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有此理,陛下,這些韃子,欺人太甚!”


    將永寧知府的奏折看完之後,賈琛一臉的憤怒,高聲厲喝道。


    隆治帝看著一臉暴跳如雷的賈琛,眼中也閃過一縷寒芒,然後對著賈琛開口說道:


    “賈愛卿既然已經看完了奏折,想必知道朕心中所想了吧?”


    賈琛頓了一下,然後看著隆治開口問到:


    “回稟陛下,您給臣交個底,這群後金韃子,陛下是要死的,還是要半死不活的,是要死在咱們大周境內,還是要他們死在境外,隻要陛下開口,臣就找辦法去做,絕對讓後金朝廷啥也查不出來!”


    隆治帝看著給這些後金使團安排的明明白白的賈琛,臉上流露出一絲滿意,然後開口說道:


    “賈琛,這後金使團,是死是活,朕不關心,朕隻要求,別讓他們死在咱們大周境內就行,朕還得要點麵子,當然,若真的是給這些蠻子們撕破臉了,朕也不懼與他們一戰!”


    隆治帝此時胸中 似是要有萬分豪氣要噴湧而出。


    以往每次後金使團來京,隆治帝都得想方設法的避免與其發生衝突,以免邊境引起戰爭。


    倒不是隆治帝怕了他們,而是國庫裏沒錢沒糧,真要打起來,國內民生肯定是要受到影響。


    再加上前幾年,隆治帝對於九邊的掌控基本為零,軍餉也時常拖欠,軍隊士氣不高,導致對後金朝廷的交鋒中,屢屢吃癟。


    而截止到了今年,隆治帝漸漸對九邊有了不少掌控,軍中的實權職位也安排了不少自己人,對於邊軍的現狀不說了如指掌,也有了不少了解。


    整個九邊之中,精銳士卒還是不占少數,畢竟弱者早就被淘汰了下去。


    軍械武備雖有些鬆弛,但也沒有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就是這拖欠軍餉問題,一直沒有遲遲沒有得到解決。


    但現在不同,國庫剛入了三千萬兩白銀,就算大部分用以國內民生,也至少能抽出八百萬兩白銀,作為九邊將士的餉銀。


    而這八百萬兩白銀,不僅能結清一直拖欠九邊的餉銀,還能再陸陸續續發下去半年,到了明年,江南的鹽稅一到,又能接上信了。


    而在九邊的將士,隻要軍餉跟的上,雖說不能跟這些後金韃子在正麵上硬碰硬,但駐守城池,抵抗他們的入侵,還是做的到的。


    再說了,現在隆治帝的內帑之中,還有一千多萬兩白銀作為備用,所有,此時要錢有錢,要兵有兵,隆治帝的內心簡直就是要膨脹到炸!


    而且隆治帝也有意再讓九邊給動起來,然後將一下酒囊飯袋之輩,給篩選下去,換上隆治帝他的親信。


    可以說,如果現在真九邊發生了戰爭,無論怎麽打,隆治帝都是受益的。


    所以,隆治帝也有意想挑起事頭,再與後金朝廷做上一場,一方麵是篩選一下軍中的疲將弱兵,另一方麵被後金朝廷壓製了這麽多年,他也想找找場子,出上一口惡氣。


    而正好這些後金使團在這個節骨眼上趕了過來,新仇舊恨加在一起,而且後果隆治帝自認還摟的住,他豈能會放過這些囂張跋扈的後金使團。


    “陛下天威浩蕩,威武不凡,微臣佩服!”


    賈琛聽著隆治帝的豪言壯語,連忙拱手微微拍了一下隆治帝的馬屁。


    鴻臚寺卿莫遠山與右少卿蕭文博見狀,也連連向隆治帝拱手誇讚。


    隆治帝聞言龍顏大悅,他用力一揮衣袖,站起身來,眼神堅定地望向遠方,誓誓要將這些年的惡氣都給發泄出來。


    他轉頭對賈琛說道:


    “賈愛卿,朕要讓這些後金使團知道,我大周不可辱!”


    賈琛聞言連忙拱手回道:


    “陛下放心,微臣定當不辱使命!”


    少時,隆治帝的熱血稍稍褪去,他看著賈琛,指著鴻臚寺卿莫遠山和右少卿蕭文博,給賈琛說道:


    “他們兩位,想必賈愛卿剛才都已經認識了。”


    賈琛聞言點了點頭。


    “好,既然已經知曉了,從今天開始,你就先掛著鴻臚寺左少卿的頭銜,作為此次迎接後金使團的副使。”


    賈琛聞言,立刻站起身向隆治帝躬身行禮:


    “是,陛下,臣遵命。”


    “好了,不必多禮了,坐下說話。”


    賈琛聞言坐了下來,隆治帝又扭頭看向鴻臚寺卿莫遠山和左少卿蕭文博,開口說道:


    “兩位愛卿,這強援,朕已經幫你們請過來了,這戲該怎麽唱,可就要看你們的了。”


    二人聞言,連忙向隆治帝拱手行禮:


    “我等必不會讓陛下失望!”


    隨即,鴻臚寺卿莫遠山便扭頭看向賈琛,拱手開口到:


    “賈侯爺,此次接待後金使團的事宜,就全靠賈侯爺了,侯爺隻管找他們事,一切交涉問題,全部抱在我二人身上!”


    “隻要侯爺你將這些狗娘養的蠻子給好好整治一下,為我大周的官員、子民,好好的出一口惡氣,就是讓我二人聲名掃地,我二人也絕不含糊!”


    說著,便拍了拍胸脯,一旁的鴻臚寺右少卿蕭文博雖未說話,但顯然也是這個意思。


    賈琛看著鴻臚寺卿莫遠山,這個五十多歲的小老頭,滿腦袋都是問號。


    再看看鴻臚寺右少卿蕭文博,二十多歲,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卻對莫遠山東門的話語十分讚同,這讓賈琛想到了之前的青州知府代安,雖都是文官出身,但性格卻是一個比武將還暴躁的小老頭。


    “莫大人言重了,此次後金使團前來,本侯一定不會讓他們活著回到盛京,在此期間,本侯一定會找一個合理的理由,去不停的找他們的麻煩,絕不會將莫大人和蕭大人兩位朝廷的忠臣牽扯其中。”


    “畢竟以後,本侯還想著再跟二位大人一起上下朝呢!哈哈哈……!”


    隨即,三人都笑了起來,隆治帝見狀也也笑了起來,開口說道:


    “好好好,你們都是朕的肱骨之臣,怎麽能因為區區蠻夷,就將你們也給拖下水。”


    “三位愛卿放心,此次你們盡管放心去幹,朕在後麵支持著你們!”


    賈琛三人聞言,立馬向隆治帝謝恩。


    “我等謝陛下信任!”


    在又說了一會兒話之後,賈琛與鴻臚寺卿莫遠山和右少卿蕭文博便向隆治帝告退,三人告別隆治帝後,便從神武殿中退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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