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敢呼哧呼哧往屋裏提水,他一抬頭,穆安惠隻穿著一件肚兜坐在床上。


    他嚇得捅一扔,趕緊轉身關門。轉過身來時,他的臉已經紅透了。


    他低著頭,拉過被子把穆安惠包的嚴嚴實實。


    “小,小,小心著涼。”


    穆安惠笑的花枝亂顫,抓住周敢的手放在自己獨自上:“我好像受了點涼,肚子有點疼。你手熱,你給我暖暖肚子。”


    周敢一聽穆安惠肚子疼,立馬忘了害羞,深情緊張的扶著她,讓她躺在床上,還把她嚴嚴實實的裹了起來。又找來玻璃瓶灌上熱水,用布包好了放在她肚子上。


    穆安惠對著天空一陣翻白眼。這周敢真是榆木疙瘩。


    穆安惠眨巴著眼睛,嘴一噘:“我不要瓶子嘛,你親手給我揉。”


    周敢又摸摸穆安惠的額頭,不熱,他才鬆了一口氣:“裝了熱水的瓶子比我的手熱,用瓶子。”


    他記得額頭直冒汗,想了想,決定出門:“我去幫你找大夫,肚子疼,隻用熱水敷不行。以前芳芳一肚子疼,娘就去叫大夫。”


    穆安惠氣的一把掀開被子,抱著周敢的頭吧唧一口。


    “傻子,現在知道我為什麽肚子疼了吧!”


    周敢再傻,也明白過來了。伸手小心翼翼去解穆安惠脖子上的帶子。


    穆安惠身體軟的跟水一樣,倒進周敢懷裏。


    正當周敢情難自禁時,穆安惠笑著推開了他:“我先去洗澡,要講衛生哦!”


    周敢生氣的躺在穿上,背過身去。


    “安惠,你,你壞蛋。”


    穆安惠得意的一笑,坐進溫度剛剛好的木盆裏:“舒服!”


    “呆子,過來給我搓搓背。”


    周敢噘著嘴,用力搓著,隻幾下,安惠的背通紅:“你的皮膚怎麽一碰就紅了?”


    “那是因為我皮膚好,你們男人不就喜歡女的皮膚好。”


    周敢舔了舔嘴唇,伸手摸了一下,真滑,像剝了殼的雞蛋。


    洗完澡,周敢抱著穆安惠上了床。


    陳舊的木床,響了一上午。


    周老太從窗戶下過了幾次,牙都快咬碎了,但隻敢在自己屋裏罵:“賤蹄子,騷貨,不要臉。離了男人過不了的騷玩意。給我等著,遲早有一天,我把你倆治的服服帖帖。”


    睡到中午,周勇餓醒了。他推開門,聽到隔壁的聲音,又黑著臉回去了,可聽到宋芝芝肚子咕嚕,又出來走向廚房。


    “傻小子,傻人有傻福。”


    周勇剛把野菜扔進鍋裏,周芳就揉著肚子進來了,她一看飯還沒做好,就開始抱怨:“怎麽回事,都什麽時候了,飯還沒做好,想餓死我嗎?”


    宋芝芝也起來收拾好了,剛好聽到周芳的話。


    “想死出門左轉支走,周家祖墳,死墳地裏省的我們還要把你送進地裏。”


    周芳身後推了宋芝芝一把,宋芝芝沒站穩,摔坐在門檻上。


    不等宋芝芝發作,周勇拎起周芳扔到院子裏。


    “整天好吃懶做,隻會惹事。你都鬧出人命來了,不知道反思自己,還這樣跋扈。”


    “要不是你大嫂,咱們家現在就欠下一大筆債了。”


    周芳早上被穆安惠打的不輕,周勇推她一下,疼得她齜牙咧嘴。但卻不敢再囂張:“誰稀罕她救我了。反正欠債也是你們還,哼。”


    穆安惠打開門,冷冷盯著周芳,周芳打了一個寒顫,飛奔回屋子,反鎖上門。


    宋芝芝瞟了一眼穆安惠脖子上紛亂的痕跡,輕輕撞她一下,低聲說:“喲,吃上了。看來吃的不錯。”


    穆安惠笑的五官都擠到了一起:“那當然,一級棒。比男模都厲害。我這次是賺大發了。”


    周勇繃緊了臉,鍋鏟子用力翻滾。


    不讓我碰,跟安惠開那種玩笑,生氣!


    吃過飯,周芳又想一抹嘴就走。穆安惠拎著她的衣領子把她拎了回來:“把碗筷收拾一下,刷幹淨放起來。從今以後嗎,這就是你的活。”


    周老太把碗筷重重放在桌子上,碗啪嘰一下,從中間裂成了兩半。她在心裏小小的心疼了一下,擺足了架勢吼穆安惠:“芳芳從小沒幹過活,她哪會洗碗。這碗還是你來洗。”


    說完,周老太拉起周芳就要走。


    穆安惠直接一個高抬腿,攔住了門:“今天你要是不把碗刷了,就別想走出這個門。”


    “就你這樣的,去了婆家一天不得挨八百頓打。”


    周老太不氣,反而笑了:“放心吧,芳芳有我給她操心。不像你倆,沒人管,光著屁股來我家。”


    “我會給芳芳準備足夠厚的嫁妝。隻要嫁妝夠多,婆家保準沒人敢欺負她。”


    宋芝芝指指家裏一排搖搖欲墜的茅草屋:“家裏耗子都不來,你憑什麽給她置辦嫁妝。”


    周老太掃一眼宋芝芝和穆安惠:“當然是靠你們兩口子啊。長兄如父,長嫂如母。你們四個必須盡快給芳芳準備嫁妝,她要是嫁不出去,就是你們四個的問題。”


    穆安惠對著周芳喊:“來,叫娘,管你二哥叫爹,你叫了,我就考慮一下。”


    周老太伸手衝向穆安惠,手走到半路硬生生轉了個彎,又回來了。


    她斟酌了一下,用盡量委婉的語氣說:“你們是親兄妹,你們不管芳芳誰管芳芳。”


    要是擱以往,周老太早就罵上了。人果然就是欠揍。


    穆安惠指指碗筷:“把碗洗了,今天她不洗碗,出不來這個門。碗要是打碎了,以後吃飯就用手。家裏沒有多餘的錢買碗。”


    周老太立馬想到自己剛才拍爛的碗,但是一想自己是長輩,他們應該不敢不讓自己用碗吃飯。


    周芳看混過不去了,哭著刷起碗。淚嘩啦啦落在洗碗盆裏,看上去哭的比早上挨打的時候還要痛。


    穆安惠不屑的看她一眼:“小樣,還治不了你。隻要在這個家,誰都要給我幹活。”


    最後,她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周老太。


    等周芳刷完碗,準備回屋躺著時,宋芝芝把竹筐和鐮刀扔在她麵前:“跟我們上山采野菜,不管什麽,隻要能吃的,統統都要。”


    周芳洗碗已是極限,讓她上山幹活,根本不可能。


    她剛想找周老太撒嬌,結果看到周老太低著頭,背著竹筐,站在周敢身後。】


    周老太知道自己暫時鬥不過宋芝芝和穆安惠,在穆安惠把竹筐遞給她的時候,她一聲不吭就接住了。


    周芳往地上一躺:“我不管,我不上山,有本事你們把我抬到山上。”


    宋芝芝給周勇示意:“你倆把她抬到山上去。扔到深山窩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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