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清風堂主半天沒反應,柳觀棋並沒有收回手,而是笑盈盈的看著對方。


    現在,柳觀棋就是在逼這位堂主給一個說法出來。


    最後,這位堂主選擇了握手,讓柳觀棋把自己從地上拽了起來。


    如果不握手,柳觀棋上來扣個大帽子,這位有很高的概率當場就得完蛋,如果握了手,雖然憋屈了一些,但好歹還能有周旋的餘地。


    將這位堂主拉起來之後,柳觀棋無意中把手放在衣服上擦了擦,此舉動直接讓清風堂主的表情瞬間難看了起來。


    雖然動作上擺明了就是瞧不起你清風堂口,但柳觀棋嘴上這場麵話,可是一點都不缺。


    “既然清風堂主大人不記小人過,那這件事兒就翻篇了,幾位堂主且聽好在下這第四點要求。”


    說著,柳觀棋把目光看向了清風堂主,慢悠悠的說道:“我這第四個要求,依舊還是個問題,想請諸位堂主一一回答一下。”


    “若有一天,關內某仙堂想要獨吞關內所有的生意,用商戰壟斷其他堂口的生存空間,我請問幾位堂主,麵對此事,你們會怎麽做?”


    聞聽此言,胡家堂口的掌堂教主率先發言,說這種事情,不可能出現。


    柳觀棋不屑的笑了笑,伸手指了指自己,一字一頓的說道:“胡堂主,這種事情如果我說有,那·就·是·有,懂麽。”


    胡家堂主一聽這話,剛想發作,但情緒瞬間就被其壓了下來。


    鷹天誅的殺氣往外一散,最起碼哈爾濱本地這邊,誰來了都不好使。


    “若是在下的話,會傾盡堂口全部力量,誅殺此堂。”常家教主這話,說的是挺好聽,但柳觀棋早就通過剛才這位教主的表情和眼神,判斷出了這位絕對和清風堂口有關聯,而且還挺深。


    “常家教主,你這回答,可是發自內心?”柳觀棋在腦海裏和狼天弑說了幾句話。


    隨著柳觀棋眼神微微一眯,略帶一絲猩紅的眼睛,給了常家教主近乎鋪天蓋地一樣的壓力。


    常家教主強裝鎮定,把方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柳觀棋露出一絲難以捉摸的笑容,把目光看向了其他幾家堂口。


    胡家教主在被鷹天誅的殺氣頂了一下之後,說話小心了很多,不過大概意思也和常家教主一樣。


    白家和灰家教主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但他們倆此時全都站在柳觀棋身後,這個站位,就已經可以說明一切了。


    隨後,從開始到現在一直都沒有說話的黃家堂口教主,忽然張口詢問柳觀棋:“敢問柳弟馬,關內如今,可是有了這種堂口?”


    柳觀棋點了點頭。


    此話一出,胡黃柳白灰幾家教主,全都嚇了一跳。


    胡家教主的性子比較直,直接詢問柳觀棋,是哪裏的堂口,膽子這麽大,敢搞這種事情。


    柳觀棋略一思索,輕聲回答說:“關內,清風總堂。”


    隨後,在場的幾家教主,全都把目光看向了清風堂主,同時,柳家的掌堂教主,把目光看向了常家教主。


    這清風堂口的教主哈哈大笑,說了一堆話,大概意思就是柳觀棋口說無憑,這種事情豈能是亂說的,還說他打算把這件事情報告給清風總堂之類的。


    柳觀棋一樂,隨著雙眼的變化逐漸加深,狼天弑直接捆了柳觀棋的嘴竅。


    “口說無憑?想要證據是麽?難不成現在關內的仙堂都出息成這樣了?我狼天弑說的話都不管用了?嗯?!”


    雖然語氣語調完全和柳觀棋一樣,但是在場的所有掌堂教主心裏都清楚,這種氣勢就不可能是柳觀棋這個二十多歲的小崽子能有的。


    “想去報告清風總堂?好,去吧,我看看你能走多遠。”被狼天弑捆了九竅的柳觀棋,隨手拿出卷好的旱煙點燃,一口煙霧,結結實實吐在清風堂口教主的臉上。


    “你是個什麽幾把東西,敢找老子要證據?”


    說完,被狼天弑完全控製的柳觀棋,看了看旁邊的常家教主。


    “你他媽瞅啥?”


    “不敢不敢,在下沒有看您!”常家教主瞬間慌得差點跪在地上。


    “我說你看我,你說你沒看我,你他媽說我眼神兒不好是吧mgbd!”


    話音一落,柳觀棋以一種極其抽象的速度,抬手結結實實給了這位常家教主一記耳光。


    一巴掌,直接給這位教主抽的直挺挺摔在地上,當場現了原形。


    “還有你,剛才叫喚的挺歡啊?覺得自己挺牛逼是麽?來來來,咱倆練練!”


    說完,狼天弑控製柳觀棋擼起了袖子,作勢就要往胡家教主麵前走。


    方才狼天弑那一巴掌,動了兩成力道,借助柳觀棋這九竅弟馬的絕佳載體,一巴掌抽的常家這位幾百年道行的掌堂教主當場現了原形,如果說完全發力的話,那一巴掌怕不是直接能把對方腦袋抽掉下來。


    就憑這一巴掌,狼天弑已經徹徹底底鎮住了另外幾位教主。


    誰讓常家的這位教主,是哈爾濱本地手上功夫最強的教主呢。


    本事最強的連人家一嘴巴子都挨不住,這換成別人,一巴掌過去恐怕就不隻是現原形這麽簡單了......


    柳觀棋磨嘰半天沒談下來的事情,狼天弑一巴掌直接抽妥當了。


    其他幾位教主,全都哆哆嗦嗦的聽著狼天弑訓話。


    不過狼天弑出來,似乎隻是幫助柳觀棋立個威,把地上那條蛇抓起來塞給了柳家教主後,狼天弑就直接撒了竅,把動嘴的事情交給了柳觀棋。


    “幾位,在下的要求,考慮的怎麽樣了?”


    柳家的掌堂教主率先發問:“柳弟馬,事情太過重要,還請在下鬥膽再問一嘴,這件事情,您能確認麽?”


    柳觀棋:“可以。”


    此話一出,柳家、黃家、胡家三位教主,齊刷刷的動了手,一股腦的直奔清風堂口掌堂教主而去。


    幾人瞬間亂作一團,而柳觀棋和黑白無常,則是在旁邊默不作聲的看起了戲。


    等打的差不多了,柳觀棋淡淡的一句“停了吧”,幾位教主瞬間撤了回來,隻留下狼狽不堪的清風堂口教主躺在地上,魂魄似乎已經受了傷。


    而隨後,柳觀棋喊過白家教主,替清風堂教主醫治傷勢後,另外幾位教主瞬間頭皮發麻了起來。


    柳觀棋何許人也,又怎麽可能看不出這幾人的想法,把清風堂口教主打死,屎盆子可以全都扣在已經魂飛魄散的清風教主頭上,這種事情柳觀棋怎麽可能任其發生?


    給清風堂口該上的強度已經上完了,接下來,可就輪到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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