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我坐著船晃悠了一上午,終於到了月影島,王強已經吐的臉色煞白,腳底發軟都有點壞掉了的感覺。


    果然北人不善水戰這句話是正確的,現在王強正被劉若琳攙扶著,往船下走我緊跟在他們後麵,就怕王強一個不穩在掉海裏去。


    目暮警部已經帶著搜查一課的警員去抓那三個毒販了,我就帶著王強向月影島的居民打聽了一下,島上衛生所的位置。


    我帶著王強到了衛生所後,果然見到了一個嬌俏可愛的“美少女”,這應該就是淺井誠實了吧。


    “醫生你好,我弟弟暈船暈的快要死了,你給看看怎辦。”我把王強放到了一旁衛生所的病床上,就過去跟淺井誠實搭話。


    淺井誠實衝我微微一笑,那個笑容真是出水芙蓉,曇花一現,我都恍惚了一下,祂之後說了啥我都沒聽清,尼瑪果然直男就是這麽被掰彎的。


    淺井誠實給王強拿了一瓶吊水,給他紮上之後,我把祂招呼到了一邊對祂說道:“麻生成實,是你的本名吧。”


    淺井誠實的俏臉上的微笑一下子就僵住了,警惕的看著我說:“先生你認錯人了,我姓淺井。”


    我去聲音要不要這麽甜,會讓人犯罪的好不好,話說強迫男人好像最多才是故意傷害罪,呸我在想什麽。


    我壓下心底突然冒出的邪惡想法,笑著對祂說:“你誤會了淺井額先生,我並不是來阻撓你的計劃的,那幾個殺害你全家的毒販,現在應該已經被警視廳的人抓走了,你現在可以放下了。”


    淺井誠實漂亮的眼睛瞬間就瞪大了:“你為什麽會知道到我的身份,為什麽會知道這些,這些十二年前的事情。”


    我笑了笑說道:“淺井先生你不是給毛利小五郎發了一張殺人邀請函嗎,我查了一下上麵的署名在十二年前就死了,我就又深度查了一下,然後就把你調查出來了,順便還發現了那些凶手。”


    淺井誠實現在感覺自己的內心被一雙大手剝開了原本籠罩在上麵的濃厚烏雲,讓陽光能夠投射進去。


    祂這些日子非常的痛苦,要為全家報仇的想法和要殺人的罪惡感,在不斷的撕扯著祂的靈魂。


    那些人雖然是人渣是殺害祂全家的凶手,但那畢竟是人命,這讓善良溫柔的祂非常的痛苦,不然祂也不會在複仇之後,選擇投火自盡了。


    現在那些凶手得到了姍姍來遲的法律審判,祂現在釋然了靈魂再也不用被拷問和鞭撻。


    祂淚眼婆娑的看著我,如同在雨夜中搖擺的小白花:“謝謝你,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可以告訴我嗎。”


    我在心中瘋狂的扇自己的嘴巴子,這是男人這是男人,理智一點!:“咳,呃我叫陸仁甲是來日本旅遊的,毛利小五郎是我的朋友。


    你現在你的仇人已經接受了法律的審判,你還要在這個島上繼續待著嗎?以後有什麽計劃嗎?”


    淺井誠實的美麗的演講中出現了迷茫,是啊這十二年來祂一直是為了複仇而活著,現在何去何從呢?


    我見祂遲遲不開口,就提議道:“你跟我走吧,我現在需要一名專業的醫生,來幫助我。”


    確實是這樣,在日本的賞金獵人團什麽人員都有,就是沒有醫生,現在隻有幾個服役時當過醫療兵的隊員擔任這個職位,畢竟醫生誰願意遠渡日本,過來幹這種要命的買賣。


    趁現在淺井誠實還處於激動感激加迷茫的時候趕緊發出邀請,不然等祂回過神來,答不答應可就不好說了。


    淺井誠實聽到我的話後眼中的迷茫快速的散去,被一種難以言明的堅定所取代:“好我跟你走,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


    “那個淺井啊,不要把話說的這麽額,算了,現在可以請你為我們當向導嘛?帶我們在這個島上好好玩玩。”我被淺井誠實一句甜美的我就是你的人了,我的心跳都漏跳了一下。


    我接著說道:“我現在去把其他人都叫過來。”說完我也沒等淺井誠實回話,連王強都沒來的及管,就逃也似的離開了。


    我沒有注意到的是,淺井誠實看著我的背影,目光中閃爍著的複雜的目光。


    我找到了其他人,把沈思琪一把攬入懷中,也沒管其他人直接把她的嘴唇吸住,開始品嚐她的舌頭。


    她驚異的看著我,但很快被我的熱吻給融化了,反過來抱著我的脖子,神情而又專注的配合。


    吻了一分多鍾,我這才把沈思琪鬆開,終於把剛才劇烈動搖的直男之魂給穩定下來了,以後得離淺井誠實遠點,讓那些賞金團的大老粗們承受去吧。


    “走吧,我給咱們找了一個向導,帶咱們在月影島玩。”說完我就牽著沈思琪的手,也沒管毛利小五郎他們幾個詫異的目光,就向衛生所走去。


    去的路上,我大致把那個邀請函和淺井誠實的情況大致說了一下,大家都為淺井誠實的遭遇感到歎息。


    此時柯南的表情顯得有些沉悶,我就把他抱進懷裏問道:“柯南你怎麽了,顯得不怎麽高興啊。”


    柯南的聲音有一些低沉說道:“如果祂真的進行了複仇,知道前因後果的我還要破案嗎?


    十二年前的事情如果不是你的調查,警視廳不會得到證據那三個凶手也就不會受到法律的懲罰,祂想要報仇就隻能自己動手。


    但那是犯法的,祂犯了法我就應該破案把祂抓住,但我的良知卻告訴我祂做的是對的,這樣的惡徒不能受到法律的懲罰反而逍遙法外是對祂最大的惡意。”


    我被這個問題問住了是啊,道德和法律有時候會衝突的,這一點是不可避免的,先秦時期法家和儒家大才輩出,都沒有辯論出什麽結果,我們又能有什麽辦法呢?


    我拍了拍柯南的後背:“這件事要問你的內心,誰都給不了你答案,我也不知道這個問題該怎麽回答。”


    我隻能這麽跟柯南說,有個詞叫做識障,就是學識跟見聞和思維方式之間強烈的衝突,如果能夠突破就能成為一代宗師,就比如莊周夢蝶,如果不能突破輕則止步不前,重則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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