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妃驚訝道:“這不是我七歲時候不見的那條手鏈嗎?怎麽會在這?!”


    不管是樣式還是那塊刻著名字的銀牌,都跟不見的那條項鏈吻合。


    “可能是巧合。”黃青山道。


    “不是巧合!”林雨妃搖搖頭,認真道:“這塊銀牌上有一條劃痕,被我表妹劃的,我記得很清楚,當時我還大哭了一場,不可能巧合到連劃痕都一致吧?”


    “那還真是見鬼了,七歲不見的手鏈,怎麽跑到青鬆山上來了。”黃青山滿是疑惑道。


    “我不知道,我當時還在家裏找了好久,一直以為是被表妹拿走了。”林雨妃說道。


    “這條手鏈有什麽特殊含義嗎?”蕭陽突然發問,七歲不見的手鏈,突然在青鬆山找到,而且剛剛她還說,在這裏看到了髒東西,似乎是在故意指引她找回手鏈。


    “是我六歲那年一個漂亮阿姨給我的,她說,戴上這條手鏈,以後就不會那麽多病了,事實確實是這樣,那一年我什麽病都沒有,直到手鏈不見,那天我還生了一場大病,差點就沒命了。”林雨妃緩緩解釋道。


    “這麽神奇?能給我看看嗎?”蕭陽說道。


    “給。”林雨妃把手鏈遞過去。


    蕭陽拿在手裏認真觀察,甚至往手鏈裏注入真氣,沒有發現一點問題,怎麽看都是一條普通的手鏈。


    黃青山湊上來說道:“你們說,戴著上這條手鏈能不能包治百病啊?”


    “哪有這麽玄幻的事,少看點小說,別總想這些有的沒的。”蕭陽把手鏈交還給林雨妃。


    接下來的路,林雨妃不敢再走了,又是聽到奇怪的聲音,又是看到髒東西的,唯一能讓她高興的事,是找回了七歲那年不見的手鏈。


    蕭陽沒有堅持,三人原路返回。


    下了山後,林雨妃回頭看了一眼,突然看到,之前看到的那個髒東西的背影,出現在山路中。


    她趕緊閉上眼睛,死死挽著蕭陽的手臂。


    “怎麽了?”蕭陽問道。


    “沒、沒事,我們走吧!”林雨妃隻想快點離開這裏,拽著蕭陽的手臂加快了腳步。


    蕭陽疑惑不解,回頭看了一眼身後,什麽也沒有看到,不知道這女人在急什麽。


    回到村子裏,看著那些過往的村民,林雨妃那顆撲通亂跳的心髒才減緩下來。


    她發誓,以後要是沒什麽事的話,打死不去青鬆山,誰愛去誰去。


    用水洗幹淨手鏈,重新戴在手上。


    不管這條手鏈有沒有特殊作用,她要的是一個心理安慰。


    就跟很多人去上香拜佛一樣,明知道拜了也沒什麽用,但還是有很多人去。


    一晚沒睡的黃青山連連打著哈欠,日上三竿,席卷而來的困意讓他打不起精神。


    幹脆在車裏睡一覺,醒了再回去。


    蕭陽兩人則是駕車離開,打算去看看林錚嶸的工廠找得怎麽樣了。


    ......


    荊城西區。


    西區大部分都是工廠工業園,機器運轉的聲音不絕於耳,所以西區又被稱為吵區。


    林錚嶸通過別人介紹,找到了一間合適的廠房,麵積正好達到他的要求。


    “林老板,這間廠房一共三層,每個月十萬租金真不多。”戴眼鏡穿西服的男人跟林錚嶸並肩走在一起,手裏拿著租賃合同。


    所有手續都準備好了,就等林錚嶸點頭簽字過合同。


    林錚嶸眉頭微皺,“你這廠房太舊,你看,那麵牆的牆壁都出現了裂痕,有安全隱患。”


    男人賠笑道:“這些都不是問題,我們會解決的。”


    “十萬租金不是問題,我是怕廠房的安全隱患。”林錚嶸認真道:“隻要你們能解決廠房的安全隱患問題,這地方我就租下來了。”


    “放心放心,這些問題我一定會好好排查。”男人開口說道。


    咚咚咚!


    就在兩人交談廠房的事時,廠門口的鐵門被人重重敲響了幾聲。


    兩人被這聲音吸引,連連朝外麵看去。


    隻見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手持鐵棍,身後跟著同樣拿著武器的小弟,氣勢洶洶的站在門口,也不進去,就這樣笑眯眯的看著裏麵。


    男人頓時露出驚恐的表情,顫顫巍巍的走過去,“羊、羊頭哥,您怎麽來了......”


    “你三個月沒給我們上供了,能不來看看嗎。”羊頭扯著嘴角微微一笑,臉上的橫肉隨著一笑而擠在一起,凶惡的表情能讓小孩當場哭出來。


    “不、不是說廠房空了就不用上供了嗎?羊頭哥,我這廠房都空了三個月了,今天好不容易等來一個想租的老板,能不能等老板給了租金,我再上供......”男人好聲好氣的在商量。


    羊頭卻根本不理,冷哼一聲,“那特麽是之前!現在規矩改了,別廢話!趕緊上供,要不然,老子打斷你的雙手雙腳,再把你的廠房給燒了!”


    男人臉色大變,哀求道:“羊頭哥,我現在真沒錢上供了,家裏還等著錢用呢,能不能寬限一些日子,我保證,隻要有錢,一定上供。”


    “沒錢啊?”羊頭微微眯眼,像頭打盹的老虎。


    男人連連點頭,“家裏遇到了點困難,錢都花得差不多了。”


    “他不是有錢嗎?讓他給。”羊頭突然指著不知道什麽情況的林錚嶸。


    “別啊羊頭哥,他是來租我廠房的,上供的事我一定解決......”男人連忙說情。


    “那我不管,總之我今天一定要見到錢,不然,你的手,你的腿,還有你的廠房,就都別想要了!”羊頭得勢不饒人,強迫男人今天必須要交錢。


    廠房是男人的命根,一家老小的花銷全靠這間廠房的租金,哪能讓羊頭燒掉。


    他在心裏長長歎了一聲,深感無力,羊頭身後站著一位地下世界的大哥,勢力不容小覷,不是他這種升鬥小民能得罪的。


    男人隻好返回林錚嶸身邊,歎息道:“林老板,情況就是這麽個情況,廠房的安全問題我會解決,前兩個月的租金我可以減免到五萬塊錢,您看行不行?行的話現在就可以簽合同。”


    林錚嶸看了眼那些站在門口氣勢洶洶的人,點了點頭,“可以。”


    “那好,我們現在就簽字。”男人拿出合同,在租金處寫上了五萬塊的大寫小寫。


    這份合同持續兩個月,兩個月後決定續租的話,還要繼續簽合同。


    林錚嶸道:“轉賬有延遲,我跟你過去,先把他們要的轉給他們,然後再把剩下的轉給你。”


    “我也是這樣想的。”


    很快,把羊頭需要的七萬塊錢轉了過去。


    就當以為事情會告一段落時,羊頭卻笑眯眯的說道:“這位老板,你也要上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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