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明白真相的王富春,那是懊惱不已,他不像高幹事兩頭下注,這些年,高幹事作為李懷德的貼身親信,雖然說忙前忙後,幫著做了許多見不得光的事情吧。


    但高幹事為人狡詰,偶爾也會充當楊廠長的耳目眼線,不時的給楊廠長透露一些李懷德的想法和心思,活脫脫的一個雙麵間諜,狡兔三窟。


    王富春生性慵懶,他不像高幹事那樣精明,能夠在複雜的局勢中遊刃有餘。這些年來,高幹事作為李懷德的貼身親信,雖然忙碌於各種事務,甚至參與了一些不光彩的活動,但謹慎使他總能在危機中化險為夷。


    簡而言之高幹事是個狡猾而謹慎的人,他並不完全依賴於李懷德,而是會在關鍵時刻為自己尋找退路。


    他偶爾也會充當楊廠長的耳目眼線,向楊廠長透露一些關於李懷德的想法和心思,使自己成為一個雙麵間諜,從而得以保全自己。這種狡兔三窟的策略,讓他不倒翁一樣立於不敗之地,始終保持著主動和安全。


    相比之下,王富春就顯得太過單純和忠誠。他全身心地投入到李懷德的事業中,竭盡全力地討好他,結果卻得罪了楊廠長,讓自己陷入了孤立無援的境地。


    如今,高幹事已經成功地逃離了這個即將沉沒的船隻,而王富春卻無法自救,隻能緊隨李懷德,一步步走向深淵。他的未來充滿了不確定性和危險,他的命運已經緊緊地綁在了李懷德的身上。


    麵對眼前的困境,王富春焦急地向李懷德求教:“李廠長,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難道就這樣坐以待斃嗎?”他希望李懷德能夠找到出路,再度東山再起。


    然而,他也明白陷入了一個無法自拔的泥潭,想要脫身並不容易。


    李懷德雖然也是個領導,但他的地位已經岌岌可危,即使能夠保住性命,也免不了要受到冷遇和困苦的生活。而王富春,作為一個曾經的小人物,現在失去了李懷德的庇護,就像一條離開了水的魚,隨時可能被人抓住把柄,甚至可能在監獄中度過餘生。


    然而,長期的享樂生活已經讓王富春的思維變得遲鈍,他無法立即想出解決問題的辦法,隻能寄希望於李懷德能夠找到出路。


    王富春早就被打上了李懷德的烙鐵,上了李懷德的這艘破船,每天變著法的討好李懷德,別說是楊廠長對他恨之入骨了,就算是其他的一些中層幹部,同樣對王富春那是咬牙切齒。


    現在高幹事能夠在船沉之前及時逃生,他王富春卻沒這個能耐,隻能咬著牙,跟李懷德一路走到黑。


    “李廠長,那咱們的安排是什麽呀,總不能說就這麽坐以待斃,束手就擒吧?”


    王富春麵露焦灼,欲哭無淚。


    李懷德高低是個領導,就算是虎落平陽了,高低也會給個體麵,頂多是坐幾年冷板凳,生活上困苦一些罷了。


    可他王富春,這些年完全是充當李懷德的爪牙,沒有李懷德的庇佑照顧,臭魚爛蝦一個,要是再有人拿一些大家都會犯的錯誤,在他身上大做文章的話,說不得還要在監獄裏懊悔終身。


    然而常年的腦滿腸肥,尋歡作樂,早就讓王富春頭腦鈍化,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麽應對之策,隻能寄希望於李懷德了。


    麵對這個跟自己綁在一根繩上的螞蚱,李懷德倒是沒有藏著掖著,幹脆利落的把自己準備到滇南那邊暫避風頭,以圖東山再起的想法念了出來。


    “嘛玩意兒?滇南地區,李廠長,你怕不是開玩笑吧,拿我尋開心?聽說那邊毒蟲猛獸成群,而且整天還有炮彈炸過來,這要是稍微運氣差點兒……”


    王富春的第一反應果然沒有出李衛軍的所料,這個貪生怕死的酒囊飯桶,一聽說要到環境如此困苦的地方暫避風頭,那是連忙搖頭拒絕。


    他這個想法卻也正常,這個年代,南方邊疆地區可不是多安穩。


    熟讀曆史的李衛軍清晰的明白,此刻的南越正在激烈交戰著呢,阿美那邊的大兵,正穿梭在雨林沼澤中艱難搜尋敵人。


    由於地理形勢的緣故,許多坦克重炮壓根派不上用場,阿美那邊甚至幹出了生化武器這一招,派出一大批的飛行員,往交趾南越地區拋灑搞各種化學劑品。


    其中不乏讓土地無法正常培育植株,下酸雨,等之類的特殊武器。


    再加上,這個年代京城首善之地物資都這麽匱乏,更別提滇南了。


    王富春在軋鋼廠裏吃的白白胖胖,每天瀟灑快活極了,現在冷不丁的要狼狽跑到滇南,勒緊褲腰帶過苦日子,沒怨言才怪了呢。


    更別提不像李懷德沒有兒女,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王富春可是有家庭這個軟肋,無論怎樣都不會跟李懷德一起跑到那裏受累。


    李懷德對此倒是看得開明,沒有強求,隻是歎了口氣道:“人各有誌,你要是實在不願意跟著我到那邊受苦的話,大可以繼續留在軋鋼廠,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你得罪了那些冤家,怕不是善茬子。”


    聽到這,王富春艱難的咽了口唾沫,擠出一抹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李廠長,難道咱們真的就沒有別的選擇和機會了嗎,真就非得要到滇南?”


    “有啊,蹲鐵窗唄,在京城籬笆子裏,聽人家說每天能吃窩窩頭呢,那裏麵一些大惡人,就喜歡你這白白胖胖的。”


    李懷德的話,把王富春嚇得打了個機靈,慌不擇言的道:“沒說的,李廠長,滇南就滇南,我相信憑李廠長的本事和能耐,要不了多久,咱們遲早能重新殺回來,狠狠的出這口惡氣,那個詞叫什麽來著?一血前恥,對,就是一血前恥。”


    “那是一雪前恥,你呀,平常讓你多讀書,總是當做耳旁風穿堂過,既然決定滇南,趁著這個時間點兒,早早的把家裏一些字畫啥的,該賣的都賣掉,要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嘍。”


    李懷德顫顫巍巍的起了身,看著窗外車水馬龍的景象,心中那是百感交集。


    別看趕赴滇南說的輕而易舉,上下牙一打,話就從嘴裏吐出來了,但這裏麵的難度和分量可不輕,他這次能不能東山再起都是個未知數。


    值此,他李懷德在軋鋼廠的時代,就此落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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