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朱株與麥麗珍走下那輛豪華的商務車時,目光瞬間被不遠處的景象吸引住了——娟娟燒烤大排檔前,一男一女正在激烈地爭吵著。


    那個男人身著一套剪裁精致的西裝,舉手投足間透露出一種高雅的氣質。


    顯然,他非常注重穿著打扮,可以說是個十足的講究人。


    這個男人名叫宋榮盛,是深科集團的二少爺,哥哥名為宋誌遠。


    而那位女子則身穿一襲華美的衣裙,盡管她此刻正處於極度憤怒之中,但狂躁的表情卻與柔順的直發形成鮮明對比,讓人不禁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占有欲以及病態般的嬌柔之感。


    原來,這位女子正是寶潤集團董事長的長女,左玉婷。


    同時,她也是宋榮盛自幼定下娃娃親的未婚妻。


    此時的宋榮盛情緒激動異常,他手指著吉永忠,全然不顧周圍路人們異樣的目光以及自身的形象,對著未婚妻怒聲吼道:“他不過是個卑微低賤的舔狗罷了!無論是從身份地位、家族背景,還是個人容貌長相來看,他哪一點能夠比得上我?”


    然而,麵對未婚夫如此失態的表現,左玉婷隻是冷冷地凝視著他那雙因憤怒而變得猙獰的眼睛,然後以一種無比冷漠的口吻回應道:“舔狗又怎樣?至少他懂得如何取悅我,能把我舔開心,甚至能舔到我心坎裏,讓我感到愉悅滿足。這一點,你做得到嗎?”


    宋榮盛被懟得瞠目結舌,半句話也說不出來,呆立當場,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別被他那副偽善的麵孔給蒙蔽了!他……他可是收了我整整1000萬才肯離開你的啊!這足以證明他就是個唯利是圖、愛慕虛榮的家夥!”


    左玉婷聞言,二話不說,順手便將一張卡朝他扔去,滿臉不屑地嘲諷道:“這裏麵有5000萬,其中1000萬算是替他還給你的,至於剩下的4000萬嘛,權當是給你的小費還有利息吧!”


    話音未落,她便緊緊拉住吉永忠的手,轉身欲離去。


    宋榮盛何時遭受過這般奇恥大辱?頓時氣得七竅生煙,怒不可遏地伸手死死抓住未婚妻的胳膊,眼中閃爍著怒火。


    然而還沒等他來得及開口,隻見左玉婷猛地揚起手,狠狠地扇了他一個耳光。


    那清脆響亮的巴掌聲傳入大家朵耳,驚得在場眾人無不目瞪口呆,嘴巴張得能塞進一顆雞蛋。


    左玉婷怒目圓睜地吼道:“宋榮盛!你到底還要胡鬧到什麽時候?


    曾經的我全心全意地圍繞著你轉,心甘情願地成為任你隨意使喚的卑微之人。


    但你呢?對我不屑一顧!甚至當著你那些親朋好友們的麵,也絲毫不顧及我的感受與尊嚴。


    如今我已經厭倦了這樣的生活,不再願意繼續圍著你團團轉時,你反倒主動送上門來找打,難道你就這麽犯賤嗎?


    還有,別忘記那天晚上在 ktv 裏,你跟你那幫所謂的好兄弟都說了些什麽混賬話!


    當時你可是親口說我不過是你身邊一隻忠誠無比的哈巴狗罷了!”


    話音剛落,宋榮盛的臉頰立刻變得通紅,仿佛熟透的蘋果一般。


    他原本以為未婚妻前往洗手間之後便不會再聽到這些談話內容,然而事與願違,終究還是被她全部聽入耳中。


    此刻的宋榮盛麵色如變色龍般不斷變化著,試圖尋找一個合適的借口替自己開脫解釋。


    可惜無論怎樣絞盡腦汁思考,都無法找到一個能夠自圓其說的理由。


    畢竟那句傷人至深的話語,的確是出自於他本人之口啊!


    左玉婷完全無視了呆立當場、動彈不得的未婚夫,一門心思隻想帶著吉永忠離開此地。


    就在這時,朱株冷不丁地開腔了:“我手底下的員工可不是什麽人都能隨隨便便領走的!”


    左玉婷猛地轉過頭來,目光之中充滿了敵意與不悅,她緊盯著朱株,語氣生硬地質問道:“那好啊,既然如此,我出 5000 萬,你將他轉讓給我總行了吧?”


    聽聞此言,吉永忠不禁心頭一震——他萬萬沒有料到,原來自己竟然有這般價值!


    朱株卻不慌不忙地回應道:“他可不僅僅隻是我們公司的傑出員工那麽簡單,於我而言,他更如同親密無間的摯友、情同手足的兄弟一般重要。所以呢,區區 5000 萬肯定是遠遠不夠的啦……得加錢!”


    聽到前麵這一半話時,吉永忠內心深處還著實有些感動,但當他聽完後麵半截時,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下來。


    老板哪裏是舍不得讓他走啊,明擺著就是企圖把他賣出一個更高的價錢罷了。


    而左玉婷倒也是個幹脆利落之人,並沒有絲毫猶豫就報出了一個令人瞠目結舌的數字——整整 1 億!


