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勇聽到宋芝芝的驚呼聲,趕緊放下木排回來扶她:“怎麽樣?有沒有摔傷哪裏?”


    宋芝芝緊緊抓著大傘,爬了起來。


    “不疼,我沒事,就是摸到了一個奇怪的東西。”


    周勇拿過宋芝芝手裏的東西,湊近一看,不是靈芝是什麽。再一摸碩大的傘蓋,周勇激動的手都在抖。


    “靈芝啊,你這顆靈芝,比上次村長撿到的那一個還要大呢。肯定能賣不少錢。”


    “我還以為冬天沒有靈芝呢。咱們最近財運不錯,撿到的都是好東西。”


    宋芝芝又把靈芝拿回來,小心翼翼的抱著。穆安惠左摸摸右摸摸,感歎:“以前在電視上見得靈芝,小小一朵,就價值連城,這麽大一朵,這得多少錢啊!”


    宋芝芝就知道平常人會是這想法。


    “靈芝是一種名貴的中藥,但是沒有傳說中那麽神奇,不能起死回生。它有補氣安神,止咳平喘的功效。主治心神不寧,失眠,驚悸,咳喘痰多,虛勞證。”


    “這種東西,隻有有錢人家要。”


    穆安惠立馬想到了他們賣靈芝的李老爺子:“那個李子達的父親,還有母親,身體都不大好的樣子。咱們去他們家問問怎麽樣?好過賣給藥材商,讓他們賺差價。”


    宋芝芝覺得這個提議不錯。


    晚上,周勇點了兩個煤油燈,趁天黑把老虎剝了皮。穆安惠看著血淋淋的老虎肉,發出感歎:“擱以前,我怎麽也不敢想,我能吃上熊肉,老虎肉。”


    宋芝芝比了一個手槍的動作:“在咱們那兒,你已經挨槍子了。”


    周勇和周敢對視一眼,低頭繼續收拾老虎肉。


    周勇指導著宋芝芝和穆安惠,把老虎皮收拾幹淨以後,放在高處通風晾幹。


    周敢端著水盆出去倒水,一開門,呼嘯的冷風就灌了進來,門外已經積了一尺厚的雪。周敢隻出去了一會兒,回來鼻子就被凍紅了。他高興地跟周勇講:“哥,第一場雪就下這麽大。看來明年收成會不錯。”


    宋芝芝和穆安惠的表情立馬凝重起來。這場雪會一直下,一直下。很多動物會凍死,人也會凍死。雪化了以後,一些地方還會出現山洪。等過完年真正需要雨水的時候,會有持續性的幹旱。而這樣的氣候,會持續三年。


    地裏的糧食,有的收就不錯了。


    說話間,爐子上燉的肉發出熱烈的香味。宋芝芝把肉撈出來,一人一碗,四個人抱著碗大快朵頤。


    穆安惠一口肉下去,發出一句滿意的歎息:“一個星期沒吃肉了,渾身沒勁兒。吃了肉,我能犁二裏地。”


    宋芝芝打趣她:“是你家那位能犁二裏地吧!”


    穆安惠假模假式的害羞了一下,拉著周敢走。


    “親愛的大嫂,鍋碗就留給你刷了,我和我家相公回去犁地去了。”


    宋芝芝嫌棄的踢她一腳:“走走走,趕緊走。”


    路上風雪很大,雖然隻有幾步路,但穆安惠好幾次差點摔倒。一路上沒倒,到了屋裏,穆安惠一下就倒在了周敢懷裏。


    “哎呀,老公,人家摔倒了,要抱抱!”


    周敢早就沒了之前的害羞,一個公主抱,把穆安惠打橫抱了起來。


    聲音嘶啞暗沉:“咱們犁地。”


    周敢經驗不怎麽豐富,他還停留在以前的野蠻經曆裏。穆安惠一點點引導他。


    “女人喜歡溫柔的。女人的皮膚最嬌嫩,怕疼。”


    穆安惠趴在床上,周敢已經睡熟了。


    她想起她以前的那些男朋友們,沒有一個比周敢好使。她想好好感謝作者,給自己安排了一個好看又好用 又憨厚聽話的老公。


    周敢睡著睡著,一伸手把穆安惠撈進懷裏,緊緊抱著她。


    “快睡吧,明天肯定要進城。”


    周勇把地上打掃幹淨,把肉都醃製好,已經十二點了。宋芝芝早就睡著了。


    周勇脫了衣服躺下,側身看著宋芝芝好看的側臉,瘋狂吞咽口水。


    他很累,卻睡不著,他身體裏有一股火發泄不出來。他伸出手,一會兒捏捏宋芝芝的臉,一會兒捏捏她的鼻子。


    其實周勇捏第一下的時候,她就醒了。但她在這種事上,還是有點不習慣。但周勇好像沒有停手的意思,手越來越不安分,直到他的手,落在她脖子下邊時,她一把抓住了周勇的手。


    “你給我老老實實睡覺。”


    周勇嘿嘿一笑:“你沒睡著啊,媳婦,咱們也犁地吧。”


    宋芝芝一個不字還沒說出來,嘴就被堵上了。她推了兩下,周勇就跟小山一樣,壓在她身上。


    “芝芝,不要抗拒我。”


    一句話,就把宋芝芝化成了水。她決定跟隨自己的心走。周勇從來沒覺得這麽舒坦過。


    胡家,胡二盤腿坐在床上,眼神陰翳的看著周芳。周芳不理會他,低頭吃著花生。周芳知道胡二不敢碰她,可她忘了,胡二喝酒了。


    胡二把褲子一脫,抓住周芳的下巴,逼著她看。


    惡臭味全部鑽進周芳的鼻孔裏,她惡心的連連幹嘔。


    “給我瞪大眼睛看,都是你,把我變成了太監。當初你拿刀砍我的時候,想沒想過我會是你男人。”


    “以後無論我怎麽對你,你都給我受著,這是你自己作的。”


    周芳的手在床上亂摸,終於摸到了一個打掃床鋪的刷子,朝著胡二的褲襠砸了過去。


    胡二嗷一聲跪在地上,發出一陣痛苦的哀嚎:“你踏馬賤玩意兒,你還敢打我。”


    周芳趴在床邊,護著肚子,直接吐了一地。


    胡玉梅時刻關注著胡二房裏的動靜。她就怕胡二喝了酒犯渾。她一聽到胡二的嚎叫聲,趕緊披上棉襖,用力拍打胡二屋子的門。


    “老二,你幹什麽?我怎麽跟你說的,不能碰她,不能碰她。”


    胡二穿好衣服,捂著褲襠打開了門。


    “我沒碰她,是她把我打了。一打人就襲擊褲襠,哪有她這樣的。”


    胡玉梅心疼的看一眼胡二的褲襠,冰冷的對著周芳笑:“芳芳,你懷著孕,別跟胡二一般見識。孩子要緊。他要是再欺負你,你跟我說,我揍他,你千萬別自己動手。”


    周芳點點頭,難受的躺在床上。胡玉梅趕緊吩咐胡二把嘔吐物收拾幹淨,讓他搬去胡大的屋裏睡去了。


    周芳樂的自在,正好不願意和胡二睡一起。


    她又想起王克勤那張英俊的臉,謝淩雲矯健的身姿,怎麽最後就成了醜陋萎縮的胡二。而且胡二不能人道了,一輩子那麽長,怎麽過啊!


    想要幸福,隻能離婚。周芳眼睛一亮,對,可以離婚。我長得這麽好看,再找個好的,不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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