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可天幹笑道:“應該,應該!不過由一個大美女口中說出來,總覺得怪怪的”


    趙媚哼道:“誰規定美女就不能說這些話的?誰要是犯到我手上,我還敢親自動手行刑呢!不信,你試試看?”


    樂可天連忙夾緊雙腿,搖手說:“不敢,不敢!美女,哥還沒結婚生子呢,讓人哢嚓一下不是絕後了麽?”


    眾人大笑,林建國咳了一聲,說道:“好啦,會議上不要跑題!鑒於以前我們對這些官二代監控不多,導致出現了象許少輝這樣的案件所以,我想成立一個小組,專門負責這方麵的工作,大家有意見嗎?”


    “沒意見!”“沒意見!”……所有人都沒有意見,還非常有興趣地要求自己加入小組


    林建國說:“既然大家沒意見,那好,我宣布,由張靜副主任兼任小組的組長,即日起全麵開始‘清側’行動,掃除這些官二代、富二代的醜惡行為!”


    開完會議,周韜馬上率領一批手下,拿著林建國親簽的逮捕令奔向許家,捉拿許少輝


    許家,此時許少輝正跟一個婦女說話:“媽媽,這回你得跟我作主,讓舅舅舅將那個狂徒拿下,否則兒子在京城的麵子就完啦!”


    婦女正是許副市長的妻子潘靈霜,出身京城名族,父親是政協委員,兩個哥哥都在政府部門工作,身居高位,還有個弟弟現任警察總署辦公室主任,是一個實權人物


    看著兒子淤青的手腕,以及一眾保鏢的傷勢,潘靈霜心裏也是異常憤怒,太不像話了,居然敢如此對待自己的兒子,看來不讓對方付出代價是不行的


    他的三位舅舅膝下無子,對他是寵愛有加,幾乎是有求必應,也養成了他驕縱的性格自己就一個兒子,平時寶貝得很,雖然知道他偶而會惹出一些麻煩,但在家人看來,這些都不是什麽大錯 ,最多就是責怪幾句了事


    而多年來,兒子從來沒有受過這麽大的委屈,更別說對方明知他的身份,還敢囂張地宣稱要把兒子弄進大牢,這簡直是豈有此理!


    想罷,她對許少輝說:“兒子,你放心,媽一定讓舅舅幫你報仇的!媽現在就打電話,讓舅舅托人查下那個臭小子的底細”


    她拿起電話,撥通了弟弟的電話:“小剛,你現在有空嗎?小輝讓人打了,對方還宣稱要將他弄進大牢你查一下這個人的底細,叫周韜,十八九歲左右,具體的資料你可以找長城警察分局要,他在那裏有登記”


    放下電話,潘靈霜笑吟吟地對許少輝說:“兒子,媽已經叫你舅舅去辦了,相信很快就能查到那個臭小子的底,到時抓起來讓你出氣”


    許少輝大喜,親了下媽媽的臉,說:“就知道媽媽最疼我!”


    幾分鍾後,電話響起,裏麵傳來潘成剛焦急的聲音:“姐,小輝怎麽會惹下這麽大的麻煩,你快點讓他離開京城,不然就完了!”


    潘靈霜大驚,問道:“小剛,你說清楚點,這是怎麽回事?”


    潘成剛道:“來不及細說了,你馬上派人送走小輝,就送到英國,到那裏避一陣,我叫人送機票到機場,你們快點!”


    潘靈霜一個激靈,放下電話對許少輝說:“兒子,舅舅讓你到英國去避一陣,說你有大麻煩了快點將護照和身份證帶好,我們去機場”


    許少輝一點也不害怕,笑道:“媽,我們家權勢滔天,誰敢動我?不走,我就不信邪!”


    潘靈霜一把拉起他,說:“你舅舅說得那麽嚴重,肯定是大麻煩,你先去躲躲再說,就當是到那邊渡假也好”


    許少輝眼睛一轉,想起外國妞都是些人間胸器,心裏頓時癢癢的,馬上笑道:“好,我就聽媽的,去英國旅遊渡假囉!”


    就在他們剛坐車離開一會,周韜也收到了消息,許少輝朝機場方向去了,他馬上明白是走漏了風聲,肯定是許家上頭有人通過關係知道了


    他當機立斷,說:“去首都機場另外,通知機場方麵,絕對不能讓許少輝登機!”


    而此時,身為常委的許庭茂也得到自己的孫子被國安局下了逮捕令,大驚之下,馬上放下手頭的工作,匆匆趕到國安局


    “老林,這是怎麽回事?”許庭茂焦急地問林建國


    林建國長歎一聲,將一疊資料遞給他,說:“許老,你自己看!”


    許庭茂越看臉色越青,到最後忍不住拍案大罵:“孽子!我老許家怎麽會生出如此不成器的孽子啊!想我許庭茂一世清白,老來這個孽子卻讓我蒙羞!罷了,罷了!”


