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鐵牛、楊烈等人得知譚知行遭到襲擊的消息,頓時心急如焚。


    他們火急火燎地趕向城內,滿臉焦急,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確認譚知行是否安全。


    張鐵牛一臉嚴肅,眉頭緊鎖得如同擰在一起的麻繩,雙眼滿是擔憂之色。


    他急切地說道:“公子,你沒事吧?這左夢庚實在太可惡了。”


    說罷,他緊緊握拳,仿佛要將左夢庚一拳打倒。


    楊烈也是滿臉憂慮,在一旁踱步,說道:“公子,我們得想個辦法,不能讓他再得逞。”


    為了譚知行的安全著想,張鐵牛果斷決定帶幾個隊員留在南京城內,護衛譚知行的安全。


    他挺起胸膛,大聲地說道:“公子,從現在起,我們會時刻保護你。哪怕是拚上性命,也絕不讓那左夢庚再傷你分毫。”


    譚知行微微皺眉,心中如明鏡一般,他清楚左夢庚絕不會善罷甘休。


    他暗自思忖,看來他們的計劃要提前了。


    他緩緩說道:“左夢庚不會放過我,我們必須提前做好南下的準備。”


    接下來,張鐵牛就帶著幾個家丁,緊緊跟在譚知行身後。


    譚知行一臉凝重地走在南京城內的街頭,腳步沉重,心中思緒萬千。


    他本是穿越而來,知曉這亂世將至,一心想在江南發生戰亂前,遠遠逃離這兒。


    和他預計的差不多,初六的下午,南京城傳來了李自成在西安登基的驚天消息。


    曆史上,李自成1644年正月初六,在西安稱帝,定都西安,建國號“大順”,改元“永昌”。


    這消息如同巨石投入湖中,瞬間激起千層浪,在江南引起了一陣慌亂。


    然而,江南畢竟遠離北方,民眾們心存僥幸。


    “不過是一群流賊罷了,大明定會將他們剿滅。” 人們這般自我安慰著,很快便又沉浸在往日的安逸之中。


    南京城內的秦淮河畔,依舊是燈火輝煌,歌舞升平,繁華熱鬧如舊。


    但譚知行卻清楚得很,李自成的大順軍,即將兵分二路,沿山西河南大舉進攻京城。


    “此次,李自成怕是要直取崇禎的性命。” 譚知行喃喃自語,眉頭緊鎖得更厲害了。


    他深知局勢的緊迫,“必須加快南下的計劃,一刻也不能耽擱。”


    “是時候告別了!”譚知行懷著沉重的心情前往楚宅,去與楚炎炎道別。


    他腳步沉重,每一步都仿佛帶著無盡的思緒。


    踏入楚家大門,譚知行依次拜見了楚逍遙和楚炎炎,並說明了來意。


    楚逍遙身為漕運指揮使,聽聞譚知行要離開,滿臉的不可置信。


    他瞪大了眼睛,緊皺眉頭問道:“知行,你如今在江南名聲日盛,銀子也不缺,為何要走?難道是因為擔心左夢庚的報複?”


    譚知行內心苦澀,暗想:“這江南的繁華不過是虛幻泡影,戰火一旦蔓延,一切都將化為烏有。我怎能在此坐以待斃。”


    但他麵上依舊神色平靜,緩緩說道:“這與左夢庚無關,我隻是想回潭州老家。”


    楚炎炎更是驚得花容失色,如同被寒霜擊中的花朵。


    她瞪大了眼睛,急切地追問:“知行哥哥,怎麽突然就要離開,這是為何?”


    她的心中慌亂無比,仿佛失去了主心骨。“知行哥哥怎麽能說走就走,難道他對我沒有一絲留戀?不行,我不能讓他就這麽離開。”


    譚知行心中暗歎,自然不能道出江南即將麵臨兵災的真實緣由,隻好找了個美麗的借口。


    他神色平靜,緩緩說道:“潭州老家,那是我的根,已經有十多年沒有回去過了。”


    楚逍遙目光銳利,如同鷹隼一般緊緊盯著譚知行,追問道:“你一定要回去潭州?”


    譚知行重重地點了點頭,堅定地說道:“這個已計劃很久了,當時找楚大人買船時,就是想回去。”


    楚逍遙這才恍然大悟,原來當初譚知行找漕運私下買船隻,便是存了離開江南的心思。


    楚炎炎著急得眼眶泛紅,聲音帶著哭腔,“知行哥哥,那你啥時候回來?”


    譚知行麵露難色,不好意思地說道:“炎兒,這個不好說,可能辦完事就回,也有可能以後不會再回來了。”


    楚炎炎的臉瞬間紅透,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她焦急地說道:“那我怎麽辦?”


    譚知行救過她二次性命,她對譚知行早已心生愛慕,如今聽聞他要離開,心如刀割。


    譚知行以為楚炎炎是擔心左腿的傷勢,於是微笑著寬慰道:“炎兒,你的左腿恢複得很好,我等下再給你檢查一下,以後應該就沒問題了。”


    楚炎炎卻猛地抓住譚知行的衣袖,她眼神中滿是深情與不舍:“知行哥哥,我不在乎腿傷,你知道,我在乎的是什麽。”


    譚知行心頭一顫,避開她熾熱的目光,心中暗忖:“炎兒,我又何嚐舍得你們,但這亂世,我不能讓你跟著我受苦冒險。”


    楚逍遙見女兒失態,也不好說什麽。


    沒有譚知行,楚炎炎絕不可能活到現在。


    他清楚女兒對譚知行的感情,可他雖是指揮使,有權有勢,卻也明白這是譚知行的個人私事,不好出麵強留。


    他長歎一口氣,說道:“知行,既然你心意已決,那我也不再阻攔。如果以後有事,可以來找我。”


    譚知行感激地點了點頭,說道:“多謝楚大人。”


    隨後,譚知行隨著楚炎炎來到了她的房間。


    那房間布置得精致典雅,粉色的紗幔輕輕飄動,卻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氛。


    房間裏安靜得仿佛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聲。


    二人都沉默不語,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


    楚炎炎緊緊咬著嘴唇,那微微顫抖的嘴唇如同受傷的花瓣。


    她的眼神中滿是糾結與不舍,緩緩地,她伸出顫抖的手,沉默地將下身衣物褪去,安靜地躺在床上,露出她那雪白的長腿。


    那白皙的肌膚在柔和的光線下顯得格外動人,卻也透著一種無助。


    她的眼裏噙滿淚水,那淚水如同晶瑩的珍珠,隨時都可能滾落下來。


    她全身都在微微發抖,輕聲說道:“知行哥哥,你真的要走嗎?”


    譚知行心中一陣酸楚,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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