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晚泊走著,突然和一個人擦肩而過,剛走出沒兩步就聽見身後叫了一聲,“站住!”


    虞哉應聲扭過頭,發現是一個穿著西裝的男生說的話,靚藍色西裝胸口還別著一枝花,旁邊挽著的女生一臉嫌棄拍了拍裙子。


    “撞到人,不道歉啊。”西裝男生開口,咄咄逼人。


    虞哉皺著眉毛,語氣不悅:“哪裏撞到你了。”


    “他的衣服,撞到我女朋友的衣服了。”西裝男生指了指應晚泊,又指了指身旁的女生。


    女生也附和著開口,“髒死了。”


    虞哉剛想開口,就被應晚泊攔了下來,“虞哥,這是我的事,沒事。”


    隨後應晚泊看向西裝男生,“王皇,之前的事已經過去了,你還想怎麽樣。”


    “過去了?”王皇一臉不屑,抖了抖衣領,“沒完!”


    “你!你已經道了歉了,難道不認賬嗎?”應晚泊見他這樣無恥,憤怒起來。


    “認賬?現在是在中原,不是你背後那個人能說話的地方!”王皇更加囂張。


    “找茬的?”虞哉聽完兩人對話,知道這倆有仇,語氣更加不善。


    王皇看還有人跳出來,攬過旁邊女生腰肢,“沒錯,就是故意找茬。”


    “哼,拿那個破衣服碰了我,本來就是他不對,你想替他出頭啊。”女生在一旁也咄咄逼人。


    “虞哥你不用管,我自己會…”


    應晚泊還沒說完,就讓虞哉扯到身後,“他也說了這是在中原,我弟弟還能在我的地盤被人欺負了?”


    應晚泊在虞哉身後看著他,“虞哥你…”


    虞哉好笑看著王皇:“你也知道這是在中原,你家的勢力也夠不到吧,有什麽底氣說這話?”


    王皇嗤笑一聲,拿出一個小本,“戰鬥戰術係學生會會長,夠不夠底氣?”


    虞哉一臉無語,抬腿一腳踹向王皇,直接將王皇手上小本踹飛出去,小本劃過弧線,掉在地上,“這就是你的底氣?”


    “小子,你不知道學生會?”王皇沒有生氣,撿起小本反問到。


    “我應該知道嗎?”虞哉反問王皇。


    王皇聽後立即笑出聲,“好,好,你叫什麽?”


    “你管我叫什麽,我叫你爸。”虞哉掏了掏耳朵,隨意開口。


    王皇冷哼一聲,“本來還想給你個機會,虞哉,開學出名的新生劍修,我看你名頭太盛了,都目中無人了。”


    虞哉沒想到自己的名字這麽廣,但還是無所謂說到,“你先找茬,還說我目中無人,我看你更是吧。”


    王皇冷笑一聲,“我就讓你知道,不是誰都能強出頭的。”


    說完王皇摟著女生就走了,虞哉呸了一聲,拉著應晚泊回宿舍。


    路上虞哉有些好奇,問到應晚泊:“你咋惹上這種人的。”


    應晚泊歎了口氣,“這都是東海的事了,也是因為這個我才遲到的。”


    虞哉笑了一聲,“講講。”


    “好,虞哥。”


    應晚泊歎了口氣,緩緩開口:“我下山後爺爺給我個信物,讓我去找一家人,他們會帶我去稷下學院。


    下山後很輕鬆就找到了,這家是市裏首富,叫何家,我去了何家之後,何家父母見了我就一籌莫展,問下才知道,王家公子,就是那個王皇,看上了何家的女兒,但何家女兒不願,王皇就要強娶,我看不下去,出手幫了一把,但也因此惹上王家,王家是我們那一帶的大族,我雖然不懼,但也糾纏了許久,搬出我父親才讓王家服軟,讓王皇不強娶江家女兒。”


    應晚泊說完,突然想到什麽,一拍牆壁後又憤憤說到:“但誰知!那何家就是把我當槍使,因為何家攀附上一個更厲害的家族,不想讓王皇得逞,也不想得罪王家,才讓我出麵,何家與那個家族聯姻時,還邀請王皇參加,因為王皇記恨上了我,倒是轉移了何家的仇恨。”


    應晚泊說完歎了口氣,“虞哥,是我連累你了。”


    虞哉聽完,拍拍應晚泊安慰到:“沒事,他個東海的公子哥還能在中原一呼百應不成。”


    虞哉和應晚泊回了宿舍,將應晚泊安頓好後,虞哉回到了宿舍,但沒想到王皇的報複來的這麽快。


    “咚”


    虞哉坐在宿舍裏,突然聽到隔壁傳來一聲巨大的響,虞哉連忙開門查看,發現應晚泊居然倒在走廊地上。


    虞哉立即出門將應晚泊扶起,發現應晚泊居然昏迷了,虞哉拍了拍他的臉,沒有絲毫動靜,扭頭看向了宿舍裏,這時應晚泊宿舍其他三人也走了出來,走廊裏各個宿舍都出來觀望,嶽衫三人也站在門口看向虞哉。


    一個綠頭發男生看向倒地的應晚泊和虞哉,“垃圾,還敢惹王少,你就是虞哉?”


