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我也不太清楚。”


    江琴說到這裏,又想到了剛才劉晶晶大鬧霍家晚宴,語氣不順的說:“阿鐸也真是的,剛才鬧成這樣,連傅遲周都知道站出來說話,他倒是一言不發,事不關己!”


    這樣怎麽追女孩啊!


    “他大概是在看戲吧。”


    沈曼不由得輕笑了一下。


    蕭鐸方才一言不發,多半是知道今天的事是她一手策劃,如果他一開口亮出身份,反而不好玩了。


    蕭鐸,是在等她開口。


    沈曼懶散的靠在了桌子上。


    隻可惜今天讓蘇淺淺跑了,她還沒來得及說上一句,這場好戲就戛然而止。


    不過沒有關係,蘇淺淺的謊言在今夜已經戳破了。


    今天這裏發生的事情,遲早會變成流言鑽到薄司言的耳朵裏。


    與此同時,醫院走廊的李秘書接到了一通電話後,行色匆匆的回到了病房,對著薄司言說道:“薄總,霍家那邊好像鬧出了點事情。”


    薄司言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他看了一眼還在病床上昏厥中的蘇淺淺,對著李秘書低聲說:“出去談。”


    “……是,薄總。”


    李秘書欲言又止,卻還是先出去等候。


    薄司言將病房的門關上,才說道:“說。”


    “是夫人……”


    沒等李秘書說完,薄司言便皺著眉頭說:“她又惹什麽事了?”


    “好像是蘇小姐的兩個同學,當場造謠夫人是援交女,說了很多難聽的話,被霍先生趕出去了。”


    “造謠沈曼是援交女?”薄司言的眉頭皺的更深:“她會乖乖的站在那裏被造謠?”


    “夫人,從始至終沒說過一句話,倒是江總聽著很生氣。”


    李秘書頓了頓,說:“在場有我們的人,他說起因是蘇小姐的這兩個同學為蘇小姐鳴不平,說是夫人勾引蘇小姐的男朋友。”


    薄司言抿唇不語。


    蘇淺淺在學校裏麵接觸的人有限,從來沒有聽說過蘇淺淺有男朋友。


    “你去把這件事查仔細,學校那邊也要去查。”


    他不怎麽過問沈曼在a大的事情,而沈曼也一向低調,在學校這麽久也沒有讓薄老夫人聽到風聲,可被造謠是援交女這事不像是空穴來風。


    更何況,這件事還和蘇淺淺有關係。


    “是,薄總。”


    李秘書很快就退了下去。


    薄司言推開病房的門,見蘇淺淺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醒了,她一臉憔悴的看向薄司言,問:“司言,對不起……耽誤你事情了。”


    “醫生說你低血糖,你好好休息。”


    蘇淺淺抿唇,問;“我剛才聽見門口小李哥說,宴會那邊出事了,是不是……”


    “不是什麽要緊的事情。”


    薄司言的語氣帶著幾分疏離。


    蘇淺淺便不再說話。


    這幾天薄司言對她的態度忽冷忽熱,她逐漸感覺自己已經抓不住薄司言的心了。


    “淺淺,明天讓我小李帶你出院,我還有事,先走了。”


    蘇淺淺很想叫住薄司言,可薄司言卻已經朝著病房外走去。


    霍家晚宴,已經是後半夜,眾人都酒過三巡,有些微醺。


    江琴見蕭鐸遲遲沒有從樓上下來,才問身邊的傅遲周:“阿鐸和霍雲漣還要聊多久啊?”


    “聊什麽啊,人都走了。”


    “走了?”江琴炸毛:“他走了怎麽也不知道和咱們說一聲?”


    “他跟我說了啊!”


    傅遲周一臉無辜。


    “那你怎麽不告訴我?”


    “我看你喝的盡興,就給忘了……”


    江琴錘了一下傅遲周的頭:“阿鐸走了,那曼曼怎麽辦?他蠢啊!都這麽晚了不知道要先送女孩子回家嗎?”


    傅遲周捂著生疼的頭:“他囑咐我了!讓我送你們兩個酒鬼回家!”


    “那能一樣嗎?”


    江琴還要說話,沈曼在一旁笑著說:“沒事的,蕭鐸或許有事要辦,今晚我要回薄家一趟,不方便傅遲周送,你們先回去吧。”


    “你還要回薄家?今天那個薄司言可是拋下你抱著蘇淺淺就走了!”


    江琴越想越氣,怎麽會有這麽渣一男的?


    “所以我才要回去,今天這麽多上流圈子的貴婦在場,明天這鬧劇就要鬧到老夫人耳朵裏了,我不能讓她知道我現在在外麵住。”


    也正是因為這個,她才沒有在今晚把自己的身份鬧得聲勢浩大。


    江琴聞言點了點頭:“那好,你照顧好你自己,有事給我們打電話。”


    沈曼點了點頭,等江琴與傅遲周走後,她想一個人到二樓的露台吹吹風,卻見霍雲漣一個人坐在輪椅上,月光之下,他的背影顯得幾分清冷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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