    這個天價直接震驚全場,所有人都張大了嘴巴,久久合不上來。


    最終,左玉婷以如此驚人的高價成功買下了吉永忠。


    朱株臉上洋溢著開心的笑容,滿心歡喜地收下了錢。就在這時,她的目光不經意間掃到了對方剛才隨手丟棄的卡片,於是她迅速彎下腰將其撿了起來,並高聲呼喊道:“等一下!”


    聽到聲音的左玉婷再次轉過身來,麵露疑惑地問道:“又怎麽了?”


    朱株晃動著手中的卡片,微笑著說:“這張卡你的未婚夫已經不想要了,所以我想問問你還要不要?”


    “那個下頭男碰過的東西,我覺得惡心!”左玉婷一臉厭惡地回答道,然後緊緊拉住吉永忠的手,頭也不回地大踏步離去。


    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宋榮盛的臉色變得陰沉至極,他一言不發,默默地消失在了熙熙攘攘的街道之中。


    “這對癲公癲婆,簡直就是沒事找事嘛!”麥麗珍無奈地搖了搖頭,轉頭對朱株說:“你可是堂堂世界首富啊,怎麽能彎腰去撿東西呢?不僅有失身份,而且萬一被那些居心叵測的媒體拍下來,明天的新聞頭條說不定就變成‘世界首富當街撿垃圾’啦!”


    朱株一臉無所謂地說道:“世界首富又怎麽樣呢?不也是個人嗎?再說了,這張卡裏可是整整有5000萬啊!一般的上市公司恐怕都拿不出這麽多現金來吧!我隻需要稍稍彎腰就能拿到手,幹嘛不去撿呢?”


    麥麗珍驚訝地發現,這位世界首富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親和力,毫無架子可言。


    還會和手下的員工一起光顧大排檔,這種事情可真是罕見至極。


    畢竟以她從小到大的經曆來看,這樣身份顯赫的人物通常都是高高在上、遙不可及的存在。


    隨後,兩人再次回到之前吃燒烤的座位,與眾人閑聊起左玉婷的一些八卦趣事。


    朱株轉頭詢問吉娜:“把你哥哥賣掉,你會不會生氣?”


    吉娜十分誠懇地回答道:“說實在話,如果單從金錢角度衡量,哪怕我哥哥是用純金打造而成的,可能也達不到這樣的高價。如今能夠賣出上億的價錢,不正說明了我哥哥的自身價值已經超過了一億嗎?所以我應該感到開心才對啊!”


    董旺見狀,連忙轉移話題,滿臉好奇地問道:“阿珍,剛剛你跟我老板在車裏待了那麽長時間,你們到底都在談論些啥呀?”


    他一邊說著,一邊還擠眉弄眼的,仿佛已經猜到了什麽似的。


    麥麗珍似乎是故意要引導大家朝那個不可描述的方麵去想象,隻見她嬌嗔地摟住朱株的胳膊,像一隻溫順的小鳥一樣緊緊地貼了上去,臉上泛起一抹羞澀的紅暈,輕聲細語地說道:“哎呀,你好壞哦,明明知道還問人家!”


    這一下,輪到朱株臉色變黑了。


    她實在搞不懂麥麗珍的性取向究竟是怎樣的,分不清她此刻是在演戲呢,還是本來就是這樣的性格。


    麵對眾人異樣的目光和哄堂大笑,朱株感到十分尷尬,一時間不知如何應對。


    而其他人則開始跟著起勁兒,紛紛起哄,發出一陣陣咯咯的笑聲,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一種心領神會的表情,好像他們都明白其中的奧妙似的。


    在這陣喧鬧聲中,氣氛瞬間變得活躍起來。


    大家開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話題自然而然地圍繞著麥麗珍和朱株展開,各種猜測和議論不絕於耳。


    整個場麵變得異常熱鬧,仿佛一場別開生麵的派對正在上演。


    ……………………


    繁華熱鬧的大街上車水馬龍、人來人往,但陸纖纖那悅耳動聽且極具感染力的歌聲依然清晰地回蕩著。


    她獨特的嗓音和深情投入的演繹吸引了眾多路人駐足聆聽,而那些熱愛她音樂的忠實粉絲們更是情不自禁地聚集在舞台下方,與她一同哼唱起來:


    \"愛到妥協到頭來還是無解,


    綁著你不讓你飛,


    曆史不斷重演我好累,


    愛到妥協也無法將故事再重寫,


    你已下最後通牒我躲在我的世界……\"


    陸纖纖站在聚光燈下,全神貫注地沉浸於歌曲之中,用真摯的情感詮釋每一句歌詞。


    然而,她並未察覺到,在不遠的巷口處,有一個身影正默默地凝視著她。


    那個男人名叫路光,嘴裏叼著一支快要燃盡的香煙。


    隻見他緩緩吐出最後一口煙霧,然後將煙頭隨意丟棄在地上,並用腳狠狠踩滅。


    隨後,他稍稍壓低頭頂那頂黑色的帽子,似乎生怕被別人發現一般。


    路光臨走前還不忘向陸纖纖所在的方向投去深深的一瞥,眼神中流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複雜情感。


    緊接著,他轉身離去,動作輕緩得如同幽靈一般,沒有發出一絲聲響,甚至連周圍的人群都未曾覺察到他的存在。


    若不是地上殘留的那一堆顯眼的煙頭,或許真的會讓人誤以為這裏從未有人來過。


    這些煙頭宛如無言的見證者,默默訴說著路光曾經在此停留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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