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恪瞥了一眼,那個死亡的是王大壯三個重傷的和那個昏迷的都是鬼子特務。


    陳恪聽完報告之後,來到滿優他們前麵說道:“你們兩個誰能告訴我一下這是怎麽回事?”


    任非常將滿優護在身後,說道:“這幾個人,要殺這位小姐,還有他旁邊的先生,然後我及時出手將這個小姐救了下來。”


    陳恪聽完任非常的話後轉頭看樣滿優,問道:“是這樣嗎?這位小姐。”


    滿優此時還在假裝害怕,用驚魂未定的語氣說道:“是的,要不是這位先生,我就被他們殺死了。”


    “這些人為什麽要殺你。”


    滿優害怕地說道:“我不知道。”


    這時,陳恪呼叫的警察趕了過來,將現場包圍。


    看到警察來了之後,陳恪對他們兩個人說到兩位跟我去警局做錄個口供。


    陳恪根本就不給他們拒絕的機會,就讓警察帶著他們坐上警車。


    陳恪擺了擺手,讓那兩個特務偷偷地將那一個昏迷的鬼子特務,帶回複興社特務處。


    上海警察局內,陳恪將任非常的基本資料搞到手,就讓他們離開了。


    本來陳恪打算叫滿優直接帶回複興社特務處,不過想到今天的場景,鬼子連她都殺,要麽是滿優隱藏得太深,要麽這裏麵還有其他的事情。


    現在將滿優直接帶回去,那就無法搞清這裏麵的情況。


    而且陳恪最近比較忙,也沒有時間顧及這些,而且已經知道了滿優的基本資料想要找到她很容易。


    另一邊,藤田回到黑龍會的辦事處,就被秋山和夫訓斥了一頓。


    “為什麽這麽魯莽?當街殺人,如果傳出去的話,隻會給軍部增加麻煩,知道嗎。”


    藤田不服氣地說道:“上海遲早是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再說我也沒有讓他們留下活口。”


    秋山和夫繼續說道:“明天何村一員就要到上海來,難道你想讓他看到,我們大日本帝國的軍人在上海胡作非為嗎。”


    藤田有些驚訝地說道:“河村要來?”


    秋田和夫:“河村親華,他來上海,軍部一定不高興?”


    “這些議員隻會像鳥一樣嘰嘰喳喳,議論是非。”


    “不要說了,準備迎接河村議員吧。下去!”


    “是。”


    藤田剛離開秋山和夫的辦公室後,電話鈴聲突然響起。


    秋山和夫迅速接起電話,聽到對方說的話,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


    他低沉地回答道:“我知道了。”


    然後目光凝視著門口的方向,嘴裏喃喃自語道:“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隨後,他再次撥打了一個神秘的電話,與對方交談了幾句,最後掛斷電話並重新坐回椅子上。


    與此同時,在上海警察局內,陳恪忙碌完畢後駕車返回特務處。


    當他到達時,卻發現那兩個負責押送鬼子特務的跟班兒不見了蹤影。


    緊接著,他匆忙趕到審訊室,但裏麵同樣空無一人。


    陳恪頓時感到不妙,立即從審訊室出來,並召集正在值班的行動隊員,將他們分成三組,分別去尋找那兩個失蹤的複興社特務。


    沒過多久,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傳來——那兩個複興社的特務已經壯烈犧牲了!


    陳恪得知這個消息時,憤怒得一掌拍在了桌子上。


    他心中明白,上海警察廳裏肯定存在著鬼子的奸細。


    這一筆賬,陳恪默默地記在了心裏。


    任海龍的醫館後院內。


    任海龍看著任非常說道:“去哪鬼混了,怎麽這麽晚才回來。”


    “沒幹什麽,無聊出去轉轉。”說完轉頭看向桌上的照片,問道:“這人是誰呀?”


    “這是南京政府派來的高官遲梅亭,過來和鬼子談判,簽訂賣國條約的。”


    “爹,你不是說江湖人,隻管江湖事嗎,這要是把遲梅亭殺了,你不怕得罪南京政府嗎?”


    “怕了,你不是要顯擺嗎,這單活兒你去吧。”


    任非常一聽,這活兒交給了他,立刻笑著說道:“好,爹,讓他們嚐嚐我蝴蝶刀的厲害。”


    而一直在客廳裏的秦心藍說道:“二爹,那我呢。”


    任海龍頭也不抬地說道:“你留在家裏。”


    秦心藍不服氣地說道:“我也要去。”


    “別去了。”


    “二爹,我知道你和我哥擔心我出事兒,但總不能讓我躲在你們身後,這樣我永遠也成不了女殺手。”


    任非常站出來說道:“妹子,這有我和爹在讓你去,那是丟臉,殺個人,我閉著眼就幹了。”


    秦心藍不服氣地說道:“這個人來頭肯定不小,身邊一定有不少保鏢。我可以給你望個風,做個側應,打個下手,這是應該的。”


    任海龍說道:“行了,心藍,非常不是要顯擺嘛,這回是個好機會。他是怕你搶了他的風頭。”


    秦心藍坐回到椅子上,生氣地說道:“就是不想讓我去。”


    任非常來到任海龍的身旁坐了下來,笑嗬嗬地說道:“這單活怎麽說也得有幾根大黃魚吧。”


    任海龍反駁道:“你眼裏除了錢,還有別的嗎?”


    “眼裏沒錢,那是傻子,我們可是提著腦袋在幹活。”


    任海龍教訓道:“記住,殺手隻是殺人的機器,而刺客不是。”


    任非常不服氣地說道:“有什麽不一樣的,不都是取人性命嗎?”


    “扯淡,刺客心中有義,殺手……”


    任海龍還沒有說完,任非常就接話道:“眼裏才有錢。”


    ******


    第二天一早,陳恪就帶著行動隊,來到了上海北站。


    對於保護人這種事情陳恪並不在行,不過好在他前世看過不少影視劇,有一些經驗。


    陳恪來到火車站之後,立刻讓行動隊的人檢查附近三百米內的製高點,並在製高點上留兩名槍手,觀察火車站內的情況。


    也可以防止殺手在製高點上遠距離狙擊。


    同時配合警察做好安保工作,所有出入口都設置檢查點,杜絕人員帶武器進入火車站。


    同時他親自帶領一小隊行動隊,穿著便衣在火車站內分散巡邏。


    布置完之後已經是9點多鍾,火車即將進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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