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忙起身端茶,“用茶用茶。”盯著不言好半天,“難怪有傾城之姿,原來是傾城之子。”


    不言道:“王爺,該您了。”不言心中很是不悅,怎麽老是跑題,一不小心就被這人牽著扯遠了。


    平王道:“幾位皇兄都比我大好幾歲呢,三哥比我大八歲,雖都在東宮上課,但我是個添頭,夫子們有空才會與我講課,大部分時間都是玩,我從未出過麗怡宮,剛到東宮很不適應,三哥是唯一一個與我說話的人,還給我帶過玩具,一個竹蜻蜓,現在我還收著呢。有一天我剛到東宮,卻被攔在門外,說是太子妃宴客,請我明日再來上課,當時我雖有疑問,後院請客關他前院上課什麽事,後來想著可能是因為太吵,也沒多在意,更不想回麗怡宮,平時被母妃拘著,我也是挺煩的,就跑到一個人少的地方挖土玩,當時不知是哪裏,後來出事才知道是禦花園南腳,那地方種的樹又大又密,很少有人到,我看到樹上有個鳥窩裏邊有小鳥叫,就想爬上去看一看,我爬的很快,剛要伸手拿小鳥,忽然腿上一痛從樹上摔下,當時我嚇壞了,年紀也小根本不知從樹上掉下來會怎麽樣,三哥卻正好在樹下,接住了我,我把他的胳膊都砸斷了。後來,母妃帶著我去賢妃宮裏謝三哥,三哥那時候都開府了,我們隻能去謝謝賢妃了,很快賢妃娘娘就與母妃交好了,也因此我與三哥走的更近了。母妃與賢妃娘娘互相幫稱彼此日子好過不少。”


    不言問:“皇後娘娘生下太子與公主之後再無所出可是在那時候不再受寵?”


    平王道:“皇後娘娘有過一子,後來又掉了,母妃當時也很難過,覺得稚子無辜,我知道你不信,這事真不是母妃幹的,賢妃娘娘私下與母妃說她也不知情。”


    不言道:“王爺的話我自是信的,你我夫妻,自是一體。”


    平言點頭,“多謝謝你信我,九歲之後,我就不在麗怡宮住了,三哥常帶著我玩,另兩個哥哥與他們的伴讀常欺負我,笑話我,三哥不知道為我說了多少次好話,十歲那年落水也是他救我一命,三哥著實救了我兩次,是真真的救我。”


    不言道:“瑞王爺救了您兩次,第一次達成了與賢妃娘娘的合作,第二次呢,得了什麽好處?”


    平王道:“你自幼生長環境不好,把人想的功利,三哥沒想過從我身上得好處。”


    不言道:“王爺隻說得了什麽好處?”


    平王低聲說,“開府銀子,定婚,娶了大學士之女為妻這算嗎?”


    不言斬釘截鐵道:“怎麽不算,天下文人之心,更是朝中清貴,大學士負責起草聖旨呢,這也是為什麽能在我們一個無實職的侯府能請來大儒的原因。”


    平王道:“還與我們的事有牽扯。”


    不言道:“王爺細想想,我們出事那天,到底是不是瑞王爺請的您,您平時醉心於山水,隻喜畫畫,不喜與人多話,連宮宴都很少出席,那天您去侯府肯定不是您主動的。”


    平王扭捏:“確實是三哥拉我去的。”


    不言道:“妾身其他的不推斷,隻與您細講當天妾身看到的。”


    平王趕忙又端茶,“先喝口水,再說不遲。”


    不言心中將事情再過一遍,“你親封了侯爺之後,在府中請客多是與他誌道合之人,喜女喜賭,我在府中身份不明,常被母親叫去安排歌舞,隻是安排教導,我沒參見過的,更未見過外男。”


    平言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別多想,我信你的。”


    不言心中一寬,“但那一次卻並未叫我安排歌舞之事,當時我就覺得奇怪,就找了姨娘解惑,姨娘才告訴我講經會並不會安排舞伎,文人雅士居多,夫人安排二小姐彈一曲,宴會前還讓姨娘為二小姐譜曲。”


    “姨娘說請的外男很多,夫人小姐們卻不多,所以肯定不是為了隻讓二小姐露個臉,一定還有進一步安排,姨娘盯矚,我們一定要借勢順勢,才能走出侯府,不然隻能聽夫人安排嫁與他們做妾,夫人不會給我安排好親事的。”


    “那天春色正好,在花園裏圈了一塊地方,擺了好些張桌子,瓜果點心是曆年府中宴客最好的,我們猜著必有貴人,我一要在那天露臉才行,也顧不得夫人不喜,我們原來計劃,等二小姐琴聲響起,我以簫相和,姨娘給二姐姐譜的曲本就是沒有蕭很單調,蕭聲才是主奏可惜夫人與二小姐均不知,等了半天不聽琴聲,我們以為二小姐的事取消了,但是機會難得不能放過。準備行第二個方法,把詩在樹葉上繡好的詩讓沁藍偷偷上樹從府裏最高的一棵榕樹上拋下,沁藍早在樹後偷偷等著呢,為保萬無一失,我要親自去現場,還沒到花園呢,就見一男的往後院而來的通道上,正好後退幾步就到一個院子裏找了個偏屋關了門,喘口氣發現是後院前院交界地方,夫日平日在這裏理事,理事過後沒什麽人。”


    不言停頓期期地看著平王道:“王爺上次與您說沁藍看到的,我不是故意騙您,您我本就是那樣環境下相識,我怕您再多誤會。”


    平王道:“知道,知道,你繼續說。”


    不言接著往下說,“正躲著呢,我又聽到了琴聲,聽著調子快到蕭聲的部分了,我也故不得了,跑到院門處準備開門,再回自己院子也來不及了,準備往外院花園裏直接開奏,剛到院門又聽到腳步聲越來越近,隻好退回理事正堂,理事堂門常開著,我也顧不得了,往大廳後平時夫人喝茶休息的地方去。”


    平王追問,“後來呢,後來呢。”


    不言接著道:“誰能想到,後來那兩個人居然來到了理事正常,我嚇的大氣不敢出,他們就坐在那裏說話,我隻聽得到聲音,後來認識了瑞王我才知道那是瑞王的聲音,聲音平靜有力絕對沒有神誌不清,王爺您一定要相信我。”


    平王道:“你接著往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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