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燊下來的時候,正好看見辛悅在施展法術,隻見她掐訣念咒,一張小臉漲的通紅,鼻尖上也沁出了汗水……


    那個老板娘的頭晃來晃去,舌頭吐出老長,腳勾住大衣櫥頂,兩隻胳膊撐在地上,樣子詭異極了,跟在甲燊背後的丙昊陽被這場麵嚇了一跳,立馬躲在甲燊背後,隻露出個小腦袋看著眼前這一切……


    就在這邊僵持不下的狀態下,壬嘯天與老板從廚房裏打到了大廳,劈裏啪啦的聲音越來越近,這邊老板娘急了,嗷的一聲把腳從衣櫥上撤下來,向著辛悅就撲過來,辛悅一閃身讓過她,隨後揪住她的衣領,照著脖頸就是一掌,老板娘兩眼一翻昏死過去……


    那邊正與壬嘯天拚命的老板突然也不再那麽勇猛,身子軟綿綿的就倒了下去,辛悅對著壬嘯天大喊一聲:捏住他的脖頸!


    壬嘯天明白她的意思,隨手拎起老板,在他脖頸處抓捏了幾下,老板漸漸恢複了正常,滿眼祈求的看著眼前這幾個年輕人,嘴裏哀求著:救救我,救救我們吧……


    壬嘯天對他厲聲問:你說實話,說實話我們才能幫到你,否則,誰都救不了你!


    老板渾身軟綿綿的,虛弱的聲音重重的歎了口氣:唉!這個飯店,以前是我父親開的,我的廚藝是家傳,我父親燉蛇是把好手,我們家在這個城市裏是非常有名氣的,很多城裏人都慕名而來品嚐我們家的蛇羹,可正當生意興隆財源廣進的時候,我父親得了一種怪病,全身的皮一茬接一茬的褪,渾身嫩肉嫩的連衣服都不敢穿,稍有不慎皮膚就破損出血,痛的日夜哀嚎,最後活活疼死了……


    父親不能幹活了我就開始上灶,廚藝比父親掌勺時還要受歡迎,可是,我的妻子總是不能懷孕,並且,一到夜裏渾身冰涼,還總喜歡對著我吐舌頭,我心裏總覺得她怪怪的,卻又說不上什麽毛病來,去過多家醫院看過 都說沒毛病,但是,我能感覺到有毛病 一到夜裏就覺得瘮得慌……


    辛悅問他:你也是自己宰蛇?


    老板說:對,我跟著父親學的宰蛇技術,這技術有人想出高價學習都被我父親拒絕了,我父親宰了一輩子蛇,隻失手過一次,就是那年冬天,籠子裏已經冬眠的蛇癱軟的象死了一樣任人宰割,我父親就大意了,在對著一條金鱗蛇揮動刀子要剖腹的時候,那條軟綿綿的蛇突然就竄出去了,我父親手裏的刀滑了手,感覺猛然一股大力掙了開去,他緊緊抓住尾巴,卻覺得手裏捏的東西沒了筋骨,再細一看,手裏抓著一條蛇皮,蛇竟然跑了,要知道,這可是冬天,冬天啊!


    我自從接手了客棧,在我手裏經過的蛇無數了,從沒失手過,但是,我想起父親的身體就覺得心裏毛毛的,說不上是什麽感覺,總覺得每到夜裏屋子裏就會變得陰冷,媳婦的身體也變得冰涼,摟著她就像摟著個死人,有時候半夜醒來,莫名覺得瘮得慌,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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