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觀棋的第一站,是哈爾濱本地的柳家堂口。


    關於為什麽第一站要去柳家堂口,其實這也是狼天弑建議的。


    不管怎麽說,狼天弑和柳萬天還有一層兄弟戰友關係,而且他本人可是也捆竅跟隨著一起來了,柳家真想有什麽動作,可是得尋思尋思的。


    於是乎,柳觀棋按照本地鬼差告訴的地點,直奔柳家堂口所在的招待所而去。


    到了這家規模還不小,牌子弄得也都挺大,但名字卻就叫了個“柳常”的招待所後,前台服務員詢問柳觀棋住店方麵的事情。


    而柳觀棋,思索了一下,笑著點了點頭,拿出隨身攜帶的戶口本,給了前台的服務員。


    這服務員接過來本來打算登記,但當她看清了戶口本上的名字後,整個人就傻了。


    “柳...柳......”


    服務員指著柳觀棋半晌說不出話,而柳觀棋,則是靠在旁邊的牆上,淡淡說道:“叫你們這掌堂教主出來。”


    服務員聽見這話,也不敢怠慢,急忙拿起旁邊的座機開始撥號。


    服務員隻是說了句“柳觀棋到了”,接著就把電話給了柳觀棋。


    接過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低沉的男聲。


    “找我什麽事?”


    “買點情報。”


    “哦?”電話那頭的聲音顯得有些驚訝,“不知道咱們的柳弟馬,要買什麽情報?”


    柳觀棋眯了眯眼睛,淡淡說道:“我要哈爾濱本地,胡黃白柳灰清風所有堂口的構成信息。”


    電話那頭的人一聽這話,直接氣笑了。


    “六大仙堂的構成信息全都要?怎麽?我們柳家堂口的信息,需要我在電話裏直接告訴你麽?”


    “想說的話,我也不攔你,不過.....柳堂主,我勸你一句,和清風堂口合作,對你百害無一利,你要想清楚。”


    這句話說完,電話直接被掛斷。


    柳觀棋聽著電話那頭的忙音,笑著把電話還給了服務員。


    “開三間房。”


    服務員也搞不清柳觀棋要幹什麽,一想到沈陽和長春發生的事情,這服務員就趕緊給柳觀棋開了三間房,房費什麽的也沒敢要,但柳觀棋看了一眼旁邊貼著的收費標準,直接按照正常價格付了錢。


    順著樓梯上了樓,打開201的房門進去後,柳觀棋把隨身背著的包往床上一扔,隨後請求鷹天誅幫忙,在城裏飛一大圈,什麽也不用幹,就單純的飛一圈,十幾二十分鍾回來就行。


    鷹天誅雖然疑惑,但卻並沒有出言詢問為什麽,直接順著柳觀棋屋子的窗戶化作鷹身飛了出去。


    而後,柳觀棋又委托左忠和吳娜,去走廊裏散發一下陰氣,越重越好。


    左忠和已經傷勢痊愈的吳娜,立刻起身去了走廊裏,開始散發自己身上的陰氣。


    做完這一切後,柳觀棋直接躺在了床上,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狼爺。”


    “咋的?”狼天弑看了一眼柳觀棋。


    “晚上咱幾個出去一趟吧,溜達溜達。”


    狼天弑一樂,問道:“說實話,我沒太整明白,你這是要幹啥?”


    柳觀棋笑了笑,說晚上你就知道了。


    頭一次,狼天弑對於柳觀棋的做法,完完全全的沒有看懂。


    但看柳觀棋這個樣子,應該是不打算解釋要幹什麽,索性狼天弑也就沒去問,畢竟以後柳觀棋要管的,可是整個關內的安定和平,除非遇到了危險,其餘時刻,狼天弑是打算盡可能的讓柳觀棋自己去謀劃和執行一些計劃。


    半個小時過後,從屋子的窗戶外麵,飛進來了一隻老鷹,等鷹天誅化為人身之後,柳觀棋詢問她在外麵都看到了什麽。


    鷹天誅表情嚴肅的回答說,她從這裏飛出去之後,也沒有什麽目的地,就直接繞著這裏飛了一大圈,然而就是這一大圈,她不知道看到了多少堂口的仙家在外麵待著。


    她的蹤跡,也被下方的一些目力不錯的仙家注意到了,鷹天誅為了保險起見,特意飛遠,之後找了個刁鑽的角度,從樓上來回穿梭,確保沒有人注意自己了之後,才以最快速度飛了回來。


    緊接著,柳觀棋叫來了隔壁屋子的左忠和吳娜。


    說來也挺有意思,從之前吳娜受傷,左忠幾乎是拚了命的進行救援之後,柳觀棋連帶著狼天弑等人,就已經看出了點不一樣的東西。


    在路上,柳觀棋順水推舟,送了左忠一個人情,一直把感情藏在心裏的左忠,借著柳觀棋和林鳳語的幫助,總算是對吳娜敞開了心扉。


    徹底表露了感情後,左忠第一件事就是痛罵陸隱。


    沒什麽別的原因,就因為陸隱從頭至尾就沒看出來左忠對吳娜有意思,中間有好多次執行任務,左忠甚至都主動申請和吳娜一組,都被陸隱給拒絕了,理由是左忠本事高,留在自己這邊可以以防萬一。


    其實這也不怪陸隱,畢竟當時陸隱身邊可是有十位地府陰兵,左忠身手不錯,而且在地府有不少關係,一般聯絡關係和搜索情報,都是左忠負責。


    當然,要是真有什麽硬仗,左忠可是陸隱身邊陰兵裏的最強戰力。


    而吳娜就比較特殊了。


    左忠死的時候,三十三歲,而吳娜是二十六歲。


    兩個人的死因,都是被人殺害。


    不過左忠是混黑,給人家當保鏢,後來被人家用火銃給崩了,吳娜呢,則是被綁架之後撕票了。


    這裏就不得不提一嘴吳娜的家庭了。


    吳娜的家庭咋形容呢,比富甲一方稍微牛逼一點點。


    河城吳家二小姐,父親幹木匠發家,從木匠的家具定製,一路幹到壟斷整個河城的家居產業,再到後來吳娜靠著家裏資助,又幹起了手工業。


    所謂的手工業,其實就是一些十字繡、香包之類的裝飾品,薄利多銷,生意倒也不錯。


    林鳳語的女工活兒,有不少都是從吳娜那邊學來的,包括柳觀棋和林鳳語衣服上的刺繡,就是吳娜教給林鳳語縫的。


    可能是因為本身相貌不錯,亦或者大戶人家小姐的那種氣質過於出眾,在吳娜二十六歲那年的某一天,幾個流氓闖進了吳娜的小手工飾品店,直接綁走了吳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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