在祁鉞懷裏,挑著他的下巴問:“昨晚咱倆打啵了沒?”


    祁鉞指腹摩挲著她微腫的唇,輕笑,“怎麽,還想再來?”


    瞳榆撇開腦袋,感冒並不好受,她鼻音濃重,“可是你怎麽沒感冒?”


    祁鉞好整以暇睨她,“身體好,某些死不跑步的不要來碰瓷。”


    “好了你不用說了。”瞳榆拿腦袋拱他,柔順輕香的發絲一團亂。


    祁鉞大掌捏著人抬起頭來,瞳榆小臉被亂糟糟的頭發遮著,甩了甩腦袋,也僅僅隻是露出了五官。


    乍一看就像是從盲盒裏蹦出來的小姑娘,鼻尖微紅,眼眸絕豔。


    祁鉞不知怎麽,突然想到。


    他們的女兒會隨她吧,發量驚人,是個粉雕玉琢的小娃娃。


    到時候,這小家夥一定會被寵的無法無天。


    至於兒子……哦,祁總沒想過。


    瞳榆環住他的脖頸晃了晃,嗓音清甜又有點沙,“想什麽呢,啊,突然好想吃四季小院的甜品。”


    祁鉞回神,拖住她亂晃的身子,“讓祁家的甜品師去那裏偷功,學會了做給瞳寶吃。”


    瞳榆豎起一根手指,笑得賊兮兮,“我覺得的這個可以有!”


    祁鉞給人順著長發,覺得還是不要女兒了。


    他家瞳寶都還是個小孩呢。


    中午睡了一覺,下飛機到祁家時已經晚上十點。


    仄而勒恪還沒看兩眼祁家的樣子,就被東西南北齊齊趕了出去。


    他慢條斯理給自己的長發紮馬尾,雖然怪異他卻神色自若。


    “小天使,我們會再次相見的。”


    “哦對了。”仄而勒恪對著祁鉞道:“祁大少,代我向你的父親問安。”


    祁鉞和瞳榆回到主宅時,出乎意料的,看到了祁魘坐在沙發上等他們。


    他揉著眉心,張口就是不滿,“喲,小兩口玩夠了,還知道回來。”


    瞳榆低著腦袋忍笑,小聲跟祁鉞道:“你說他這樣像不像惡婆婆,尖酸刻薄,天天挑事。”


    祁鉞道:“這老頭可比惡婆婆壞多了。”


    祁魘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喝了一聲,“好了!都閉嘴,傭人在餐廳準備了飯菜。”


    祁鉞皺眉,剛要說吃過了,卻被瞳榆拉了拉袖子。


    “走走走,真是辛苦您大半夜等著了。”


    祁魘單手背在身後,一副傲嬌樣,步伐很快。


    瞳榆衝祁鉞努努嘴,“其實他還是挺可愛的。”


    祁鉞不鹹不淡道:“不知羞恥,老了還賣萌。”


    瞳榆:“……”


    路過門檻差點絆倒的祁魘:“……”


    這罵爹兒子,氣死他了!


    是以,這頓飯兩人吃的並不順利,冷嘲熱諷,橫眉怒對。


    隻有瞳榆獨自美麗,跟個小豬似的,每道菜都多多少少吃了點,還幹了碗米飯。


    祁魘今天破天荒把瞳榆看順眼了。


    什麽狗屁兒子,不要也罷!


    次日一早,瞳榆就被祁鉞拱醒了。


    她迷茫揉著他的狗頭,嗓音啞啞的有點困倦,“寶兒,我要再睡會。”


    這個稱呼狠狠戳到祁鉞。


    老婆叫他寶兒!


    男人登時得寸進尺,碎發腦袋拱著她胸口,“老婆,叫寶寶。”


    瞳榆哭笑不得,剛想說他還小嘛,但想到他也寶寶長寶寶短叫她……


    柔軟的雙手捧起祁鉞的臉,瞳榆閉著眼彎唇,“寶寶,早安。”


    大早上給男人太多福利也有壞處,瞳榆被摁著欺負睡到下午才醒。


    剛下樓就疑惑,“你們是這邊的傭人嗎?有點眼生。”


    一個傭人停下腳步,“少夫人安,我們是副樓那邊的,少爺讓我們準備間鋼琴房。還有畫畫的工具,都搬到了紫藤樹。”


    瞳榆知道咋回事了,對她們點頭,“辛苦啦。”


    今早是答應了祁鉞要給他畫像。


    等來到紫藤樹的時候,瞳榆都恍惚了下。


    陽光傾灑,夕陽初現。


    紫藤花海下,秋風順著花瓣輕拂,


    他穿著筆直黑色長褲,靜坐在木質長椅,白襯衫解開一顆扣子,碎發輕垂。


    手掌修長且骨節分明,正閑散搭在長腿上捧著本書。


    感覺少年感還在,但又有哪裏不一樣。


    果不其然,這次的少年看到她不再是清冷淡漠,而是眼裏染笑。


    祁鉞衝她招手,“這樣行嗎?”


    瞳榆亮晶晶著眼眸,從樹上弄了幾片紫藤花瓣撒他身上。


    “這樣就完美了。”


    她將視線移到祁鉞看的書上,“你在看什麽——啊!”


    話到最後,瞳榆忍不住大叫了聲。


    祁鉞言笑晏晏,“有什麽問題嗎?”


    有問題,問題可大了,瞳榆清楚的看到他手上青筋暴起。


    救命,誰家老公自虐般去看老婆高中收到的情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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