    虞哉將應晚泊放在地上,起身走向綠頭發男生,途中對著蕭洺說:“蕭洺,麻煩將他放在咱們宿舍。”


    說完虞哉走到綠發男生麵前,一拳打了過去,勢大力沉的一拳讓綠發男生沒有機會躲避,結結實實挨了一下。


    綠發男生被虞哉打的腦袋發懵,還沒反應過來,虞哉接著一腳踹了上去,將綠發男生踹進宿舍,其他在門口的兩人見狀連忙進宿舍看綠發男生。


    虞哉嘴角一笑,走進宿舍剛要關門,嶽衫就扒著門框擠了進來,一起來的還有沈恪。


    兩個男生將綠發男生攙了起來,嶽衫看了一眼說到:“王龍,肖文,鄭曉,到底怎麽回事?”


    綠發男生,也就是鄭曉被兩人攙扶著,看向虞哉不屑到:“他惹了不該惹的人,等死吧。”


    虞哉直接走了上去,又快速一拳打了上去,“我死不死不知道,你快死了。”


    虞哉還想再打,被嶽衫拉了回來,“虞哉,怎麽回事?”


    虞哉冷靜了下來,指著三人說到:“這三人偷襲我弟弟。”


    鄭曉也冷靜下來,支支吾吾開口:“我…我們受人所托。”


    其他兩人也附和到:“對,不管我們事。”


    虞哉冷笑一聲,“王皇我以後再算賬,現在你們別想甩鍋。”


    “媽的虞哉,沒完了是嗎?”鄭曉怒吼到,但發抖的身體暴露了他。


    虞哉眼神陰冷,“你們打他的時候怎麽不想,你該慶幸這是學校,不是外邊。”


    鄭曉把牙一咬,“媽的,幹他!”


    說完三人就起身向虞哉衝去,虞哉毫不避讓,逮住鄭曉又是一拳打出,但其他二人的攻擊卻沒有落到虞哉身上。


    虞哉扭頭一看,發現嶽衫和沈恪不知道什麽時候過來,將兩人攔了下來,虞哉還想受著兩人攻擊將三人都打了,畢竟應晚泊身上的傷肯定不是一個人弄的,但見這情況隻能作罷,於是打向鄭曉更狠了。


    幾拳後鄭曉像死狗一樣癱在地上,虞哉不解恨又補了一腳,蹲下身子在鄭曉耳邊說著:“告訴王皇,還有什麽都使出來。”


    虞哉回到宿舍,發現應晚泊已經醒了,連忙問到:“沒事吧晚泊。”


    “沒事了虞哥,讓他們下了藥給迷昏了,不然他們也不能得逞。”應晚泊在身上受傷的地方揉著藥膏,回到。


    “王皇找的人。”虞哉坐在椅子上說,突然看見三人考究的眼神,於是將事情簡短說了一遍。


    “學生會會長就牛逼啊,草。”嶽衫憤憤出聲。


    “嶽衫你倆跟我進去了,小心旁邊的人告密吧。”虞哉皺著眉,不放心說到。


    “怕什麽,也就在學校耍耍手段了。”嶽衫不以為意。


    虞哉還是提醒,“晚泊這件事就是警示,這幫人太陰了。”


    嶽衫沉默下來,沈恪拍了拍嶽衫,回到:“知道了,我們會小心的。”


    虞哉歎了口氣,仰頭看天。


    應晚泊見狀有些愧疚,“對不起虞哥,都是我連累了你。”


    虞哉笑著拍了拍應晚泊,“你信我嗎?放心,這件事會解決的。”


    應晚泊這才安靜下來,塗抹著藥膏。


    突然門被打開,走廊裏烏泱泱走進來四、五個人,帶頭的人說到:“學生會查寢。”


    屋內五人頓時皺眉,開學到現在,什麽時候查過寢,用屁股想都知道是誰找來的人,但是五人都沒有動作,想看著學生會想幹些什麽。


    帶頭的人見沒有人說話,態度更加囂張,一揮手對身後的人說到:“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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