    林建國看他心灰意冷的樣子,心裏不忍,說:“許老,我知道你為人正直,這不是你的錯也許是因為他的父母太過驕縱,導致他無所顧忌,才犯下這些罪行”


    許庭茂跌坐在椅上,老淚縱橫:“都怪我平時很少管教他,加上工作繁忙,一點也不知道他在外麵犯下了這麽多的罪行,這難道不是我的錯麽?”


    林建國長歎一聲,對此他也是很惋惜,一個正直一生的老人,卻有一個如此不肖的孫子,這難道不是一件很悲哀的事麽?


    首都機場,許少輝和母親在一眾保鏢的簇擁下走進候機廳剛才在路上潘靈霜已經從弟弟口中知道了整個事情,她不由得急怒攻心,對許少輝痛罵一頓,問他究竟犯了什麽大罪,居然惹得國安局要逮捕他


    許少輝心裏有鬼,知道可能是以前的事東窗事發了,不過他那敢對母親說真話,就避重就輕地說:“可能是上回打傷人的事被查到了!”


    潘靈霜可不是一般女子,那肯相信他的話,喝道:“快說實話,你是不是做了大逆不道的事?”


    許少輝堅決不認,隻說一些故意傷人或者飆車撞傷人的事,對自己那些大罪行則矢口不提


    潘靈霜半信半疑,不過此時也不是追究的時機,還是先離開國內再說


    潘成剛讓人送來了八張機票,分別是潘靈霜母子和六個保鏢的,飛機半個小時後直飛,潘靈霜心裏大喜,隻要上了飛機,一切就沒問題了


    一行人走向安檢,許少輝首先遞上機票,安檢人員接過一看,臉色馬上變了,對旁邊的機場警察說:“剛才上麵交待的就是他,快將他拿下!”


    許少輝聽了,臉色頓時一變,他轉身對保鏢說:“纏住警察!”說完就想離開


    然而,當他看到後麵周韜帶著十幾個人將自己堵住後,終於軟倒在地上,對潘靈霜喊:“媽媽救我!”


    潘靈霜大驚,上前攔住周韜等人,厲聲道:“你們是什麽人?憑什麽抓小輝?”


    周韜亮出國安局的證件,冷冷地說:“我們是國安局的,奉命前來捉拿犯下重案的許少輝,任何人不得阻攔,否則將一起捉拿歸案!”


    潘靈霜畢竟出身不俗,知道國安局是淩駕於警察總署之上的暴力機構,擁有殺人執照,被他們盯上,自己的兒子算是完了!


    她眼前一黑,喃喃地對許少輝說:“小輝,你究竟犯了什麽罪啊?天啊!”


    許家,今天難得的老少幾代共聚一室,不過沒有誰的臉上有一丁點笑容,一片死氣沉沉


    許庭茂跌坐在主位上,良久才開口說:“阿行,阿霜,你們說說,是怎麽管的孩子?難道平時就不知道過問一下他的事情?為什麽他犯了這麽多的罪行,你們居然一點都不知道?”


    許良行,也就是許少輝的父親許副市長,聽到父親的話,喃喃道:“爸,你也知道我平時工作忙,很少有時間在家的,所以……”


    “所以你就放任孩子,不加以管教,讓他走上了絕路?”許庭茂怒氣衝衝地說


    “爸,良行他工作忙,不能怪他要說都怪我,太縱小輝了,都是我的錯啊!”潘靈霜滿臉淚水地說,她真是悔不當初,不該縱容孩子,讓他犯下了不可挽回的錯誤


    許庭茂森然地看著她,然後轉向她的弟弟潘成剛說:“成剛,你是警察總署的主任,難道你也不知道小輝犯的事嗎?”


    潘成剛羞愧地低下頭,說:“茂叔,對不起!小輝他犯的錯我都知道,但正因為知道了,怕你們責難他,才極力幫他掩蓋起來, 誰知他越來越不爭氣,犯的事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嚴重,唉!”


    許庭茂又氣又怒,指著他說:“成剛,你糊塗啊!你這不是愛他,是害他啊!現在好了,這一回他惹到硬點子了,沒救了!”


    潘靈霜哭著說:“爸,難道你也沒辦法救小輝嗎?那個周韜是個什麽人啊,居然一點不給你的麵子!”


    “什麽人?他是我們國家的英雄人物,新任命的大校,國安局副局長,你說他需要給我麵子嗎?再說就小輝犯的事,有誰敢給我麵子?”許庭茂氣得不行,大聲道


    “爸,難道就沒辦法了?”許良行說


    “小輝犯的罪行,正常來說槍斃十次都嫌少!也罷,我想辦法,最多脫下這身行裝,換取小輝一條命!”許庭茂心灰意冷地說


    眾人大驚,許庭茂可是兩家人的支柱,他一退下來,恐怕很多利益都要被別人搶走


    許庭茂知道他們的心思,淡然道:“這些年,你們該得的也得到了,趁早放手也是好事無論這次小輝能不能留下一命,你們也要有心理準備,你們的前途已經黯淡了”


    眾人默然,官場上東西他們都了解,自家發生了這樣的事,那些對頭肯定會落井下石,不把自己踩死就算仁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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