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言也不知道為什麽事情能變成這個樣子。


    好像踏上羅浮之後,一切就按了加速鍵一樣。


    以往略微平靜的生活,也差不多被打破。


    他被丹恒與景元一左一右夾在中間,臉上麵無表情。


    至於事情為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


    或許還得歸功於景元的語言表達能力。


    這位羅浮將軍確實能說會道。


    也很懂得如何跟樂言進行溝通。


    盡管樂言因為之前景元拉著他,阻止了他想追上刃的行為,對景元展露出的表情有點臭。


    但樂言後麵又仔細想了一想。


    刃先前本就展露出過想把他放在羅浮的態度。


    景元的行為估計也隻是一個助力。


    即使不是這次,也會有下一次。


    …當然,景元展露出的態度很好也是一方麵。


    甚至還主動給自己解釋了情況,說如果不願意待在這裏可以幫自己出去。


    後麵又語氣極其溫和,把有些emo狀態的樂言,讓人先跟著他們。


    但其實吧。


    在樂言被丹恒和景元夾在中間,跟著他們走路的時候。


    他就在微微的思索。


    他本來進來羅浮就是靠著很透明的身份,當遊客進來的。


    本人也並沒有被羅浮通緝,或者說公司通緝。


    感覺好像並不需要景元的幫忙,自己找個點就可以辦理出去了吧?


    如此想著。


    樂言心情舒緩了不少。


    隻不過。


    ……被夾在中間走路還是不太舒服哈!


    樂言忍了忍。


    最終還是沒忍住,麵無表情的開口說:“為什麽要用這種排列方式走路?”


    正常走路不都是一前一後。


    怎麽到他這裏就變成左中右。


    “這不是怕阿言一個不小心拐錯路。”景元及時接上話。


    “畢竟之前我在小巷中遇到阿言時……不也就在那裏轉著轉著就迷路了。”


    回想一下。


    以前的樂言其實路感也不是很好。


    隻是單純因為在羅浮住久了,所以在小巷中竄來竄去毫無壓力。


    當然也還有一個原因,羅浮中的小巷子,某種意義上堪比迷宮。


    而丹恒。


    視線看了一眼很會解釋的景元,便也沒再說些什麽。


    而實際上的理由。


    大約是他倆怕樂言直接跑了。


    畢竟對於一個。


    蛻生前戰鬥力就很超標的人,蛻生後估計也差不了多少。


    樂言真的有想跑的心,然後趁他們不注意跑路的話……他們還真不一定追得上。


    很快。


    本就在後方待著的雲騎很快與景元他們匯合。


    這些穿著統一製服的雲騎們,似乎並沒有對景元向前走一趟帶回兩個人展露出任何表情。


    隻是沉默的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默默跟上景元的後方。


    不太習慣被一大堆人跟著的樂言。


    又或者說。


    對自己的身份還處於星核獵手一員這一認知的樂言。


    對於後麵跟了一堆公職人員。


    旁邊站了一個羅浮將軍。


    …還是覺得很怪異。


    景元一路上都在嚐試和樂言說話。


    從普通的聊天,到現在要去哪兒,又到…那個要去的地方與樂言也有多少關聯性。


    而語言能力並沒有景元這麽強的丹恒,就隻能偶爾插幾句。


    “到了。”


    不知走了多久,伴隨著景元的聲音,目的地似乎已經到達。


    “鱗淵境的景色,跟之前來的時候相比也並沒有多少變化 ,隻不過…”


    “景色依舊未變,而站在這裏的人,卻已經各自不同了。”


    言罷,景元的目光看向了丹恒與樂言。


    兩位與鱗淵境關係最過深切之人。


    都被冠上龍尊之名的兩位持明。


    與正有些覺得鱗淵境景色好熟悉,正在東張西望的樂言不同。


    丹恒倒是很清楚的聽出了景元話中的意思。


    所以,他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麽。


    但又在目光觸及到樂言時又止住。


    略微思考了片刻,丹恒隻能如此說道:“…古海之水已經滌盡了他的罪孽,現在站在此處的隻有丹恒。”


    “我知道將軍你或許有很多話想說,但現在,那些過往的事情都早已過去。”


    “是嗎?”景元語氣平淡的回了一句。


    “以我的視角來說,那些過往的事情依舊曆曆在目,有時候簡單的話語是無法改變所有。”


    “更別說我如今的身份也與以往有很大不同,丹恒,你也知我是羅浮的將軍,站在將軍的立場上,有些事情並不能簡單的消除。”


    丹恒與景元開始了對於樂言來說,有些謎語人的話語溝通。


    讓樂言的目光逐漸從鱗淵境的景色,轉到了他們倆個的身上。


    景元注意到了樂言的目光,但卻並沒有多過回避什麽。


    反而是丹恒,相比於景元來說顧慮反而更多,話語之間模糊了一些關鍵詞。


    隻不過,在景元與丹恒聊到持明這一詞的時候。


    某位正在跟丹恒表情嚴肅聊著天的景元,突然口風一轉,直接轉了個身子,把目光看向了樂言。


    “說起持明。”他首先點出了重點。


    “阿言跟著刃在外麵待了許久,不知是否還知道…持明族。”


    樂言聞言微微抬起頭,看著景元。


    並不知道景元為什麽突然call自己。


    “…大概知道。”


    得到這個回答後,景元點了點頭,隨後又繼續說道:“好,我知道了。”


    “那麽阿言也應該知道你與丹恒是同族吧。”


    …啊這。


    不好意思,這還真不知道!


    之前丹恒被捅著露出現在姿態的時候,因為那跟自己本來模樣過於相似的姿態,樂言心中也產生過疑惑。


    但由於後麵的一係列事情。


    讓樂言內心無暇顧及這個關鍵點。


    所以在這個時候,被景元提起的時候,樂言也會感到片刻的怔愣。


    …持明。


    持明族。


    樂言對這幾個字隻有模糊的概念意識,沒有太多的深入了解。


    畢竟即使現在的他,跟那些龍尊一樣擁有著一些傳承的東西。


    但對於一些知識方麵有些不太涉及。


    畢竟他並沒有同族的教導。


    反而是在星核獵手野蠻生長的。


    卡芙卡與刃帶他,也隻講究讓樂言遵循本心開心活著就行。


    適當的引導,和一些星際知識的教導。


    也隻不過是為了讓樂言如果要一個人出門,或者是遇到一個人的情況能夠應對。


    戰鬥方麵的事就更加。


    除了在關鍵時刻幫樂言調整一下心態以外,其他的他們都沒有過多幹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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