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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梨淺:“?”


    疑問之餘,夏梨淺還有點小慶幸,她推了推季羨淵,“喂!”


    “你也真是夠慘的。”夏梨淺撇撇嘴,嫌棄的看了眼昏死的季羨淵,“這都能被人盯上。”


    也就這麽幾句話的功夫,夏梨淺便吸入了不少香爐裏的催情香。


    不過片刻,她就渾身開始發熱,腦袋發暈,整個人都有點恍惚。


    “公主。”裴知聿從耳房走出來,利索的將香爐裏的香掐滅,走到床側扶住了夏梨淺。


    “嗯?”夏梨淺已經算不上清醒,手順著向上,摸了摸他臉,“裴知聿?”


    裴知聿將自己臉上的手拿下來,低低“嗯”了聲。


    “他們點的香.....香不對。”夏梨淺喘著氣,汗津津的說。


    裴知聿:“我將香掐了。”


    “我...我難受。”夏梨淺軟軟的倒在他身上,掌心落在他前側的衣襟,稍稍往裏探了幾分,又軟又勾人的喊,“裴....裴知聿。”


    裴知聿喉結輕滾,克製的又“嗯”了聲。


    卻沒阻止她動作。


    夏梨淺喘著氣,眼神迷離,扒拉著他衣衫的手慢慢上移,掛在他脖頸上,炙熱的唇瓣貼在鎖骨處。


    很輕很輕的碰了下。


    看裴知聿不推開她,懷裏的人又大膽的往上親了親。


    唇瓣落在他喉結。


    裴知聿拉開小公主,低眸與她對視,“公主。”


    “嗯.......”夏梨淺恍著神,腦子被情欲控了個完全,再加上裴知聿又完完全全長在自己審美點上,她現在隻剩下了想跟他接吻一個想法。


    抱著他脖頸,將他往下壓,如願貼上了冰涼的薄唇。


    裴知聿神色一頓,黑眸裏不明的情緒在翻卷,身側拿出的解藥被他默不作聲的收了回去。


    任由小公主抱著吻他。


    “嗯.....嗯哼......”


    夏梨淺嬌哼出聲,烏溜溜的杏眸染了水般霧蒙蒙的,她不得要領,隻得求助,一個勁的呢喃,“裴知聿.....裴知聿我難受,嗚嗚嗚好難受。”


    說著說著眼淚就落了下來。


    她腦子雖然混沌,卻也知曉自己在做什麽,這種主動求歡的行為讓她不齒,可生理上的反應讓她又不得不開口。


    兩難之下,莫名的委屈就湧了上來,眼淚不受控製的往下滾。


    “給你喂解藥。”裴知聿撈過她往桌側走,語氣染上了幾分後悔,“別哭。”


    生理上的折磨讓夏梨淺哭的更狠,貝齒狠狠咬住下唇,遏製自己發出任何羞人的聲音。


    裴知聿將解藥放入水中,拿起茶盞往小公主唇邊遞送,便看見小公主咬著下唇硬撐,小臉上滿是痛苦的神色。


    他皺了皺眉,心莫名空了一拍,而後泛上一陣心悸。


    茶盞觸碰夏梨淺的唇,夏梨淺鬆開下唇,唇上深淺的咬痕入了裴知聿的眼。


    “咕嘟——”


    夏梨淺將杯中的茶水盡數喝下,一時半會緩解不了,身上還是難受的厲害。


    特別是她現在還坐在裴知聿的懷裏。


    裴知聿低頭看她,“還難受嗎?”


    “嗯。”夏梨淺偏過頭去。


    “是我出來遲了。”裴知聿冠冕堂皇的將罪責攬下,“理應將功補過。”


    夏梨淺轉頭,難受的眼眶通紅,“嗯?”


    裴知聿捧住她臉,低頭吻在她唇角,而後移動到唇珠,輕咬之後撬開牙關,香津濃滑在舌尖纏繞,夏梨淺隻覺腦中一片空白。


    對上他冷沉的黑眸時,心中那點騰起的悸動消散了個徹底。


    他這般做,隻是因為愧疚罷了。


    這件事因他而起,牽連到了自己,吻她隻不過是因為她難受,給出的一點補償而已。


    夏梨淺,你動心,你就輸了。


    她在心裏默默告誡自己。


    而後閉了閉眼,推開眼前毫無情欲親她的男人,“我沒事了。”


    “嗯。”裴知聿應,躬身隱去身體的異樣。


    夏梨淺從他身上下來,坐到了旁側的椅子上,整理了剛才扯的淩亂的衣衫,有些不自然道,“現在應當如何?”


    裴知聿攥了攥拳,淩厲的眼神落在床榻上的人身上。


    夏梨淺順著他的視線往床榻處看去,看到自家表弟睡的跟死豬似的,忍不住輕笑了聲。


    她牽了牽嘴角道,“季小侯爺也真是夠可憐的,本來睡的好好的,突然來了一場無妄之災。”


    裴知聿嘴唇動了動,“你跟他很熟?”


    夏梨淺下意識的點頭,而後對上他審視的視線後,又搖了搖頭,“還行。”


    裴知聿提醒:“他跟楚姑娘定了親的。”


    夏梨淺:“...........”


    讀懂了他更深層的意思,夏梨淺撇撇嘴,有些不悅,“哦。”


    裴知聿轉移話題,“我將季小侯爺弄出去,你躺著休息會。”


    夏梨淺:“?”


    “他們不馬上來抓奸嗎?”


    聽到抓奸這詞,裴知聿皺了皺眉,“不會。”


    沒再多解釋。


    夏梨淺也沒多問,裴知聿將季羨淵弄下床榻之後,自己便爬了上去。


    折騰了一個晚上,夏梨淺累的可以,掃清了潛在的危險,她幾乎是沾到枕頭就睡了。


    裴知聿將季羨淵放在了耳房,折回來就看見小公主趴在枕麵上,呼吸已經平穩了下來。


    他毫無心理負擔的掀開被褥上了床榻,大剌剌的睡在了小公主的身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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