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帳中。


    赤那臉色陰沉,吳盈秀跪在下方,身上已經被抽打的血跡斑斑。


    “我王,兔奴今日真的沒有來找我。”


    先前放走年嫿的小兵也匍匐在地,出氣多進氣少,“王,兔奴走的時候拿著您的令牌,屬下不敢不從。”


    “她還說什麽了?”,赤那摩挲椅背,渾身戾氣。


    小兵絞盡腦汁,扶額,“對了!兔奴說,她要去藥山為您采藥!”


    吳盈秀低頭,讓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看來這兔奴不傻,沒有浪費她的一片苦心。


    隻是,那路不通,她最好死在那裏!


    “藥山?為吾采藥?”


    已經過去近三日,若她真心為他采藥,也早該回來了。


    狼炎在帳外早早等候,赤那飛速朝藥山奔去。


    小兔奴,你逃不掉的!


    .


    藥山。


    年嫿根據她觀察到的方向毅然決然選擇了另一條路。


    路崎嶇不平,馬匹早就被她扔了。


    不過,年嫿隻是走了五百米,就在原地坐下休養生息;她深知,走這條道,她逃不掉,不然吳盈秀早就逃走了。


    “真累挺啊!”她躺在草地上,仰頭望向星空,很美;頭頂斜上方一角露出生澀的梨子。小福這狗東西死機,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能恢複,她隻能靠自己的直覺去推進任務。


    相信赤那現在已經在追她的路上了,她必須好好修整。


    赤那身強體壯,渾身腱子肉,體型又比她大不止一圈兒;還有那鼓鼓囊囊的胸大肌,流暢的肌肉線條,粗壯的胳膊……


    年嫿很不爭氣地咽了下口水。


    嗷嗚!


    是狼炎的叫聲。


    年嫿起身,把衣服掛在樹枝上,撕拉扯開,破壞感十足。


    狼炎的氣味越來越近,她忙轉換了表情,可憐無助又驚恐地望向狼背上的男人。


    “停!”


    赤那看著眼前慌亂的小人兒,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兔奴,吾的藥采好了嗎?”


    年嫿雙手支撐在地上,慌張地往後挪動,“你你你……”


    赤那一步步走進,一米九的身姿遮擋大部分的月光,落下一地陰影,“吾怎麽了?是不是不該來這麽快?”


    “嗯?”,男人尾音透漏著無盡的危險氣息。


    女子沒有回答,強撐著身子站起來,就要繼續跑,可她跑五步,男人隻需要兩步就能追上她。


    “你你別過來!”


    赤那就這麽不緊不慢地追著她,像是捕獵者的遊戲,“吾為什麽不能過去?兔奴你在怕什麽?”


    女子跌跌撞撞向前跑,可身後的男人似乎沒了耐心,他加速幾步,便輕而易舉地扯住女子的細腰,粗糙的大掌如鐵般禁錮,“兔奴,你跑不掉的!”


    “赤那,你放開我!”


    她掙紮著,下一秒卻被男人抗在肩上。


    啪!


    男人用了力氣,女子眼眶頓時盈滿淚水,這糙人,打她這麽痛!


    年嫿的踢騰對於赤那來說不過是小孩兒無力的掙紮,他將人扔到先前的吊床上。


    吊床晃晃悠悠搖起,年嫿找不到支撐點,隻能抓著編織成網的麻繩,眼淚汪汪,“你放我走好不好?求求你。”


    “好啊,”赤那一口應下,卻沒有絲毫放她的意思,他褪去身上的衣物,古銅色的身體強健無比。


    他站在女子麵前,冷聲道:“伺候吾舒服了,吾便放你離開。”


    “你混蛋!”年嫿剛下來吊床,被他再次拎著扔上去。


    啪!


    “流氓!”


    打完後,年嫿似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麽,“我我我不是故意的,要不是你耍流氓,我也不會打你。”


    赤那臉上火辣,舌尖抵著側口腔,“打的好。”


    “我真的錯了,我不該逃跑,不該打你……嗚嗚嗚……”年嫿被他陰狠的模樣嚇哭,“求求你,別殺我好不好?”


    ……


    撕拉。


    衣服被撕裂的聲音在黑夜中異常明顯,年嫿瞬時就被剝得一幹二淨。


    雪白的肌膚上印著幾處紅痕,月光下的女子,宛若純潔的聖女,臉上的淚痕是他最好的。


    “你要什麽?!你不要過來!”


    “求王,奴真的知錯了……”年嫿雙手被固定在兩側,男人蓄勢待發。


    赤那沒有回答她,隻是不讓她移動半分。


    “啊!”


    林中飛禽被驚,撲棱著翅膀攜家帶口飛走。


    青筋爬上男人的額頭,真他媽的…!


    “你個登徒子,……啊!”,年嫿淚眼婆娑,疼痛讓她不自主蜷縮身子。


    年嫿暈了又醒,如此過了一整日。


    女子嗓音已經沙啞,兩人的衣服零落地被鋪在草地上。


    赤那拿著梨子遞給她,年嫿轉頭不張嘴,雙手抱膝,“我不吃!”


    “不吃?”男人此時對她沒有憐惜,他捏開她的嘴巴,將口中嚼碎的梨汁喂給她。


    按照這個方式,男人喂她吃了不少東西,她吐出來他就接著喂,直到她咽下去為止。


    “你你你,你不如讓我死了。”年嫿揉著眼睛,擦掉不斷掉落的淚珠。


    “吾怎麽舍得?”赤那眸光深邃,看著她渾身的痕跡意動不已,這都是他的傑作。


    年嫿再次捂住胸口,眸子因驚恐瞪大,“你莫要過來……”


    已經12個時辰了,是個人都需要休息的。


    赤那喉結滑動,她可真嫩啊,食髓知味,乳羊也比不過她。


    他嘶啞著嗓音,“兔奴,該給吾采藥了……”


    “采藥?怎麽采藥?”年嫿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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