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邊頓了頓，傳來唐缺興致勃勃的聲音：
“手機摔壞了，剛買了新機。莫掌櫃，雞場賣給了我師父，除煞的事就不麻煩你了。這次給你找了麻煩，一會我請你吃飯。對了，你家附近有什麽好吃的，地方你選。”
我有些懵：
“你師父是誰？”
唐缺嘿嘿傻笑：
“龍虎山掌教金九齡，我開始還誤會他是黑道中人，真是眼瞎。師父他是有大本事的人。以後我會跟師父學本事，保證讓你刮目相看。”
關於唐缺，我知道他慘，知道他五行都缺，也知道他青煞壓頂。
也想過很多種結局，但是沒有想過這一種。
他為什麽會變成金九齡的徒弟？
金九齡無寶不落，高柳嶺上麵到底發生了什麽？
這些都讓我好奇。
“那就在我當鋪街尾的石鍋魚吃吧。一會我給你發定位。”
掛了電話我看向了塵：
“道門不忌葷腥吧？吃魚去吧，唐缺說認了金九齡做師傅，這劇情走向太詭異了，一起去看看。”
了塵苦笑搖搖頭：
“莫三，你去吃吧，我今天累了，回道觀去了。”
我好奇道：
“怕什麽？你不是很尊敬金九齡嗎？”
了塵擺擺手，越野車啟動。
“有些不得已你不懂，死不生陪，折壽……”
扔下這句話，了塵絕塵而去。
“死不生陪……”
我默默念叨這句話，打開當鋪把冥虎牽了進去。
這玩意今天吞了三條惡人命，還剩九百九十七條，離化歸天地還早，以後有大用處。
關好冥虎，拎起上次沒喝完的茅台，直奔劉哥開的石鍋魚。
這次我主動要了個包間，我有太多問題想問唐缺。
沒一會唐缺滿臉喜氣衝進來，坐下笑嘻嘻道：
“莫掌櫃，我沉寂這麽多年，總算守得雲開見月明。遇到師父是我今生最大的幸運，我要開啟新的人生了。”
我默默看了看，他身上李存孝的魂不見了。
他的麵容，中庭晦暗，膚色陰沉，發質枯敗，已經開始呈現天人五衰之相。
究竟發生了什麽，這唐缺壽命已經剩下不到十天。
“莫掌櫃，高柳嶺柳樹中間的石頭，和整座山連在一起。師父在上麵畫了道門，那門居然就打開了。他往下走，一步爆起碎石，再一步爆起碎石，生生從山頂踩出條通往山腹的甬道。你說凡人誰有這樣的本事，說他是神仙都有人信。”
唐缺喋喋不休說起看到的神跡，我卻在琢磨金九齡的用意到底是什麽。
“我師父說我是將星轉世，修煉神通事半功倍。不出三年，必然能修出絕世神通。”
“我把賣雞場的錢全部留給父母了，足夠他們生活。以後專心跟師父學本事，就去龍虎山混，說不定還能繼承正一道通，成為新一代的掌教真人。”
“莫掌櫃，以後有事盡管說。龍虎山裏裏外外幾萬人，都是有大本事的，什麽事擺不平。”
唐缺說的眉飛色舞。
過幾天人就要死了，金九齡當然是餅能畫多大畫多大，就當是臨終關懷。
我微笑看著唐缺，示意他喝口茶再講。
我有一搭沒一搭的捧哏，爭取不讓他落下每一個細節。
突然一個魚骨頭卡在喉嚨，我死命往外吐。
魚骨終於從喉嚨處脫落，我也搞得滿臉通紅。
看著堅硬的魚骨，我腦際靈光一閃。
龍虎山了字輩門人，除了被攆出山門的了塵，一個比一個年輕，還都是骨相符合年歲。
“王不過項，將不過李。”
唐缺是名將李存孝轉世，天生將骨！
我看向唐缺，兩米多高的個頭，骨架高大壯實，撐得皮相骨肉猙獰。
