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陽帶尜尜去換上一套衣服,那套僧袍已經被雷劈得破破爛爛,跟乞丐的衣服有的一拚。


    “去哪裏發財?”尜尜上了車,問道。


    “酒店。”蕭陽一腳油門下去,車子如脫韁的野馬,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某家酒店的房間內。


    四名黑人正坐在床上冥思苦想,那幅水墨丹青畫是他們的目標,沒想到被人搶了,以至於現在,畫到了誰的手裏都不知道。


    “你們有沒有想到辦法?”大黑詢問道。


    “能有什麽辦法?本來畫在蠱門的人手裏,我們還能有點頭緒,趁著畫還沒回去,可以半路截殺,現在呢,畫到了誰手裏都不知道。”


    “會不會是劍門的人做的?”


    “應該不會,為了一幅畫,劍門還不至於放棄了積累多年的聲譽。”


    “那到底是誰幹的啊!”


    “你問我,我問誰去?”


    大黑聽著兄弟們在吵,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


    懷疑誰,或者不懷疑誰,其實說起來也簡單。


    誰第一個離開這塊區域,誰就是懷疑對象,可問題是一個個的都在。


    可如果把懷疑對象,放在有實力殺死蒼田的人身上,誰都不敢......


    能殺死蒼田,就代表是一名宗師,而刀狼的刀在現場,以他的實力,還不至於把蒼田殺死。


    有可能刀狼跟著遇害,凶手故意把刀留在現場,就是為了製造刀狼是真凶的假象,好瞞天過海。


    “真煩!”大黑心煩意亂道:“別讓我知道是誰,不然,一定要把他碎屍萬段!”


    當時有很多人意在截殺蒼田,他們兄弟四人雖實力不夠,但可以渾水摸魚,還是有那麽一絲機會能搶得到水墨丹青畫。


    就在此刻,兩道身影突然跳上陽台。


    “誰!”大黑心髒直跳,連忙大喝一聲。


    咻!


    一枚銀針以極快的速度穿刺過去。


    噗呲!


    大黑的眉心被銀針刺穿,瞳孔逐漸擴大,雖還站著,保持著原有姿勢一動不動,但人卻已經死了。


    另外三人反應也夠快,立即朝陽台撲殺過去。


    “金鍾罩!”尜尜雙手合十,一口金色大鍾瞬間覆蓋身上。


    鐺!


    三名黑人的攻擊齊齊落在那口金色大鍾上,不僅沒能傷到尜尜,反而自己被震得不輕,連連後退,噴出一口鮮血。


    咻咻咻!


    又是三枚銀針穿刺而過。


    噗呲!


    三名黑人的眉心處冒出一個細小的血洞,瞳孔漸漸擴散。


    下一秒,屍體轟然倒地。


    蕭陽收回銀針,尜尜也將金鍾罩撤銷,兩人緩步走進房間。


    看著四具屍體,尜尜雙手合十,誦念了一聲佛號。


    蕭陽蹲下摸起了大黑的屍體,從其身上找到了一小袋靈石,約莫有二十來塊左右。


    “這是靈石?”尜尜興奮的小跑過來。


    蕭陽拿了一塊靈石丟給他,“表現得不錯,這是給你的。”


    尜尜看了看手裏的一塊靈石,跟蕭陽手裏的一袋靈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本來想多要一些,可一想到蕭陽連兩塊錢都不給,就作罷了。


    要是真開口,天知道這小氣的家夥會不會把這一塊靈石也收回去,別真到時候什麽都沒撈著。


    靈石也就大黑身上有,其餘的三具屍體連根毛都沒撈到。


    尜尜瘋狂撓著光頭,道:“這幫人真特麽窮,連錢都沒帶!”


    “現在都是手機支付,沒多少人會帶現金了。”蕭陽說完,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下一場。”


    “走!”尜尜沒在糾結現金的問題,興奮的跟蕭陽跑下一趟。


    ......


    今晚是個殺戮之夜。


    蕭陽跟尜尜化身死神,走到哪,哪就死人。


    一直忙活到下半夜,兩人才撤回來。


    尜尜看著手裏的十二塊靈石,嘴咧得跟個荷花似的,“哈哈哈,爽!靈石這玩意兒我隻在主持師叔那見過一塊,想碰碰都不讓,現在好了,我也有了,而且還不止一塊!”


    “跟著哥混,哥保證,接下來會有更多。”蕭陽浮起嘴角道。


    “好嘞哥!”尜尜心服口服的喊了一聲哥,不單單是因為蕭陽帶他發財,更是因為他那高深莫測的實力。


    遇到誰都是一招秒,幹淨利落,不拖泥帶水。


    “既然都叫我哥了,那就告訴哥,該怎麽彌補我自身的五行不全。”蕭陽說道。


    “就是......”尜尜興奮之下,差點脫口而出,幸虧反應及時,用雙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才沒說漏嘴。


    他看了看窗外的夜空,發現沒打雷後才鬆了一口氣,苦笑道:“哥,不是我不說,是真的不能說,天機不可泄露,事不過三,要是我真說了,就不止是一道雷那麽簡單了,我會被劈得煙消雲散的!”


    “那你就用別的方式,不一定要說。”蕭陽道。


    “不行的,任何以隱晦手段告知都算是泄露天機。”尜尜搖搖頭。


    “那你說一些不會被雷劈的信息,這總該可以吧。”蕭陽無奈道。


    他把尜尜帶回來,就是想弄清楚該怎麽解決這事,誰知道這小和尚真的是被劈怕了,守口如瓶,說什麽也不透露。


    尜尜沉思了一下,道:“我隻能告訴你,跟著那位女施主就能解決你身上的問題,至於方法,要自己找。”


    說完,他攤了攤手,“我隻能說這麽多了,再說多一些,就真要遭雷劈了。”


    跟老道士留信的內容一模一樣,都是說跟著林雨妃就能解決問題。


    可到底是怎麽個解決法。


    難道要洞房?


    蕭陽不死心,道:“你再擠一擠,應該還有能說的。”


    尜尜的臉變成了苦瓜,不過沒有拒絕,苦思冥想了起來。


    蕭陽也不催促,甚至放停了音樂,就等著尜尜的回答。


    許久後,尜尜忐忑的一字一頓道:“目前,女施主還沒有能力,幫你解決身體上的問題。”


    說完,他馬上看向窗外的夜空。


    發現沒打雷後,鬆了一口大氣。


    就這一句話的工夫,給他嚇得冷汗唰唰直冒,衣服都被冷汗打濕了。


    夠嚇人的。


    “現在還沒有能力?那要什麽時候才有?”蕭陽追問。


    尜尜苦笑搖頭,“哥,你別再問了,我再說下去的話,就真要遭雷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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