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兒被沈曼的眼神嚇得害怕了,她隻能低下頭,慌慌忙忙的走出了臥室。


    當林婉兒走到了樓下的時候,薄司言已經和薄老夫人完成了談話,薄老夫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這一眼中,林婉兒看出了薄老夫人對她的不喜。


    難道,真的和沈曼說的一樣,薄老夫人早就看出她的把戲了,隻是沒有當麵戳破?


    樓上,薄司言打開了房門,見浴室裏麵已經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


    薄司言看了一眼沒有打開的藥箱,他將藥箱打開,把藥也取了出來。


    此時,浴室的門開了,沈曼從浴室裏走出來,她穿著的浴袍將她的身材完美的勾勒了出來,頭發上還掛著水珠。


    沈曼微微皺眉,她沒有聽到薄司言進門的聲音,本以為薄司言和還會和老夫人談很久,卻沒想到薄司言上來的這麽快。


    薄司言看著沈曼此刻的樣子,抿了抿唇:“我給你上藥。”


    沈曼的傷口處已經不再流血,說白了隻不過破了一點皮,不是什麽大事。


    她有些不自然的坐在了薄司言的身側,他小心翼翼的在沈曼的傷口上抹好藥,兩個人靠的很近,幾乎可以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薄司言看著沈曼光潔白皙的脖頸,隻覺得一時間身體有些燥熱。


    “好了嗎?”


    沈曼的語氣冷淡平靜。


    薄司言這才去拿醫療箱裏的創口貼,將創口貼貼在了沈曼的傷口上。


    “好了。”


    聞言,沈曼起身,和薄司言拉開了距離。


    薄司言知道沈曼是刻意和他拉開距離,隻覺得心裏有什麽東西落空了。


    良久,薄司言才低聲說:“你會接受我嗎?”


    “怎麽?不自信了嗎?”沈曼淡淡的說道:“別說當初我沒有勸你,是你自己不聽我的勸。”


    她早就已經告訴薄司言,他們之間不可能。


    她也告訴過薄司言,不管他做什麽,她都不可能感動。


    是薄司言自己不自信,一定要拿他全部的身家來賭。


    “是,我不自信了。”


    薄司言的臉上浮現出一抹難得苦笑,他低聲說:“我薄司言從來都沒有不自信的時候,可在你這裏,我真的沒有自信。”


    沈曼移開了視線,說道:“你害怕失去薄氏的話,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解除賭約。”


    “我不是害怕輸,我是怕失去你。”


    薄司言緊緊地看著沈曼,低聲說道:“我知道,如果我放棄了這個賭約,就再也不可能有機會了,所以我不會放棄。”


    “那是你蠢,不要等失去了所有之後你才後悔。”


    沈曼起身,回到了床上躺下。


    屋子裏靜悄悄的,沈曼隱約聽見薄司言說他不後悔。


    沈曼沒有閉上眼睛,她隻是沒有告訴薄司言,不管薄司言做到什麽份上,失去了的愛意也永遠不會回來。


    在她的心裏,她和薄司言早有裂痕,永遠也不可能有結果。


    第二天,周姐給沈曼一早打了電話。


    薄司言早早的去了公司,臥室內就隻有沈曼一個人。


    沈曼接聽了電話,電話那邊的周姐說道:“沈總,今天蘇淺淺請假了,我想跟您報告一聲。”


    “請假了?”


    如果她沒有記錯,現在的蘇淺淺很缺錢,無緣無故不會請假,況且m集團的公司製度,實習生請假將沒有全勤。


    周姐說道:“會不會是昨天的事情,讓她有了別的心思?”


    沈曼斂眉。


    昨晚的確是她讓周姐暗示蘇淺淺懷孕。


    不過她倒是沒想到蘇淺淺這麽快就付諸行動了。


    “我知道了,你想辦法聯係蘇淺淺,問問她是什麽事情,另外你聯係張秘書,讓她問一問附近有什麽醫院,蘇淺淺有沒有去看婦科。”


    “好的,沈總。”


    沈曼掛斷了電話,她的視線落在了一旁的日曆上。


    按照江琴說的,還有三天蕭鐸和傅遲周就會從國外回來。


    希望在他們回來之前,她能夠將事情都處理好。


    與此同時,蘇淺淺再一次來到了蘇母的小出租屋。


    隻見屋內有三個塊頭很大的高大男人,眼神之中都透著些許的凶光。


    “大哥喝茶,大哥喝茶……”


    蘇母正在小心翼翼的給三個人倒茶,臉上都是諂媚討好的神色。


    蘇淺淺的心裏有些犯怵,但還是走了進來。


    那三個男人打量著眼前的蘇淺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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