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和劉局同時站在警局外麵等著。


    沈曼雙臂抱胸,心裏總覺得有點不痛快。


    聊天就聊天!整個警局的人都趕出去幹什麽?


    沈曼不高興了。


    這兩個男人有秘密。


    而且還瞞著她。


    片刻後,蕭鐸從警局裏麵走了出來,緊跟著厲雲霆也走了出來。


    厲雲霆晃了晃自己被手銬銬住的手臂,說道:“解開。”


    蕭鐸看向了劉局,說:“解開吧。”


    “蕭爺……這鑰匙……”


    劉局為難的看了一眼厲雲霆。


    這鑰匙也不在他們手上啊!


    “哦,鑰匙在我這兒呢。”


    沈曼將手裏的鑰匙拿了出來,交給了劉局,厲雲霆這一次倒是乖乖解開了。


    厲雲霆甩了甩手腕,直接揚長而去。


    沈曼指了指厲雲霆,問:“就這麽走了?”


    “隨他去。”


    說著,蕭鐸便拉著沈曼上了車。


    車上,沈曼多次看向身側開車的蕭鐸,問:“你們兩個到底說什麽了?”


    “說了一些……男人之間的秘密。”


    蕭鐸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好啊蕭鐸,開始對我有秘密了。”


    沈曼不高興的撇了撇嘴,蕭鐸見狀,笑了一下,說道:“厲雲霆不是背後的那個推手,我早就知道,以他的腦子做不出這麽大的局,剛才在警局裏,他告訴我了一些厲氏的機密。”


    “什麽機密?”


    沈曼的八卦一下子就燃了起來。


    蕭鐸騰出了一隻手,敲了敲沈曼的額頭,說道:“別在車上說。”


    沈曼很快便明白了蕭鐸的意思。


    車上是最容易被人安裝竊聽設施的地方,要回,也是要回到霍公館再說。


    霍公館內。


    書房已經圍滿了人,傅遲周和江琴兩個人一邊嗑著瓜子一邊伸長了腦袋,江琴說道:“我就知道你們肯定會回來,所以我們倆誰都沒睡!”


    “你們談你們的,把我叫過來幹什麽?”


    霍雲漣揉了揉眉心,眼中都是疲憊。


    做霍家的掌權人每天能睡的時間本來就很少,現在還這麽折騰。


    他就不應該讓他們住在霍公館。


    蕭鐸說道:“厲雲霆把厲氏的機密告訴了我,他這一次來海城,是為了找背後的那個推手。”


    傅遲周十分不滿意的說道:“你說話能不能說全了啊?到底是什麽機密?”


    江琴也甩開了手裏的瓜子:“就是!你這樣很吊人胃口的好不好?”


    蕭鐸淡淡的開口道:“厲氏入股的那家賭博公司,代號k的身份。”


    當蕭鐸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空氣瞬間凝固了。


    沈曼左看了一眼,發現坐在辦公椅上的霍雲漣眉頭緊皺。


    沈曼右看了一眼傅遲周和江琴,發現兩個人齊刷刷的捂住了耳朵。


    “那個,我突然想起來,我還有美容覺。”


    江琴站了起來,著急的朝著門口跑去。


    傅遲周也起身,說:“我想起來,我還沒敷麵膜呢,我也先回去了,這件事改天……改天再說。”


    江琴和傅遲周剛想要溜出房間,房門就被蕭鐸一把關上了。


    兩個人灰溜溜的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但依舊堵著自己的耳朵。


    傅遲周高喊道:“蕭鐸!兄弟一場,別讓我死行不行?”


    “就是!我也不想死啊!我可是你的親姐姐!”


    江琴話說到一半,又頓了頓,說:“表、表姐也是姐!”


    “……”


    沈曼小心翼翼的伸出了腦袋,問:“請問……這個代號k就這麽可怕嗎?”


    傅遲周和江琴兩個人點頭如搗蒜。


    發現堵耳朵完全沒有用之後,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幹脆放下了手,江琴說道:“曼曼,你聽我說,他們的事情呢就讓他們來辦,這個k是誰,我們是一點也不想知道!”


    “對!我一點也不好奇!”


    傅遲周和態度堅決。


    沈曼猶疑的說道:“可是……你怎麽一副好想知道的樣子?”


    傅遲周:“……”


    “k的身份不知道,但是厲氏其實一直都在為k集團打工,這個集團之前我們一直都調查不出來,是因為他隱藏了。”


    傅遲周問:“隱藏?這怎麽隱藏?所有上市公司都是要有營業執照的,各種信息必須要有,而且網上也能查到。”


    沈曼在一旁說道:“蕭鐸說的隱藏,應該是這個公司的身份隱蔽,它當然不叫k集團,它很有可能是任意一家規模龐大的公司,表麵上走的是白道上的生意,背地裏卻走的不法生意,而厲氏就是他們賺錢的渠道。”


    江琴想了想,問:“那也就是說,這個k集團,有可能是任何一個企業?”


    傅遲周說道:“我們幾家應該不可能了吧,咱們都是公司實際掌權人,大家有沒有問題,彼此心裏還沒有數嗎?”


    江琴在一旁說道:“可是海城除了我們之外,還有誰是這麽大的企業?薄家嗎?”


    傅遲周說:“應該不是薄家吧,薄家坐鎮的是薄司言,薄司言有那個心眼?他這麽年輕,操不了這麽大的盤。”


    蕭鐸說道:“不是薄司言,薄司言的年紀不大,厲雲霆和我說,那個k早就和厲氏之前去世的老爺子打過交道。”


    “那還能有誰?這海城沒有別人了!”


    “如果……不是海城呢?”沈曼皺起了眉頭,說道:“會不會是海外裴家?”


    聽到海外裴家的時候,眾人都麵麵相覷。


    “海外裴家……好像也是啊。”傅遲周拍了一下手掌,說道:“我覺得很有道理,真的沒準是!”


    傅遲周看了一眼周圍的人,說道:“你們想想,海外裴家有錢,有權,之前厲雲霆還聽裴家的,裴家的確是有最大的嫌疑。”


    江琴有些懷疑的說的說道:“可是,人家裴家應該不用這樣吧……他本來就已經雄霸一方了,還要海城所謂的寶藏?”


    “那可不一定,萬一呢!”


    傅遲周在耍活寶。


    一旁的沈曼沉思了片刻,她突然想到了什麽,說道:“對啊,海城不是有一個裴家的人在嗎?”


    江琴疑惑的問:“啊?”


    沈曼挑眉,說道:“不對,不是一個,是兩個。”


    說著,沈曼和蕭鐸對視了一眼,臉上都露出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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