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不用他來保全我!”


    厲雲霆的臉色更黑。


    沈曼知道跟厲雲霆隻能來軟的,不能來硬的,她便耐心的上前,說道:“蕭鐸這麽做是有點不太恰當,我已經說過他了。”


    聞言,厲雲霆嗤笑了一聲,說:“你們兩個都是一丘之貉,你能說他?”


    “當然!我好好地教育了他一頓,我和阿鐸說,厲雲霆好歹也是厲氏的總裁,他不僅有才華有才幹,而且還很聰明有腦子,他死裏逃生之後肯定能夠想到金蟬脫殼的計謀,不用他瞎操心……”


    聽著沈曼在一旁說的這些話,厲雲霆稍顯滿意的點了個頭,他說道:“那你今天晚上來找我還想幹什麽?”


    “厲氏選舉了新總裁,這個新總裁上任第一天,就是對蕭鐸還有江琴他們出手。”


    說著,沈曼將手中的一枚厲氏家徽放在了厲雲霆的手裏,問:“這個是不是你們厲氏的家徽?會不會是仿冒的?”


    厲雲霆不過是將厲氏的家徽輕輕翻了個麵,便說道:“是真的。”


    “你確定?”


    “我自己家的家徽,我自己清楚。”厲雲霆說道:“厲氏的家徽都是特製,不是什麽人都能夠戴上它,這一定是厲氏的心腹親兵,向來都是為了保護厲氏總裁安全,被派遣出去做任務的打手,這些人隻聽厲氏總裁的派遣,如果這些人出手,證明對方真的是想要了你們的命。”


    “那這些人手,有沒有可能被買通?”


    “厲氏每年花大價錢養著這些人,每年還會有嚴格的選拔,他們的家人都握在厲氏的手裏,所以根本不怕他們會被買通或者是叛變。”


    “以重利誘之也不可能?”


    “他們的年薪上百萬,你覺得對方要用多少的好處才能夠買通這麽多的打手?”


    厲雲霆的一句話,徹底打消了沈曼的念頭。


    沈曼若有所思,過了一會兒,沈曼才問道:“昨天厲氏新任總裁是被厲氏選舉出來的,你們厲氏的股份你手握最多,為什麽你還是會被替換掉?”


    原本按照她和蕭鐸的設想,對方就算是想要收回厲氏的權利,想要找一個新的人來替代,也總要走一個程序。


    至少,那新任總裁會先浮出水麵。


    可卻沒想到,這一次厲氏總裁直接空降,才一天的時間,就直接選舉了新總裁,並沒有走該有的流程。


    也根本沒人來奪厲雲霆手中的股份。


    這簡直是太奇怪了。


    雖然他們已經推測出厲氏有隱藏資產,背後那個人手握最大的隱藏利益股份,可是沈曼還是有很多疑點沒有想明白。


    身為厲氏的總裁,厲雲霆應該一早就知道這些才對。


    厲雲霆淡淡的說道:“我當初被送到厲氏,給那個老不死的做養子,那個時候一直都在惡補金融知識,我和蕭鐸不一樣,蕭鐸是個來貧民窟體驗生活的貴公子,他所知道的知識,我不知道,所以我就隻能夠比別人更加的努力,厲氏其實一開始不止隻有我一個人做繼承人備選,我不過是從海外被調過去湊個人數,白家想要和厲氏有牽連,就隻能夠讓自己的心腹去。當時是我、蕭鐸還有齊衡,齊衡不願意去,自動退出。我其實也不太願意,因為那個時候白老板已經快不行了,我想再熬個幾年,到時候興許能夠做上白家的繼承人。也好過去洛城那種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掙紮求存的好。”


    “後來呢?”


    “後來,我被蕭鐸坑了,去了洛城。”厲雲霆道:“當時被送過去的精銳有很多,他們有的本來就是富二代,有的是金融界的才子,論知識,我鬥不過他們,論狠毒,他們不及我,幸虧厲老爺子喜歡我的心狠手辣,我才能夠順利的成為了厲氏的繼承人。而也就在我成為厲氏繼承人的時候,我看見一個人進了那老頭的書房。”


    “什麽人?”


    “沒看清。”厲雲霆說道:“能夠被厲老接見的人都不是什麽一般人,我當時一點也不在意,隻是盼著厲老趕快死,厲氏趕快落在我的手裏,也就是那天晚上,厲老死了。我才順理成章的成為了厲氏的新任掌權人。”


    “你的意思是……是那天晚上你看到的那個人殺死了厲老?”


    “或許吧。”厲雲霆說道:“那老頭是心肌梗塞而死,我那個時候一心隻想做厲氏掌權人,所以也根本沒有下令調查。之後,我接手厲氏之前的買賣,發現洛城那種地方髒得很,想要活下去,就必須要比那些人更髒更狠。否則像是我這樣新上任的毛頭小子,很有可能會被那些人啃得連骨頭渣都不剩。”


    厲雲霆看向了沈曼,說道:“你聽說過野獸的直覺嗎?其實我不是沒有懷疑過厲氏背後還有一個推手,可是我的直覺告訴我不要去調查,有的時候做一個睜眼瞎,也比要了命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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