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輛黑色車輛疾馳在公路上,前邊坐著五個人,後邊坐著五個人,中間隻有王光宗和一個司機,王光宗坐在中間翹著腿,眼神陰鬱看著前方。


    “告訴他們,再快點。”王光宗對前邊的司機開口。


    “是,大少爺。”司機拿著對講機呼叫,前邊的車立即加快了速度。


    整整一天一夜,這個車隊才到了中原,進入中原東部,而他們要去的,是中部。


    但他們剛到了中原,中原內所有的家族和勢力,就都收到了消息。


    ……


    虞哉睡到自然醒,起床鍛煉後發現這一天裏王皇居然真的沒有搞事,也樂得清閑,不過他感覺這事應該沒有完,不知道王皇在憋著什麽招,總不能請家長吧?


    隨後搖了搖頭,感覺應該不會這樣,吃過飯虞哉就去上課了。


    ……


    西部雲煙山軍區。


    三個老人坐在辦公室裏喝著茶。


    沈清賢率先開口:“老虞,你想怎麽做?”


    虞景洪歎了口氣,敲著桌麵,“少卿這小子,什麽也不告訴咱們,還能怎麽說。”


    “搞他個東海王家,作威作福到中原了,還欺負少卿。”鄧恩德拍著桌子,宣泄自己的不滿。


    “嗯,就這樣做,讓尚壹在那裏,用司令的命令壓王家。”虞景洪笑著看向鄧恩德,認可了他的做法,隨後看向沈清賢。


    沈清賢眨了眨眼,知道不能逃過去,無奈開口:“沈家也會力挺少卿的,我讓玉兒用沈家的令牌做主。”


    “好,不愧是我的好兄弟哈哈哈。”虞景洪終於展露笑顏,一個軍區一個沈家,足夠壓的王家不敢輕舉妄動退出中原了。


    現在,隻等魚兒上網了,虞景洪心想著,手中舉起茶杯,敬向其他兩位老人。


    ……


    北部,何、江家。


    何家家主坐在主座,是一個中年男人,男人敲擊著椅子,看向下邊開口:“對於霜兒和婉兒認可的這個人,你們有什麽想法。”


    座下的人都沉默了一瞬,隨後有個人就發話,“家主,我認為一個二轉,不配讓我們動用家族力量,哪怕兩位小姐都認可他,但他終究是一個二轉。”


    “嗯,雲曉你說的有道理,還有其他人有別的想法嗎?”何武看了何雲曉一眼,繼續問向別人。


    但沒有什麽人說話,何武敲了敲椅子,示意人們說話。


    坐在何武左側的男人見沒有人說話,於是對何武拱了拱手,“大哥,我先說一下我的見解吧。”


    何武欣賞看向男人,點點頭,“江文老弟,請講。”


    江文站起來,環視了一圈在場的男女,緩緩開口:“我認為,這不是兩個小輩之間的矛盾,我們要將目光放遠一些。”


    講完,江文看所有人都沒有說話,於是繼續開口:“試問,東海王家為什麽能讓一個小輩在這裏作威作福,而且還親自讓王家大少爺來到中原為一個小輩撐腰?”


    下邊陷入了討論,隨後一個戴眼鏡的年輕人開口:“江叔,你意思是說,這不是小輩的事,而是東海與中原之間的事。”


    江文欣賞看著這個年輕人,“沒錯!小竹你說的一點都沒錯!這正是東海王家向中原伸手的試探!”


    何竹見自己得到認可,剛想繼續開口,就被另一個人搶了先,那個短發男生激動站起來,繼續說道:“如果今天我們不將王家的手剁回去,那麽王家就正式將手伸到中原了,甚至東海所有的人,都想來中原分一杯羹!”


    何武點點頭,“少嶽說的也沒錯,這正是王家招搖進入中原的目的,如果我們這次袖手旁觀,那以後就任由王家在頭頂拉屎了。”


    江文順著何武的話繼續說,“所以,我們這次不能不管,而且小霜發下去的客卿令牌,就是我們出手的籌碼。”


    下邊立即響起雷鳴般的掌聲,所有人都一致同意這個方案。


    何江兩家確定好了目標後,其他人都走了,偌大的客廳隻留下和何武江文,還有他們的兩個兒子。


    江文看向何武,難掩激動開口:“大哥,我們發了!”


    何竹一臉疑惑,不知道江文的話是什麽意思,看向江少嶽,發現他也一臉茫然,於是滿意點點頭,不光自己笨就行。


    何武卻相對平靜,微笑著點頭,看向兩個年輕人,知道他們不清楚,於是開口解釋:“你們很疑惑吧。”


    何竹與江少嶽一起點點頭,江文見狀恨鐵不成鋼開口:“真笨。”


    “王家這次進入中原,如果他們成功了,受傷的是誰?”何武緩緩開口,慢慢引導著兩個年輕人回答。


    “整個中原?”何竹開口回答。


    “沒錯,如果我們將他們打退,那對誰有好處?”


    “中原的所有世家。”這是江少嶽說的。


    “對,所以江文才說我們這次發了,試想,如果王家退了,那我們會得到什麽?”


    何竹知道了,立即拍手回答:“中原家族的感謝!”


    江少嶽因為沒有搶到回答而懊悔,但眼神中沒有一絲生氣。


    何武與江文滿意點點頭,他們對這兩個少主都很滿意,隻有充滿生機的家族,才能長盛不衰。


    另一個薛家,薛霄沒有去學校,而是坐在薛家的議事大廳裏據理力爭,“我們必須出手救虞哉!”


    “給我個理由。”主位的中年人看向薛霄,不清楚這個孩子不去學校,反而要薛家出手救一個二轉學生。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虞哉的背景查不到!救他對我們百利而無一害。”


    “這點理由隻能說服我一半,你也說了查不到,那如果這個學生背後的勢力很強大,不需要我們救呢?如果我們救了他,萬一駁了他後邊勢力的麵子,轉而來報複我們家族呢?”


    中年人一段話將薛霄說沉默了,他思索了半天才開口:“虞,虞哉他不是那樣的人。”


    “嗬,上次你還說讓薛家出人教訓那個姓虞的學生呢,怎麽這次就幫他了?”


    “不,不一樣,我們的事情是我們的事情,其他地方的人來插手就不行。”


    “說吧,他許了你什麽好處?”中年人一句話將薛霄徹底說的沉默。


    最終薛霄開口:“一個,符籙大師的符紙購買權。”


    中年人立即激動起來,“你怎麽不早說?”


    “這個大師是我們學校的學生。”


    恢複正常後的中年人坐了回去,“靠譜嗎?”


    “絕對靠譜,我看過的,而且這個大師是虞哉的兄弟。”


    “好,我給你薛家的令牌,你去學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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