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那力道很大,雖然帳篷裏鋪了皮毛和毯子,但是從一米九的肩上摔下來還是讓年嫿痛呼。


    男人俯身,碩大的人影帶來一片昏暗。


    女子嬌弱,隻能抓著身下的毯子來緩解恐懼,“求王別殺我。”


    “你這小女奴倒是有趣,這麽怕死還逃跑。”赤那摩挲著她的嘴唇,“你可知逃跑的女奴都是什麽下場?”


    年嫿疑惑不語,隻用那雙會說話的眸子望向他。


    赤那嘴唇開合,年嫿臉上頓時沒了血色。


    赤那被她的反應愉悅,伸手捏在她滑嫩的下巴尖兒,“不殺你可以,但你一個小女奴,拿什麽跟吾談條件?”


    僅僅是捏了一下,水嫩水嫩的肌膚上留下刺目的紅印。


    男人呼吸突地粗重急促,眼中盡是一片深意。


    中原女子果真不經掐。


    不知道她身上其它地方是不是也這麽嫩!!


    年嫿隻有1.58,嬌小的人兒在男人身下根本不夠看,整個人被遮擋得嚴嚴實實。


    她雙手被箍壓著按在頭頂,男人身上熾熱滾燙的氣息燙得她渾身顫抖,“我會醫術,能治好你的絕嗣。”


    醫術是假,但能治好絕嗣這句話絕對保真!


    男人從喉嚨發出一聲冷笑,剛剛飽含的欲望頓時褪去,“治好我的絕嗣?”


    像是想起什麽,赤那眼中瞬間冰寒,“中原人有句老話,叫做病從根治。你去殺了寧城的齊知節,我就不殺你,怎麽樣?”


    年嫿怔愣,呼吸急促,“你說的是寧城小將軍齊知節?”


    與她有婚約的小將軍齊知節?


    所以他們要綁的人是她?!


    “認識?也無妨,殺了齊知節之後吾就放你離開。按照你們中原的說法,這叫平等交換。”赤那埋頭,舔舐著她脖間的紅痕。


    和他想象的一樣嫩,比那剛出生的乳羊都要鮮美可口!


    “不……不認識……”年嫿帶著哭腔抗拒,卻無法撼動他分毫,“隻是聽說過。”


    “不認識最好。”


    “早晚,他會死在我刀下!”


    年嫿哪敢接話。


    滅雞之仇,不共戴天!


    若赤那知道她就是與齊知節有婚約的人,不知道會怎麽對待她。


    “小女奴,你該不會就是齊知節的心上人吧?”


    年嫿被這句話驚到,兩個眼睛瞪的溜圓,說話都磕磕巴巴,“不……不是!”


    赤那盯著她瞧了許久,嗤笑一聲。


    他真是暈了頭了,比兔子還膽小的女奴,怎麽可能會是齊知節的心上人。


    那個靠女人上位的孬種,這輩子最驕傲的,估計就是娶了那位年老將軍的嫡孫女了!


    還真以為有能力和他叫囂了?笑話!


    三年前若不是他大意,又怎麽會讓他……!


    赤那咬牙切齒,恨不得把齊知節生吞活剝入腹!


    年嫿見他臉上表情不對,忍著慌亂連忙辯解:“我真的不是齊小將軍的心上人,我隻是個孤女,被人哄騙說草原藥材隨處可見。”


    “可到了草原後,藥材沒見到……”說著她更委屈了,“還被當成了女奴。”


    如此,便解釋得通她一個弱女子是怎麽在草原被抓到的了。


    “哭什麽,吾又沒說你是。”見她落淚,赤那隻覺得胸中燥意更為明顯。


    年老將軍早年與他祖父在邊境交手已久,但他為人還算不錯。


    虎父無犬子,想必他嫡親的孫女也是習武帶兵之人,哪能像這個一般嬌弱。


    想著,赤那嫌棄又無奈的瞧了一眼年嫿,見人還在抹眼淚,惡狠狠道,“再哭,再哭吾就幹死你!”


    “嗝!”年嫿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倒是不敢再哭,捂著嘴巴不斷抽噎。


    “好好好!”,已經做好傾身準備的男人咬緊後槽牙,“既然如此,那你就留下來為吾治病,治不好就殺了你!”


    他轉身出了帳篷,再回來時,渾身都帶著血腥氣,沙包大的拳頭還染著血跡,整個人都像是羅刹。


    赤那朝她看去,目光上下打量。


    年嫿慌亂地拿起旁邊的毯子捂在胸前,濕潤的眸子淚眼婆娑,柔弱的身子搖晃間差點倒下。


    男人語調上揚,“有什麽好捂的,胸無二兩肉,還不如草原上的奶牛,出奶還能喂養人;你這兩個小蘋果,給吾看吾都不看。”


    “你!”年嫿著急地想辯解,臉煞紅,卻隻憋出來一句,“登徒子!”


    “哈哈哈!”赤那笑的爽朗,饒有興趣的開口,“吾還以為你隻有那一個死氣沉沉的表情。”


    年嫿垂眸不語,整個人頹廢地縮在角落,小小的鼻尖白中透紅,渾身彌漫著悲傷氣息。


    赤那瞧見她的反應,挑了挑眉。


    還是個有故事的。


    他解開上身的衣服,露出精壯的胸膛,“叫什麽?”


    “我沒叫。”年嫿低聲回答。


    “吾是問你的名字。”男人端起奶茶一飲而盡,“你要是想叫,吾也不是不能滿足你。”


    “我沒有!”,年嫿麵上更紅了,臉上的氣溫熏的視線都模糊了,卻還是倔強地不說。


    寧城小將軍齊知節邊境無人不知,而她們兩人的婚約更是無人不曉。


    隻是原主是閨閣女子,不曾露麵於人前,鮮少有人知道這位小將軍的心上人是何模樣。


    不說名字,便無人知道她是齊知節的心上人。


    “不說?那以後你就叫兔奴。”赤那指腹輕撚,越看麵前人越覺得兔奴這個名字很合適。


    他一個響指,巨狼從外麵衝進來。


    巨大的狼身在赤那身後乖順躺下,瞬間占據了帳篷一部分空間。


    赤那眼看著年嫿受驚,他半躺在巨狼腹間,左腿蜷起,一手隨意搭著,對著年嫿勾了勾手,“過來。”


    年嫿慢慢起身,卻是驚恐的看著巨狼,站著不敢動。


    “不要命了?”方才還笑嘻嘻的男人現在連嘴角都透著冷氣。


    “要,”年嫿點頭,手指繳著帕子,“我……我過去。”


    她小步挪動,兩三米的路硬生生走出了幾千米的感覺。


    男人等不及她磨蹭,長腿一勾,人就被他抱在懷裏。


    美人不僅身上軟嫩,還香甜,讓他沉寂多年的好兄弟都有了複蘇的趨勢,說不定她真能給他治好。


    年嫿用手把兩人隔開距離,整個人都很緊張,“王……”


    赤那捏住她兩瓣粉唇,富帶侵略性的嗓音嘶啞,“吾答應不殺你,可沒有答應不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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