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煙挑釁之下,出聲問:“公主可願賞臉!”動機不良,暗中有股囂張氣焰在發芽,這貨絕沒表麵看上去,像個人畜無害的小白鼠。


    秦淺又開口拒絕:“不巧,我對琴棋書畫不感興趣。怕是得辜負郡主的一番美意。”她說的很委婉,至少很有禮貌。


    柳如煙卻借著這個機會,在旁追問:“公主是不願給我麵子嗎?還是說,你覺得自己身份高貴,不願為趙國的這些大臣獻舞。”


    這什麽話,好端端的引來這等禍端來。她不過就是拒絕了,她跟她玩字眼,心眼挺多啊!秦淺爽朗又無力的一笑。她說:“郡主未免太小題大作,並非是我要駁你麵子,奈何我不喜舞蹈。若是郡主非要找個人同你一起為大臣們,解悶。想必,諸位會有合適之人,助你一臂之力!”她談笑之間,已經在言語中同她劃清界限。


    好一個借機嘲諷,柳如煙並未放棄,她在旁裝作驚歎之色。有那麽點不可思議脫口而出:“難道,公主殿下未曾學過琴棋書畫。”


    反諷刺秦淺真是個野孩子,除了武功外,啥也不是。秦淺不覺得有什麽問題,她反問:“這事,怕是趙國許多人都知曉之事。郡主居然現在才知曉。果真是被困在閨房中。消息不靈通啊!”她暗諷柳如煙是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閨房丫頭,孤陋寡聞。


    柳如煙氣的不行,她怒聲質問:“你這人好生無禮。”


    不想解釋,秦淺從容應付著,又得體的舉杯說:“我自罰三杯。”她爽快的喝三杯酒,用來化解尷尬。幸好,她酒量很好。借此打壓柳如煙,對方也沒辦法再繼續發難。


    柳如煙恐怕是初次被人剛中駁她麵子。臉上掛不住的難看。


    趙帝嬉笑之聲下,化解氛圍。他說:“好了好了,日後都是姐妹。要和睦相處啊!”


    誰跟她是姐妹啊!秦淺可不會胡亂認親戚。她說:“稟陛下,我頭暈。想出去走走。”她真是受夠了,她是不可能跟這個假惺惺,茶裏茶氣,做作之人坐下來和解。絕不和解!


    趙帝為此隻能點頭,讓她離去。柳如煙隻能作罷,負氣回座。趙雲澤安心的看了一出好戲,他借著身體不適的原由,故意提前出來透風,待在這裏也甚是無趣。


    秦淺喝了點酒,紅的上臉。繞來繞去的破地方。她暴躁的吐槽:“破地方!!”黑夜漫漫,沒燈籠在,看不清路。反正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有個荷塘,估摸著可能是禦花園吧或者是嬪妃養花地方,這皇宮太大,她坐在路邊的藤椅上。


    嘴裏止不住罵罵咧咧:“和睦相處個鬼差不多,我跟這些柔柔弱弱的女孩子就不是一個品種。跟她們八字不合。日後最好是別見!”她氣不打一處,這酒可真是上頭。


    暈乎乎的看向荷塘,黑影出現在她瞳孔內,她微微眯著眼睛,想看清楚是個什麽東西。她無聊的撐起下巴,飯沒吃多少,酒倒是喝了不少。雖說,她還是挺喜歡喝酒的,但她又不是嗜酒成性,她就瞧著夜色下,是個誰在那兒膩膩歪歪的。


    不會有好戲在吧!她露出吃瓜表情,她可是最愛湊熱鬧。樹下倒映出來的淺淺的影子。她心中暗喜,心想是誰站在那?可是這個影子怎麽好像是兩個人呀?她得去看清楚,這裏光線太暗了,她必須挨近一點才能看清,偷偷摸摸像個小偷一樣的躡手躡腳的朝著目標靠近。


    秦淺歪著腦袋,像個間諜般。探出半個身體來,她倒是看看,是誰在這裏風流。


    “小妞,陪哥哥喝一杯。”


    醉醺醺的永王,提著酒杯,神誌不清的抱住路邊的宮女,還輕蔑的說:“來陪哥哥解解悶!”他調戲著,捏住對方脖子。也不管對方願不願意。他跟宮女拉扯著,這位宮女掙脫著,並且言語拒絕:“殿下,婢子還要趕去宴會幫忙,請殿下放手。”奈何,她的力量太小。根本擺脫不了束縛,。


    永王反而覺得這是在欲擒故縱,愈發興奮。他笑嘻嘻的將宮女攬入懷中,也不管宮女劇烈的尖叫,拒絕聲響。他興奮之下說:“別叫,越叫。本王越興奮。”秦淺迷惑的看向他們,這是鬧哪樣啊!她有些無語,光天化日之下,強迫良家婦女。這不見光的事,居然被她給瞅見了,怎麽說,也不能坐視不管吧!


    “殿下饒命啊!”


    宮女拚了命求救!永王捏起宮女的下巴,他已經揚起自己厚厚的嘴唇,香腸臘肉唇已經朝著宮女死死閉上的嘴唇下手啦。


    一隻手及時出現,擋住了永王的嘴。恰到好處擋住了這場風波,秦淺及時出現,並且調和:“沒聽到人家姑娘不願意啊!好歹也是個皇子,至於這麽饑渴難耐嗎!!”她用力一推,將永王給推的退後幾步。她嫌棄的盯著自己的手,不斷的擦拭著,往身上擦拭著手掌。


    念叨著:“這手得消毒啊!!”


    宮女這才得救,她感激涕零的望向秦淺,對方就像是個救世主,別提多感謝。要不是她出手,今日怕是難以逃脫。


    “謝謝…”


    緊張兮兮的一聲道謝聲,秦淺大方的揮手說:“不用謝,小事一樁。趕緊走!”她甚至都沒看清宮女的臉,一個勁的讓對方快些走,萬一這個永王被自己推一掌後,清醒過來。看清宮女的臉,難保不會再次找她麻煩。趁著對方,神誌不清下,最好離開。


    永王眼瞅著到手的肥羊跑了,那叫一個生氣。他似乎還想著追出去,秦淺的身影擋在他麵前,左擋一下,右擋一下的。並且,還語氣不善調侃著:“好歹也是皇子,有點骨氣行不行。喝酒了就趕緊回家洗洗睡吧你。”她白眼相對的,沒好臉色。


    永王又將主意放她身上。不著調的調戲:“好俊俏的少女,陪哥哥玩玩。”他醉醺醺的走路都走不穩的,神誌不清,眼裏無神,就是個喝醉了想找刺激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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