“千古第一名將。果然好一副天生將骨。”
“手機摔壞了，剛買了新機。莫掌櫃，雞場賣給了我師父，除煞的事就不麻煩你了。這次給你找了麻煩，一會我請你吃飯。對了，你家附近有什麽好吃的，地方你選。”
我有些懵：
“你師父是誰？”
唐缺嘿嘿傻笑：
“龍虎山掌教金九齡，我開始還誤會他是黑道中人，真是眼瞎。師父他是有大本事的人。以後我會跟師父學本事，保證讓你刮目相看。”
關於唐缺，我知道他慘，知道他五行都缺，也知道他青煞壓頂。
也想過很多種結局，但是沒有想過這一種。
他為什麽會變成金九齡的徒弟？
金九齡無寶不落，高柳嶺上麵到底發生了什麽？
這些都讓我好奇。
“那就在我當鋪街尾的石鍋魚吃吧。一會我給你發定位。”
掛了電話我看向了塵：
“道門不忌葷腥吧？吃魚去吧，唐缺說認了金九齡做師傅，這劇情走向太詭異了，一起去看看。”
了塵苦笑搖搖頭：
“莫三，你去吃吧，我今天累了，回道觀去了。”
我好奇道：
“怕什麽？你不是很尊敬金九齡嗎？”
了塵擺擺手，越野車啟動。
“有些不得已你不懂，死不生陪，折壽……”
扔下這句話，了塵絕塵而去。
“死不生陪……”
我默默念叨這句話，打開當鋪把冥虎牽了進去。
這玩意今天吞了三條惡人命，還剩九百九十七條，離化歸天地還早，以後有大用處。
關好冥虎，拎起上次沒喝完的茅台，直奔劉哥開的石鍋魚。
這次我主動要了個包間，我有太多問題想問唐缺。
沒一會唐缺滿臉喜氣衝進來，坐下笑嘻嘻道：
“莫掌櫃，我沉寂這麽多年，總算守得雲開見月明。遇到師父是我今生最大的幸運，我要開啟新的人生了。”
我默默看了看，他身上李存孝的魂不見了。
他的麵容，中庭晦暗，膚色陰沉，發質枯敗，已經開始呈現天人五衰之相。
究竟發生了什麽，這唐缺壽命已經剩下不到十天。
“莫掌櫃，高柳嶺柳樹中間的石頭，和整座山連在一起。師父在上麵畫了道門，那門居然就打開了。他往下走，一步爆起碎石，再一步爆起碎石，生生從山頂踩出條通往山腹的甬道。你說凡人誰有這樣的本事，說他是神仙都有人信。”
唐缺喋喋不休說起看到的神跡，我卻在琢磨金九齡的用意到底是什麽。
“我師父說我是將星轉世，修煉神通事半功倍。不出三年，必然能修出絕世神通。”
“我把賣雞場的錢全部留給父母了，足夠他們生活。以後專心跟師父學本事，就去龍虎山混，說不定還能繼承正一道通，成為新一代的掌教真人。”
“莫掌櫃，以後有事盡管說。龍虎山裏裏外外幾萬人，都是有大本事的，什麽事擺不平。”
唐缺說的眉飛色舞。
過幾天人就要死了，金九齡當然是餅能畫多大畫多大，就當是臨終關懷。
我微笑看著唐缺，示意他喝口茶再講。
我有一搭沒一搭的捧哏，爭取不讓他落下每一個細節。
突然一個魚骨頭卡在喉嚨，我死命往外吐。
魚骨終於從喉嚨處脫落，我也搞得滿臉通紅。
看著堅硬的魚骨，我腦際靈光一閃。
龍虎山了字輩門人，除了被攆出山門的了塵，一個比一個年輕，還都是骨相符合年歲。
“王不過項，將不過李。”
唐缺是名將李存孝轉世，天生將骨！
我看向唐缺，兩米多高的個頭，骨架高大壯實，撐得皮相骨肉猙獰。
“千古第一名將。果然好一副天生將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